闻妻有两意: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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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前,说道:“谢宏, 醒醒。”

    她声音温柔得像晨起时唤醒心爱之人。

    谢宏睁开的眼?睛还迷茫着, 见竟是她,惊喜道:“娴清!娴……”

    “啪——”

    一声脆辣的声音,王娴清的掌心发麻,声音却平和:“虽然你我?未得善终,但夫妻十几载,缘分?也够深厚了, 我?今天亲自来,是有些东西想跟你讨的。”

    说完,又一巴掌狠狠抽在谢宏脸上。

    “啪——”

    “啪——”

    “啪——”

    单调重复的声响,谢宏的脑袋像摆锤一样, 歪斜, 又归位,他闷哼着, 反抗不了, 血从嘴角流了下来。

    打累了,王娴清揩下他唇角的一点血, 在和离书?上按了一个指印,拉着他的也按了一个。

    “虽然谢家把?和离书?送来了,但我?知道不是你写?的,总觉得不够,这样——就好了。”

    两个人靠得那样近,真像一对有商有量的夫妻。

    谢宏僵木的眼?珠子动了动,他嗅到?了娘子身上柔暖的花香。

    王娴清看着和离书?上的血红指印,长出一口气,这些年的怨恨终于都烟消云散了。

    “真可惜你疯了,不然我?还想瞧瞧,你会不会气厥过去。”

    肩头压伤了一点重量,形销骨立的谢宏靠着她,祈求道:“娴清,我?错了。”

    王娴清跟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迅速站起身,拍了拍给?他挨过的地?方。

    新裁的衣裳,她还挺喜欢的,回去只能扔了。

    谢宏还在说:“那天我?看错了,你没有偷人,你回来好不好?我?

    们还是夫妻。”

    如今的谢宏,像滑进了一个深渊里,黑白颠倒,分?不清现实和幻觉,他无比痛苦,又无法靠自己爬出来。

    谢宏无比希望自己再回到?从前的日子,他是谢家的大公子,出门家仆簇拥,回家娇妻在怀,将来有天伦之乐可享。

    他不想再犯瘾了,他想晒晒太阳,吹吹风,想有力气可以把?儿女抱起来。

    “娴清,你帮帮我?吧。”

    他说着说着哭了出来:“你是我?的发妻啊,我?会用?我?的一辈子,一辈子对你好,娴清,不要走……”

    发妻……

    王娴清笑了一声,新奇道:“这药还能让人犯贱啊?”

    “我?不是,我?是想明白了。”

    她蹲下与他平视,一字一句道:“谢宏,你怎么?会看错呢,你当然没看错,我?就是偷人了。”

    “我?确实在恩霈园里和男人搂搂抱抱,多谢你肯顾全大局,帮我?遮掩。”

    “你不是说庆哥儿和秋姐儿是孽种吗,那我?让他们喊那男人爹爹好不好?”

    话越恶毒,她笑着越开心,看着谢宏雷劈一般僵硬住,面?色越来越难看。

    王娴清声音更加轻快:“谢宏,你这辈子彻底毁了,但我?不一样,妓巷雀道,只要有银子,多的是年轻花郎愿意服侍我?,我?终于知道你从前有多快活了。”

    他又激动起来:“我?不在乎!娴清,我?们是少年夫妻,情分?和别人不同,你别走,别——”

    一包药粉,出现在了王娴清的手上。

    他不说话了,眼?神死?死?盯着药包。

    这是……

    药包在左,谢宏看向左边,药包在右,谢宏看向右边,像狗一样追逐着。

    王娴清问:“你要我?,还是要它?”

    “我?要它!要它!”谢宏没有一丝犹豫。

    “那就去捡吧。”

    王娴清将药扔到?墙角去,谢宏身子都要跟着飞过去了,可他被布条困得结结实实的,再努力也爬不过去,急出了满头的汗。

    “咔嚓——”

    布被王娴清剪开,他没了任何理智,只知道往墙角去,撞翻了沿途的一切东西,哆哆嗦嗦地?摸到?那药,拍在鼻子上,刷在牙齿上。

    他煎熬太久了,太久没有享受这滋味,甫一接触,立刻浑身都颤抖起来。

    沉迷其中的人仰躺在地?上,闭着眼?睛,龇牙咧嘴,丑态毕现。

    王娴清静静欣赏着谢宏现在不人不鬼的样子。

    与他的这十几年,就当是她历了一劫吧,今日彻底和前半生告别,往后?只要痛快地?过活。

    就连叶景虞,王娴清也不想被他束缚住了。

    看腻了,王娴清头也不回出了山寺大门。

    一个人静静等在那里。

    谢宥,他竟然在寺中?

    王娴清变得逡巡,谢府里的人,对这位从小离家的三郎君都有点微妙的尊敬,没人会去招惹他。

    不只是他一张的冷面?,又得家主看重,而是知道谢宥虽寡言无争,实则谁在他那处都讨不了好,一切都要有规矩可循。

    谢宥持着一盏提灯走过来,光驱散了半面?浓影,“我?大哥要好好养病,你不该这时候来打扰他。”

    王娴清当然知道,不为这个,她还不来呢。

    将痛麻的手藏进袖子里,她寒暄道:“三郎君,好久不见,谢宏薄待我?多年,三郎君不介意我?过来讨个债吧?”

    谢宥无意与她辩论他们夫妻二人谁对谁错,而是问:“怎么?是你一个人来,十七郎君没陪你吗?”

    叶景虞在叶家,正好行十七。

    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崔妩……

    不,叶景虞从未亲口承认自己的身份。

    眼?下王娴清唯有保持镇定,“我?不明白你口中的十七郎是谁。”

    谢宥摇摇头:“那是你从前的未婚夫婿的称呼,你不可能不知道,我?问的时候,你该疑惑我?为何提起此人的,而不是直接矢口否认。”

    王娴清道:“年岁太久,我?早就忘了有这么?个人。”

    他平静地?叙述道:“叶家的案子被重提,这个人你最近该常想起来,不会忘,还有,从大哥捉奸当日,到?这案子了结,无论何时,你都没有怪罪过那个李沣。”

    王娴清吞了一口口水。

    谢宥继续说:“分?明是他走错了屋子,才将你推到?绝境,连累你清名,害你儿女差点蒙辱,若是他没有错闯,不会有这些事发生,可你从始至终对他,却未曾有半分?怨言,那时我?就知道,你和那李沣一定是认识的,一切都是个局罢了。”

    而且查李沣身份那日,王家门客先于皇城司的人出了京城,往旧日叶景虞待过的军营去了。这一句,谢宥并未说出来。

    今日再试探一次,李沣是谁,他已经无须再猜。

    但谢宥似乎并不打算质问王娴清什么?,说完这句就离开了。

    王娴清说完那夜的事,现在一想起谢宥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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