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合: 第94章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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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下一息,她腾然站起了身来,在他们的目光中,转身推门,向外跑去

    夜风里不知何时,隐隐有了风雪的湿意。

    她一路跑出房门,又跑出院门,她顺着去往他府邸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今夜无月的暗淡夜光中,有人独自牵着马,正向巷口走去。

    巷口的一盏气死风灯,影影绰绰地照在他与苍驹的脚下,莫名地,竟然把他照得形单影只。

    邓如蕴突然出了声。

    “滕越。”

    男人牵马走到巷口,正要转身上马回家。这一声突然从他身后响起,他整个人都愣了愣。

    他转头看去,看到邓家小院门口,有人从微润的夜风里走上了前来。

    她手里挑着一盏昏黄的灯,光亮照在她脚下,照得她的裙摆随着步子舞动起来,轻旋如风中黄莲,她步步踏在灯影中,亦如踏在莲上。

    滕越一时间看住了眼。

    苍驹打了个响鼻他没留意,巷口的气死风灯与风打得咚咚作响,他也没察觉,他只看着夜风里挑灯向他走来的人。

    她步下轻稳,她越走越快。

    直到走到他身前,她步履带来的风,将巷子里的风向都逆转了过来。

    而淡淡的草药的香气,从她袖边漫到他鼻尖。

    滕越莫名地心头漏跳两拍。

    而她微微喘着,在此时开了口。

    她抬头向他看来。

    “让我做你的伯夫人吧。”

    话音落地,滕越半身顿停。

    “你、你再说一遍?”

    他一错不错地向她看了过去。

    她脸上小柳叶眉轻轻一挑,眉下眼眸之中又泛起狡黠的光,但狡黠之下并无虚言。

    她再次开了口,声音如清泉激石般清亮。

    “糟糠之妻不下堂,滕越,我要做你的伯夫人,你肯吗?”

    话音落地的一瞬间,邓如蕴突然被人高高地抱了起来。

    她已提前有所预料,急急忙忙将灯笼放落在地上。

    但她整个人却被男人高高地抱到了半空上。

    邓如蕴不由地搂住他的脖颈,向他肩头急急靠去。

    “真的?真的?你说真的?!”

    他几至狂喜,邓如蕴能明晰地察觉到他的心跳,都要跳出了胸膛来。

    可她已经说了两遍,他还要她说几遍才肯信。

    这会她被他抱得那么高,若不靠他完全稳不住身形,她只道。

    “你若不信,那还不赶紧把我放下来?”

    但把她放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了。

    他忽的将她举到了更高,将她直接抱坐在了苍驹之上。

    下一息,男人自她身后腾然翻身上马。

    灯影之中,他倏然揽着她扬鞭打马直奔自家府里而去。

    邓如蕴只是来跟他说,她勉强可以做他这个伯夫人。

    可谁料这人,竟然直直将她掠走了去!

    这一幕似曾相识。

    而邓如蕴小小地叫着拍着他,他也不肯再听。

    “这话是你亲口说的,绝不能再反悔!”

    邓如蕴没反悔,可她也没说今晚,要跟他回他府里去。

    “滕越!滕遇川!”

    可她已经跟他分说不清了。

    苍驹在无人的街巷里飞奔,几乎是须臾之间,他已带着她飞奔到了他的府邸门前。

    邓如蕴被他径直抱下马来,他大步流星地逆着夜风而行,将凛冽的风都踩到脚下,直到抱着她回到柳明轩,回到了他们从在这里无数次亲密无间的房里。

    都到了这里,邓如蕴已不想着再回去了。

    她反而搂着他的脖颈,在他一息停留之际,忽的轻轻吻到了他的唇上。

    这一刹,仿如天女散下的花瓣,飞下九重天宫,唯独降落在他唇边。

    他怔怔低头向她看去。

    她连忙绷起嘴来,小柳叶眉朝一旁扬去,还妄图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但滕越直接将人压进了帐中的锦被里。

    “咸宁伯夫人,你今夜是逃不了了。”他嗓音低哑如砂砾打磨。

    而他的动作令她天旋地转,邓如蕴禁不住地惊叫了一声。

    这声未落,他被她点燃的滚烫的唇,已密密麻麻落在了她颈边。

    他们许久未曾有过这般的时候,他湿热的吻落下,邓如蕴浑身便烫了起来。

    衣衫被他三下两下扔去了红尘之外,解除所有禁锢,这一刻,他仿如精豹下山。

    邓如蕴无处可躲,干脆试着向他轻攀而去。然而她只稍稍主动,男人就已无法自控。

    “你可太会拿捏我,你可太会了 ”

    他话是如此说,但下一瞬精豹骤然压身掠夺向上,邓如蕴只觉整个人都被他贯穿去。

    帐里好似下起了一大片霞色的潮热的雨,哗哗啦啦地落满了整个帐间,打湿了所有。

    邓如蕴不过几息,鬓发就湿哒哒地垂落了下来,而男人额上的汗水也滴滴落在她鼻尖。

    他反复进出无人之境,快慢之间拿捏恰到好处,邓如蕴止不住地颤栗了起来。

    而那交缠无隙的那湿热之地,在他的辛勤挖掘之下,有水泽如泉呼呼地冒了出来,只听水声泠泠,他忍不住低笑出声来。

    邓如蕴却止不住地咬住了唇瓣,而他行动丝毫不减,还低头轻轻咬上了她的耳朵。

    她只能试着攀上他筋骨突起的臂膀,他察觉她的意图,顺势抬手将她捞了起来。

    这一息,他彻底深入,与她再无半分间隙

    半晌雨落结束,锦被里沼泽一片。

    他抱着她清洗之后,邓如蕴身上敏感之处还时不时轻颤,她精疲力竭,眼皮更都睁不开了。

    主动这种事,她再不敢轻易地尝试,招惹不该招惹的后果,她恐怕再无力承担。

    但他却通身精气尚未使尽,此刻竟然将她抱到了窗边的榻上来。

    邓如蕴不知他为何还回去不睡,还要折腾不成?

    但他却将她用被子团了,抬手推开了窗去。

    邓如蕴根本睁不开眼了。

    可外间有了窸窸窣窣的细小声音。

    她忽的睁大了眼睛转头向外看去。

    不知何时,外间早已白茫茫一片。

    去岁初雪的场景,蓦然撞进了她的脑海里。

    “下雪了。”

    她怔怔,而她转头看向身后,还是这个人,他还在。

    不,不是。

    他不是去岁那个滕越,而是一个从遥远的过去,涉水过川,缓步走来的人。

    他也是滕越,也是滕遇川,却是那个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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