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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大王今天犯病了吗[穿书]》 80-90(第2/16页)
行到了驻军大营时,立马发觉事情不妙。他压根没来得及跑,就被驻军团团围住。慕容绍身上披着铠甲挎着刀,他深深望了高慕之一眼,意味深长道:“大王中夜来此,所为何事?”
高慕之眼中寒光闪烁,佯装从容道:“寡人奉陛下手诏,来请将军入宫。”
“是吗?”慕容绍乐呵呵地看着高慕之,“某还以为大王来寻兵马攻打长安呢。”
高慕之心中拔凉,朝着亲信使了个眼色,正打算逃跑,慕容绍一扬手,弓箭手立马指向了高慕之。他客气地开口:“请大王下马。”
不到两个时辰,这场叛乱就被平息。
可余续还没有结束。慕容绍接到泰始帝的诏旨,引兵入长安,将元家、卢家等涉事之家团团围住,不放过一只苍蝇。
宫里头,勃然大怒的泰始帝命人围了贵妃所在的宫殿,宫女内侍们匍匐在地,吓得够呛,浑身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元贵妃在听到喧哗声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不妙,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她想打听消息,可以往灵通的消息途径忽然间被截断了,外头的进不来、里头的传不出去。
“二郎怎么会造反?恐怕是个误会。”见到了泰始帝的元贵妃,还在做垂死挣扎。
泰始帝脸上的肌肉扭动着,神色狰狞而又恐怖:“慕容绍已经拿住了那孽子!他竟然想勾结大军造反!”他不相信元贵妃不知情,冷冷地盯着元贵妃,当即剥夺她的妃位,幽禁在殿中。
元贵妃听得心一凉,晋王被抓住了,那才真是什么都完了。
等到天明的时候,地上的血迹已经被冲刷干净了。
太极宫完全看不出有过一场厮杀。
朝堂上,还立着的人鸦雀无声。
他们都被晋王的行动打得措手不及。
此刻,位于前列的王珩心中也沉如铅铁。
卢家——
他的妻子卢玉柏是卢匡君之妹!依照本朝律法,谋逆之事不会牵连不知情的外嫁女,但如此一来,泰始帝心中会扎着一根刺,他在朝堂要如何立足?
这晋王和卢家是要害惨他们啊!
相较于王珩的战战兢兢,崔闳却是春风得意。他在第一时间关心了魏王府状态,得知高望之安然无恙时候松了一口气。如今楚王居于外藩,晋王高慕之自寻死路,眼前的障碍只有一个齐王高素之了。
泰始帝冷冷道:“高慕之凶逆不孝,狂悖无节,以下犯上,意图谋逆,赐死!”
殿中安静,连落针声都清晰可闻。
皇子尚且如此下场,那元尚同、卢匡君等人呢?
崔闳心中喜意极盛,可面上却露出一副假惺惺的神色,道:“晋王年幼,恐为奸人所诱!他为陛下献血,是一片孝子心肠。请陛下明察!”他话音一落,稀稀落落的附和声也跟着响起。
泰始帝讥讽一笑:“朕年二十时已兵临南朝都城下!”他的身体日渐衰落,长成的皇子成了他心中的刺,而此回晋王的举措是戳到了他的逆鳞,他岂会容人替晋王求情?但凡觊觎那个位置的,他一个都不想放过!
长安寒潮涌,谋逆的大罪要处置,哪里等得秋后问斩?西市空阔处,一干要犯斩首示众,浓郁的血腥味久久不散。
第82章
因李复然之事,去年年末才处决一批士族出身的臣子,如今晋王造反,泰始帝勃然大怒,斩杀不少从犯,至于跟高慕之走得近的,或有一两句求情声,当即视同叛乱,削爵除官。血洗朝堂,一时间人人自危。
齐王府中。
高素之听着每日都有杀人的消息,眉头微微蹙起。泰始帝嗑丹太多了,可能精神也不大正常,就像是惊弓之鸟,一有不顺,动辄打骂。
“王家现下如何?”高素之注视着面露疲色的王映霜问道。
在晋王起事中,身为晋王岳丈的卢匡君借着兵部尚书以及宰臣的身份,伪造圣人手诏调动了南衙的禁卫,已经被圣人处斩。卢家成年男人全部斩首,而女眷、幼儿尽数没官。
其弟秘书少监卢匡岳对晋王谋逆事尚不知情,可圣人哪里肯信他一面之词?已经将他全家下狱。卢家……卢玉柏是王映霜的母亲,她不可能无动于衷。
“大舅身亡,无能为力。阿娘希望阿耶能将二舅一家救出来。”王映霜抚了抚额道,这不同的立场使得两家往来渐少,可那血缘关系无法彻底斩断,在对方落难时候,总想着营救。但王家也处于危险的境地中。“阿耶拒绝了,也不让阿娘去拜祭大舅。”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高素之道,她又问,“除此之外呢?还准备做什么?”
王映霜道:“上书请辞中书令之位。”
高素之“嗯”了一声,王珩主动后退,而不是跟泰始帝哭诉什么,他的识相能至少能够保住王家在风浪中不彻底翻覆。
王映霜不在意王珩能够保住官职,对她来说,只要一家能够平安就够了。依照目前的形势,再上位的中书令不会是魏王或者晋王一脉,恐怕是外地来的,与亲王甚少关联的人,对大王没那么大的威胁。“大王觉得圣人会任命何人为相?”王映霜又问。
高素之琢磨一阵,摇头道:“不确定。”反正不会是立了军功回来的慕容绍他们。
王珩请辞中书令一事,泰始帝未做任何挽留。他一离开,崔闳的心思便动了起来,就算他自己不能任中枢,至少也得举荐自己的人。可泰始帝心中有所计较,并没有理会他的暗示。
在对归朝的将士进行论功行赏后,他开始重新填补朝中的空缺。元尚同原先所任的尚书仆射索性空置,而中书令之位,则由黄门侍郎许枚来担任。这许枚他是张太傅的门生,当初因为献玉米之功从抚州回到长安,他除了拜访张太傅外,并不在外与人党同。
晋王兵败的半个月后,虽然牢狱中的人还未曾尽数处置,可主要的逆贼斩的斩,流放的流放,朝堂也渐渐地回归到了正轨。
经过这一事情的刺激,泰始帝身体越发虚弱,时不时便因病罢朝。某夜他做了一个噩梦,被一只如龙似虎的怪物追赶,醒来时虚汗浸身。他忽然间想到北门的禁军——龙武禁卫,那些将领虽然被处置,可余下的一同叛逆的人还在。泰始帝允诺那些禁卫既往不咎,可一想到曾经谋害过他的人就在近侧,他如何能够安睡?
就在次日,他便给羽林卫下了道密旨,让他们将毫无准备的左龙武卫尽数捕捉,如有抵抗,就地格杀!这一场动荡吓得朝臣们魂不附体,还以为又有什么叛逆事?等到知晓泰始帝要追究禁军的过错,当即神色大变,纷纷上书替龙武卫求情!
齐王府里头的高素之得知后,也眼皮子狠狠一跳。泰始帝这是完全不怕出乱子吗?他允诺不追究,现在动手,这出尔反尔的态度,就不怕禁军哗变吗?她没再冷眼旁观,而是也让府上的幕僚拟文,言辞恳切地上书。泰始帝当然是置之不理。高素之并不意外,她没再这件事情上退步,而是直接进入宫中拜见泰始帝。
泰始帝勃然大怒,将案上的奏书扫到地上,道:“你是要拉拢人心吗?要变朕的宿卫为你的宿卫?充作腹心?”
高素之确实有这个意思,可她不会在泰始帝跟前承认的,而是低头惶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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