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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病弱反派不想搞对象[快穿]》 9、飞越疯人院(第2/3页)
晃晃起身,想要回床上睡觉,因为过于高估自己的体力,撑起来不过半秒,就又栽倒。
宿泊敛一直关注着他,及时伸手把人接住,“咚”的一声,脚边多出游戏手柄。
“重开。”懒洋洋的人嗓子沙哑,失温的头颈垂坠,倒在他肩膀上,回答他,“借你玩,宿秘书。”
宿泊敛怔了下。
冰冷的、微弱得吹不起鹅毛的气流,若有若无,断断续续,拂着他的耳廓。
像躯壳里的心脏。
宿泊敛抬手,这是计划外的动作,他隔着胸肋,按住游疾的心脏,仿佛摸到不堪重负的嘎吱杂音。
反派没有被摸这项业务,游疾蹙起眉,低头看了看。
宿泊敛立刻收回手,为越界道歉,并为另一件事:“我没有练习过打游戏,老板。”
游疾脾气挺好:“哦。”
他抬手,去接宿泊敛递还回来的游戏手柄,差得太远,接了个空。
接的人并没能意识到,控制右手,手指逐根收拢,握住一团混进投影仪光束的空气。
宿泊敛依旧站在原地,透过镜片,看着那团空气。
游疾什么都没有,只是虚攥着那只手,顶着一脑袋乱糟糟的卷毛,慢吞吞钻回被窝,和他道别。
“那我自己玩。”
他说:“宿秘书,晚安。”
……
有了系统帮忙回放,再看当时的情形,游疾承认,他的确不该拿这具身体当遥控变形金刚。
但问题也不大,人设评级没问题,宿泊敛看起来也没问题。
除了不停打扰他睡觉。
游疾睡了一天一夜,宿泊敛带了不知道多少人来,西医中医走了个遍……打针输液、把脉针灸,有人翻开他的眼皮,用手电晃个不停。
有人在床边,拍着宿秘书的肩膀祝贺:“放心吧。”
惊恐发作要不了命,但惊恐发作会伴有严重的自主神经功能紊乱,诱使心律失常。
边烽有滥用药物的经历,当时身体就受损严重,心肺系统一直有问题。这些年里,又从没有过调理休养,早就是摇摇欲坠的沙塔,只差一根稻草。
现在这情形……这位宿泊敛的“老板”,差不多可以算是躺在稻草堆里。
“瞧瞧你这运气。”黑市药商操着口音浓重的英语,“他死了,就算拉去尸检,也是吓死的。”
黑市药商示意:“不脏你的手。”
宿泊敛俯身,拢着游疾虚握的右手,塞进被子里,整理被沿。
他整理得利落,有条不紊,把被沿轻轻掖过游疾的下颌,犹有余力交流应对,滴水不漏地点头道谢。
精英秘书的确精力充沛,这样无止无休折腾一天,也只是找了把椅子,伏在床边浅眠片刻,就又被闹钟叫醒,起身出门。
走到门口,宿泊敛又回来,握住游疾的手,把那个游戏手柄放进去。
这东西硌人,硬,宿泊敛在床边站了一会儿,解下自己的第四条领带,绕着游疾的手掌,缠绕妥当。
系统检查录像,看到宿泊敛出门:“人呢?去哪儿了?”
游疾正刷娱乐新闻:“应该在这儿。”
系统凑过去,和他一起看手机屏幕,认出边氏大楼的照片。
……有道理。
宿秘书毕竟还是要上班的。
边承瀚闹出这么大的乱子,边氏又是做传媒领域的,不可能不受影响,老边总上回摔的门才修好,这就又坏了一次,坏得更彻底。
系统调出远程监控,把地点改到边氏总部大楼。
日理万机的宿秘书果然在,如今人手实在紧缺,人人分身乏术,宿泊敛回了边氏,在处理小边少弄出的“严重丑闻”。
边承瀚盯着他,眼里满是恐惧,发着抖后退:“你,你是内奸,二哥出院是你搞的鬼,我要告诉爸爸……”
“不错的推理。”宿泊敛很和气,扶了扶眼镜,“您要试试吗?”
他的手机开机了,按亮屏幕,输入密码解锁,推过去。
边承瀚僵住,仿佛被人掐紧喉咙。
边承瀚盯着那个手机,仿佛盯着什么随时会炸的、异常恐怖的存在——太荒谬了,宿泊敛的手机上,甚至不加掩饰地开着远程监控。
屏幕一角的小窗里,床上的人在打哈欠,举起正在喝的热牛奶,给摄像头看。
边承瀚战战兢兢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影。
宿泊敛也在看,低头看小窗,连自己都没有察觉,镜片后的眼睛转为温和,跟着微弯。
……边承瀚不敢给父亲和大哥打电话。
他已经试过了,语无伦次地打电话过去,说一切是宿泊敛做的,险些被边父劈头盖脸骂死——毕竟在老边总看来,宿泊敛根本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而这个不争气的小儿子刚闯了大祸。
边承瀚软弱怕事,急于甩脱责任,慌不择路栽赃宿泊敛……这明显是更合理的解释。
毕竟边承瀚不是第一次做“栽赃”这种事。
只是此前锅一向甩给边烽,边氏父子看在眼里,懒得多管,却也心知肚明。
这次边承瀚闯了这么大的祸,居然还敢做这种事,彻底耗尽了老边总的耐心。
宿秘书是来替先生问话的。
“有很多次,您做了坏事、错事,往二少身上推。”宿泊敛扶了扶眼镜,语气很和善,“为什么?”
宿泊敛说:“您应当也意识到,二少的名声很差,有您一部分责任。”
比如边烽其实并没那么闲,滥用职权,纠缠公司新人。
倒不是因为这种事被严厉禁止,属于丑闻——这的确是客观条件,但主要原因,还是边二少风流债太多。
平时要尽量雨露均沾、逐个安抚,参加酒会都得提前审名单,尽量不把a家少当家、b家继承人,还有cedf商界新锐凑到一起,已经够脑袋疼的了。
实在没工夫理什么浓妆艳抹的练习生。
……再说。
边二少又不是什么绣花枕头漂亮草包,要是真有这个心思,数不清的人早就扑上去了。
边承瀚的脸色一点点发白,勉强憋出点底气,往宿泊敛的方向瞄了一眼:“我……我是,惩恶扬善。”
“他欺负简哥,简哥很痛苦,没有办法,又甩不掉他。”
边承瀚嗫喏着:“我想利用舆论的力量,逼他知难而退,我没想把事搞大……”
他也只是想,假冒边烽的名义做点这种事,让外头知道了,就会批评边烽三心二意,逼边烽放过简知秋……他没想到会这样。
没想到这些罪名,会被罗列到边烽“滥用职权、严重损害公司利益”的罪状里。
“面目丑陋。”宿泊敛颔首,“相当狼狈的狡辩。”
这句话说得太平和,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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