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不想搞对象[快穿]: 10、飞越疯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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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岁的边烽有些等不及。

    ……门锁里有钥匙转动。

    脚步声清晰,相对罕见的,不那么有分寸。

    宿泊敛跑到卧室门口,他的神情没什么异状,看起来还算冷静,只是胸口起伏,发型被风弄乱,不太适合精英秘书,而且忘了换鞋。

    边二少的洁癖犯了,盯着那一串脚印,皱了皱眉,开始头疼:“……”

    “我来清理。”宿泊敛说。

    宿泊敛脱下皮鞋,放在卧室门口,直起身,慢慢脱西装外套:“老板,吃冰淇淋吗?”

    “要现做现吃,不给打包。”

    宿泊敛说:“我带您出门兜风。”

    游疾摇头。

    阳台的高度不低,窗户大开,今夜的风不小。

    宿泊敛抬头,单手解西装的扣子:“热牛奶?我会记得放糖,五分之四块。”

    他看见坐在窗台上的人摇头,月光很亮,那双浅灰色的眼睛在月色下,有些异样的清亮,几乎像是透明的。

    宿泊敛曾经想象的那些——冷淡、傲气、孤僻、锋芒……都被月色淡化,他看见的边烽很安静,很放松和舒服。

    很舒服,微微晃着腿,有点无聊。

    宿泊敛意识到自己的失误。

    他该暂时封锁边氏那边的消息,不该放任媒体铺天盖地,传到边烽的手机上。

    睚眦必报是个非常好的习惯,猫被欺负了,是势必要挠回去的。

    现在好了,边二少大仇得报。

    “牛奶,煮得不错。”游疾说,“很好喝。”

    宿泊敛解开衬衫的袖扣,一折一折,向上挽起衣袖:“今晚还给您煮。”

    “我练习了俄罗斯方块。”宿泊敛说,“陪您打游戏……陪您玩,老板。”

    宿泊敛学习他的措辞:“玩个通宵。”

    近乎透明的浅灰色眼睛微微弯了下。

    瘦削的青年穿着件衬衫,仅剩的、还能动的手扶着窗框,短发贴着耳廓打卷,额发叫夜风吹起来。

    右手垂在身侧,被阴影盖着,脊背仍然挺得很直。

    毫无预兆。

    ……游疾松开左手。

    系统并没分清哪个更快,是月亮坠下最高的树梢,还是宿秘书扑过去,宿泊敛扯住那只没有知觉的手,把人往回扯,用力过度失去平衡,手肘死死卡在窗框上,刹住去势。

    “俄罗斯方块。”宿泊敛的嗓音和平时有异,沙哑,气息不定,“新玩法?”

    宿秘书不仅恐高还近视,跪在地上,单手扶住眼镜,托着淌进他怀里的、软绵绵的猫。

    冰冷,心跳呼吸都极微弱,头颈无力支撑,歪歪斜斜靠在他肩头,只剩下一丁点清醒。

    很嚣张,动弹不了了,还得意地吹他的耳钉。

    宿泊敛才看清游疾被拽出阴影的右手,这条手臂怪异扭曲,向后反折,仔细摸索才发现,手腕原来被领带绑住。

    ……领带另一头拴着暖气管。

    宿泊敛调整了几秒钟的心态,小心修正姿势,救下边二少的右手:“老板,您是在玩吗?”

    宿泊敛问:“吓唬我?”

    游疾吹他的耳钉。

    宿泊敛握着那只手,静了静,散乱额发搭在镜框上,低头笑出声。

    他捧着青年薄到割手的肩背,轻轻贴住额头,又问:“吃冰淇淋吗?”

    游疾吹两下他的耳钉。

    “不行。”宿泊敛坐在地上,当场撕毁协定,“两个不行,只能吃一个……而且和热牛奶不兼容。”

    要么吃冰淇淋,要么喝热牛奶。

    只能选一个。

    不然,以这具身体的状况,可能会死于腹泻导致的电解质紊乱。

    被花言巧语骗下来的德文猫不高兴了,闭上眼睛,不再理人,趴在他肩头打盹。

    严重紊乱的感知向中枢神经汇报,有什么碰在右手手腕。

    应该不是系统。

    系统都没发现游疾是什么时候绑的领带,瞪圆了摄像头,正抱着录像,一帧一帧往回倒。

    要么说是反派部门的头部员工,游疾到底还是找到了可能拿到两个s的空子——领带是丝绸质地,栓不牢,但拖延的几秒,说不定会被人扑上来捉住。

    说不定有人上钩。

    说不定,有可能,今天不适合死。

    说不定。

    ……

    游疾管挖坑不管埋,解决了眼下的人设问题,就又闭上眼睛,把宿秘书当窝埋头睡觉。

    上钩的人负责善后。

    这具身体很不经用,只是拽了一下,右手腕就被勒出分明红肿,宿泊敛在处理它。

    宿泊敛捧着昏睡的青年,像捧一怀坠下树梢的月亮。

    他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时间超出预计、有些反常,同样反常的是抚摸,那是久过头的抚摸,反反复复,掌心覆着后脑,手指拢着短发。

    宿泊敛取出治手的药,放在身旁的地板上。

    这东西从黑市药商手里弄到,辗转几个国家,某顶尖药企巨擘还在保密期的新药,有一定概率、可能会缓解躯体化症状。

    概率很低。

    而且,贵得离谱。

    上次买这药,决定赌一赌的,还是个因为酗酒手抖到不行,又必须上台演出的世界级钢琴家。

    [人家是艺术家,手上了保险,值三个亿的。]

    黑市药商跟着去拉边承瀚的救护车,趁乱混进人群,和宿泊敛接头,把药交给了宿泊敛。

    说实话,宿泊敛不太对劲。任何熟悉他的人,看见那间有可爱小星星灯、游戏机和香甜热牛奶的卧室……都会这么觉得。

    太违和了。

    黑市药商回去以后百般思索,越想越想不明白,发来邮件追问:[s,你说买药给猫,给猫干什么?]

    当然,随便干什么,有钱不赚王八蛋,但。

    猫也能吃这药吗?

    猫吃了药能干什么?

    宿泊敛:[打俄罗斯方块。]

    黑市药商:[???]

    宿泊敛放下手机。

    ……

    他耽搁了时间,为此道歉,收回心神做正事,处理游疾受伤的右手。

    用绷带和止痛药,效果不佳,娇气猫疼了,在昏睡中皱眉。

    宿泊敛再次道歉。

    他修正方案,哄着蜷在怀里昏睡的青年张嘴,吞下天价药片,咽下去一点清水。

    宿泊敛拾起那只手,捧着,重新治疗。

    用绷带、止痛药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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