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不想搞对象[快穿]: 12、飞越疯人院

推荐阅读: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病弱反派不想搞对象[快穿]》 12、飞越疯人院(第1/3页)

    难以弄清的事,属于危险领域。

    不稳妥,不安全,不该贸然接触涉足,应当冷静理智,明哲保身。

    弄不清的事,宿秘书不说。

    /

    看到黑市药商一溜烟上了车,系统终于放心,松了好大一口气:“还好还好还好……”

    还好。

    他们的运气不错,宿泊敛足够谨慎,没学这一句。

    宿泊敛没说“喜欢”。

    游疾跟它击掌,带起的风吹动睫毛,掀起来一丁点,床边的宿泊敛就低头:“老板?”

    蜷在床头的青年闭着眼,裹着宿秘书给的小毛毯,只露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没有反应,似乎睡得很香。

    泛灰的短发打着卷,贴在耳廓和脸颊边,随着呼吸微动。

    它们的触感看起来实在太软。

    宿泊敛这样解释自己的行为,他抚摸那些头发,看着它们从指缝里钻出来、在掌心蹭来蹭去,无法立刻把手挪开。

    那些打着卷的短发像它们的主人——张扬,放肆,不知收敛,有种恶劣的、孩子似的任性和淘气,不停缠着抚摸上来的手。

    宿泊敛只好不停摸它们,这实在消耗了不少时间。

    在这种边氏步步陷入死局、必须争分夺秒的关键时刻,有足足半个小时,宿秘书什么也没做。

    他低头,坐在床边,无法挪走被纠缠的手,一并无法控制那些涌出来的、真心实意的笑容。

    半小时后,宿泊敛必须去工作……他需要毅力把手挪走,他需要弄些钱。

    再弄些钱。

    足够的数目,找更好的医生。

    有些人是这样,他们理智,冷静,谋划缜密,极少或从未尝到失败的滋味。于是他们天然就缺乏一切敬畏,天然就认为,只要想尽办法,没有做不成的事。

    宿泊敛这么认为,这世上没有做不成的事。

    他不相信任何未经验证的结论,还没找到最后一个医生,边烽的情况就不能最终确认。

    宿泊敛起身,走到不会打扰床上的人睡觉的地方,接打电话、安排事宜。

    死掉的骆驼比马大,边氏往泥淖里陷,还剩一口气,尚且在挣扎,骆驼肉已经提前开始被窥伺的猎手分食。

    “您放心。”宿泊敛接通老边总的电话,“大额资金有办法秘密转移,并不难。我准备了几个匿名账户。”

    “不要紧,很安全。”宿泊敛摸出另一只手机,打开笔记本电脑,远程操作账户,“请您授权给我……”

    宿泊敛不认为边烽会死。

    还有时间,他还没有把办法用尽。

    比如再找更好的医生,再用更贵的药,花钱而已,边氏有得是。

    这一场高烧折腾的时间不短。

    不短,反反复复,偶尔掺杂咯血和呼吸困难。某天深夜宿泊敛闯进卧室,剥开游疾拿来当睡衣的衬衫,跪在地上按压,心电监护警报大作。

    幸好那也只是一小会儿。

    游疾和系统的交接出了纰漏,一人一统都睡着了,没人盯数据,心脏不太好用,惊恐又突然发作。

    也就是很短的一会儿,游疾睡觉比较轻,这具身体躺在地上,半阖着眼,胸口被按压,微蜷的手指被牵扯着动。

    慌张的手拢着他的头颈,短促气流冲击喉咙,不是挺多电视剧里演的那种浪漫桥段……毕竟五感消退,知觉麻木,实在体会不到什么近似接吻的感触。

    连衬衫扣子都是毫不霸气地一颗一颗,从上到下解开的。

    毕竟没法撕——边二少的衣服都贵,不是地摊货,蛮力扯不坏,解开反倒更省时间。

    宿秘书保持了足够的冷静,正确判断了局势,把他放平,低头迅速解他的扣子。

    手指冰冷,攥着棉质衬衫的衣襟,一下一下擦过寂静胸口。

    “老板。”宿泊敛想起来,“还有一条命。”

    宿泊敛:“还能玩,老板。”

    他把游戏手柄塞进游疾的手心。

    手指受压,摊开,游戏手柄掉在一旁,投影里灰尘飞舞。

    宿泊敛熬夜给他刷的经验值不少,还能再兑复活机会,不止一次,游疾醒了,明天出门兜风,他们去吃冰淇淋。

    游戏结束,或者不结束,绿色yes红色no,复活或者退出。

    玩家抉择。

    ……

    只要人设允许,游疾通常都好说话。

    苍白的手指挪动着,缓缓拾起手柄,再慢吞吞一点点挪,让信号发送器的一端,抵上宿秘书剧烈起伏的胸口。

    游疾:“嘀。”

    “嘀”多半是“yes”,“no”是“嘟嘟——”。

    被他遥控的人影静了几秒。

    宿泊敛低头,看着戳在左胸口的游戏手柄,凌乱额发搭在镜框上,一动不动……然后那种仿佛一切失序陷落的慌乱,在顷刻间无影无踪。

    宿秘书松了口气,笑着伸手抱他:“老板。”

    宿泊敛仍然跪在地上,托着头颈护着脊背,轻轻抱起游疾,额头贴着额头。

    “下次。”被按得胸口生疼的猫不乐意,靠在悸颤未定的颈窝,把脸埋进去嘟囔,“别救我了。”

    这种桥段,浪漫不浪漫不知道,是真疼。

    根据这个疼痛级别,游疾严重怀疑,肋骨已经快被按出裂纹了。

    “好。”宿泊敛答应,“放心,老板。”

    宿秘书最擅长睁着眼说瞎话,被他唬弄的雇主不计其数……君不见边氏,别说资产、资金、练功房,老边总的裤衩都快被转移没了。

    游疾又不蠢:“扯淡。”

    宿泊敛不觉得这有问题,他习惯骗人,而他的老板刚巧脾气很不错,可以包容这一点:“是在扯淡,老板,下次还救。”

    下次还救。

    反正老板好说话。

    老板不生气,老板只是太无聊了,打腻了游戏,于是换个玩法,还像那天一样吓唬宿秘书。

    老板通常不吓唬他太久,老板脾气很好的。

    宿泊敛抱抱他,陪他玩,他就醒了。

    ……在这场绵延的高热里,喝着热牛奶、裹着毯子、满不在乎打俄罗斯方块的青年,就这么迅速衰弱下去。

    唯一见了点好转,仿佛有些起色的一次,是简知秋正式开始倒霉那天。

    还别说,天气相当不错。

    烈日曝晒,无风无云,举目一片亮白。

    游疾感觉也挺好。

    头不晕胸口不疼,烧得不那么厉害了,能喘得上气,正适合出门兜风,买冰淇淋。

    兜风归兜风。

    搭配劲爆dj和车载ktv炸街的大红色兰博基尼,就这么开在初秋的街头,到底还是未免嚣张过头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