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尊情劫之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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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就把人打得奄奄一息。

    就连那位重伤到行走坐卧都要扶的,一出手也是把人制得动弹不得。

    幸好,他没把人得罪……

    他再看向江云渡,发现江云渡对地上的惨状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已看向沈苍面前的坐堂大夫。

    “治好他的伤。”江云渡淡声道,“这是订金。”

    刘水远没能看清,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循声看向大夫身旁的顶梁柱,赫然是一锭黄澄澄的金子钉在里面!

    看大小,足有二十两黄金!

    还只是定金而已?

    周围也是一片低声议论。

    但刚才的场景还深深印在众人脑海,这个金顶也嵌进圆柱,足见功力,谁都没胆子垂涎。

    坐堂大夫也受宠若惊,加上被两人救过一灾,忙对学徒招手:“去!请老爷子过来!”

    刘水远惊喜,对两人说:“老爷子是村里医术最好的大夫,已经很多年不出诊了,肯定是你们为药堂解围,他们想报答你们!”

    闻言,沈苍对大夫颔首示意:“有劳。”

    “应当的,应当的!”

    老爷子很快出来,坐下刚搭在沈苍脉搏,心头一跳,表情不禁凝重起来。

    刘水远站在一旁听了一会,自觉派不上用场,等老爷子开始开方,才问江云渡:“江大侠,你们在这里无亲无故,不如到我家里住下养伤?”

    江云渡把事前定好的玉佩交给他:“不必。”

    刘水远双手接过,喜不自禁地走了。

    老爷子则去抓了药,亲手递到两人面前:“方才的事我已有耳闻,公子侠义心肠,这药和诊金我分文不取。”

    江云渡抬手接过。

    老爷子回身去抠柱子上的金锭,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纹丝不动,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听到徒弟对他喊。

    “师父别抠了,大侠都走了!”

    老爷子忙转头。

    两道相携的背影果然已跨出门槛。

    —

    刘家村唯一的客栈离唯一的药堂不远。

    沈苍和江云渡住的这间,也是客栈唯一的上房。

    条件不算好,胜在清净。

    沈苍喝完店家送上来的药,感觉左手又被江云渡紧握,不由笑道:“我还没虚弱到这种地步,这么短的路都要你扶。”

    “你内伤如何?”

    沈苍微顿,抬眼看他。

    江云渡与他对视:“你今日内观疗伤,有何成效?”

    沈苍知道避不开他的耳目:“内伤不急,还需时日。”

    江云渡道:“我帮你。”

    药方治外伤病症,对沈苍内伤仅仅辅助,难以真正治愈。

    沈苍说:“你的伤还没好,先恢复一段时间,再帮我不迟。”

    江云渡看着他:“不行。”

    他的语气和手上的力道已经很能表达他的坚定,沈苍劝说无效,只好起身,和他一起来到床前,脱鞋盘坐。

    “别勉强。”

    “嗯。”

    沈苍最后看了看他,才闭起双眼。

    江云渡掐诀运功,抬掌虚按在他身前。

    很快,沈苍神情微松。

    温热的暖流涌入体内,滋润经脉,剧痛的确有所缓解。

    江云渡注意到他眉眼间的变化,也缓缓阖眸。

    许久。

    随着内力消耗过多,奇异的一缕灼烫又悄然顶下。

    江云渡掐诀的手稍紧,正要收势,下腹的火热却在转息中缓和,又淡淡消退。

    和昨夜大不相同,许是凡间内力独有。

    如今沈苍伤重,既无后顾之忧,自然以疗伤为上。

    想到这,江云渡眉间痕迹抚平,手诀未散。

    安静室内。

    两人之间。

    丝缕红线融入内力,自江云渡掌中化为星点红色尘光,在隐约扭曲的空气中摇晃,不慌不忙,分散没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2 章 不论你想如何,悉听尊便。

    疗伤过半, 一阵似有若无的奇异热意在胸口浮现,流过经脉,和渡来的内力一同沉入丹田。

    沈苍眉心微动。

    但热度只是留存, 没有旁的异常, 他也没去在意。

    经脉尽断是他此前从未经历过的重伤, 也许这是恢复的正常现象。

    沈苍压下杂念, 凝神静气。

    到日落月升, 两人同时睁眼。

    江云渡问:“如何?”

    沈苍笑说:“好多了。”

    浑身上下的闷痛减轻, 经脉也平缓许多。

    江云渡依旧先探过他的脉,看出他所言属实, 才转身下床。

    沈苍看一眼窗外:“我们带着伤, 不方便骑马赶路,明天去雇一辆马车吧。”

    他们坠崖, 当日在场的人在崖底看不到尸体, 再寻到这里耗时良多, 不如他们先行一步,有他和江叶青同时回去, 传不出流言蜚语,对后事也有益处。

    为江家、为江叶青, 事不宜迟。

    江云渡道:“近几日你不宜动身, 在此处休养过后再回盟主府。”

    “养伤不急一时。”沈苍说,“正事要紧,既然我活着, 先把当年江家遇难的真相公之于众, 也好尽快帮你洗清罪名。”

    江云渡正走到桌边, 闻言放下手里的水壶, 转身看向沈苍。

    对上他沉黑的视线, 沈苍下床的动作也停了停:“怎么这样看我?”

    “你以为你的伤已大好了吗。”江云渡冷声道,“或是你急着回去做你的武林盟主。”

    沈苍默然片刻,起身对他说:“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做这个武林盟主。”

    江云渡蹙眉:“我并非此意。”

    “我知道。”沈苍笑了笑,缓步到他身旁,抬手压在他的肩上,和他一起在桌前落座,“父亲母亲先后过世以来,我一直把你当做我最重要的亲人,正因如此,查出实情以后,我更难面对你。我没资格做你的兄长,也没资格负罪执掌武林。”

    江云渡道:“当年杀人夺宝的并非沈家。”

    杀人夺宝的不是沈家。

    可包庇罪犯、隐瞒恶行、让江家抱恨黄泉的,却是沈家。

    “你从小就很懂得为别人着想,”沈苍轻叹,“你不恨我,是你赤子之心,我已受之有愧,何况你如今还以德报怨救我一命。叶青,我该如何还你呢。”

    江云渡随意搭在桌面的右手紧了又松:“不必还我。待你伤愈,你我各奔东西,也不必再有交集。”

    沈苍微怔。

    他看着江云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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