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持明龙尊的我怎么在提瓦特![原神]: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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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摩拉克斯行事有分寸。”大袖子的影子如此安慰到。

    鹤姿的身影叹息一声:“若是长生无事就好了,她擅长开伤药”

    “”

    摩拉克斯无语,一把拉开门,将他们三个抓了个现行。

    “你们几个”

    “啊!!”三个人被同时吓到,惊恐地看向帝君手里的门。

    帝君茫然地看了眼手里门把手,这把手紧紧带着门板,被举在手里。

    原来是泽苛在方才的挣扎中拉得太用力,把门拉掉了。

    若不是整个屋子都被摩拉克斯禁锢住了,想必他早就溜之大吉了吧。

    看着被卸下的门,场面渐渐尴尬了起来。

    “战况挺激烈哈?”归终干涩地打破沉默。

    灵矩关内,伐难亦是心神不安。

    若陀倒是气定神闲,他挑眉看向坐卧不安的水夜叉:“怎么?还在担心泽苛?”

    “龙王大人,真的没问题吗?帝君看完那封信后可是很生气的,看起来非常非常可怕!”生怕若陀不信,夜叉少女反复强调着当时摩拉克斯的愤怒状态。

    “哈哈哈!我就知道!让那小子骗我!”魁梧的男子闻言大喜,幸灾乐祸之情溢于言表。

    “龙王大人!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夜叉少女瞪大了眼睛,对他的反应颇觉不可置信:“泽苛攻击力虽高,但并不擅长防御,经此一事,身体必受损”

    “哈哈哈哈哈!你是在担心他被打坏了?”若陀笑得停不下来。

    “龙王大人!你怎么这样!”伐难见他毫不上心,有些急了。

    见夜叉少女表情忿忿,若陀终于勉强正经了起来,“咳!别慌别慌,伐难,我保证摩拉克斯不会动那小龙尊一根手指头。”

    “摩拉克斯可是直接劈了棵大树来做戒尺。”

    “真的假的?哈哈哈哈哈!看来真是气的不轻!可惜不在现场!”若陀又想笑了。

    “龙王大人!”

    “好好好,这就解释咳咳!”

    若陀清了清嗓子,笑到:“你可知摩拉克斯与泽苛相处了多久?”

    伐难不解,但认认真真的老实回答:“据说已有千年余载。”

    “是极!”若陀抚掌赞同,“那你可知我又是何时与摩拉克斯立下契约?”

    “约千年前?”伐难仍是困惑。

    “那你又可听过泽苛尾抽龙王的传说?”

    “等等,那不是假的吗!”伐难惊讶地捂嘴,胭脂染红了指甲。

    “非也非也,当时的泽苛个头堪堪到摩拉克斯的胸部,小小一个却板着小脸凶得不得了。”若陀赤瞳闪现出几分怀念。

    “我还记得,当时他误以为我要向摩拉克斯出手,又怕又急,冲出来啪地一尾巴甩我肩膀上的样子。”

    “明明吓得全身都在打颤了,还搁那龇牙咧嘴地叫嚣:‘给我离摩拉克斯远点!’那色厉内荏的小东西!哈哈哈哈!”

    伐难听得入了神,见他自顾自地笑起来,忙问:“后来呢?”

    “哪里还有什么后来,我又不能吃了他!”

    “但是摩拉克斯那震惊又感动的复杂眼神,我是这辈子也忘不了的!”若陀感慨万分,笃定到:

    “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那个孩子,算是彻底走进了摩拉克斯的心里了!”

    “摩拉克斯顶多就吓吓他,哪里能舍得打他?”

    “欸”伐难似懂非懂。

    见夜叉少女似懂非懂的样子,若陀不禁失笑。

    “仔细想想原来已经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啊。”

    亘古的龙王眯起红眼,慵懒地看向群山。

    千年已去,山势已有细微变化,那些常人无法察觉的磨损,已然一点点地刻在岩石上。

    所以,身为岩之古龙的我还能陪伴璃月多少时间呢?

    神明亦无法探查的暗处,细细密密的裂纹在石龙的灵魂里延伸。

    帝君洞府内,泽苛养伤处。

    留云一声不吭地拿着工具维修起了房门。

    “”魈被尊敬的帝君抓了现行,眼下正心虚地立在一边不敢说话,只是忐忑地试图窥视屋内的情况。

    归终却是毫不客气,直接绕开帝君挤进屋内,去看床上的青年。

    泽苛抱着毛绒绒的抱枕,神色安详,身上也没有血味。

    “我就知道你差点把我也骗过去了”屋子响起了少女小声的抱怨。

    “你不是到最后也没拦我吗。”摩拉克斯将三人带到另一间无人的屋子。

    “我就不信你真下得去手”

    魈听着有些茫然了,好半天才明白,给龙尊的教训好像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我还以为,帝君大人要用戒尺揍他一顿呢”魈放下心来,暗暗松了一口气。

    “戒尺,本就是为了起到警示规范作用的,它出现的意义并不是为了单纯的惩罚。”摩拉克斯解释。

    “泽苛生性敏而重情,比起□□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恐吓与朋友真挚的劝告反而会更管用一些。”

    “既然如此,我用何必舍近求远,非打他不可呢。”摩拉克斯负手而立,将原因一一道来,直听得少年夜叉的眼中放出崇敬的光来。

    留云也暗自感叹:“因材施教,本仙受教了。”

    “哦?”归终却是揣起了袖子,摆出不信的表情。

    “我就不信前些日子你最生气的时候,没有想暴打小蓝一顿的冲动。”

    摩拉克斯突然沉默了。

    “帝君大人?”

    “咳我心匪石。”

    看来是有的。

    泽苛在睡梦中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将被子抱得更紧了些。

    归离原上赞歌阵阵,谷粮满仓。

    余下的冬日,璃月内无人会空着肚子度过。

    只有无辜的龙尊,留下了一被称呼为雪稔君,尾巴根就会情不自禁发痒的暗疾。

    都怪摩拉克斯

    好吧,确实也有我自己的原因。

    龙尊维持着那张冷淡的脸,静静地看着窗外的白雪融化,渗出绿芽。

    春天到了。

    老医生把手搭在泽苛的脉上,手腕上白痕已了无痕迹。

    但身体内部的亏空却是没那么容易补回来的。

    “虚。”老医生摸了半天,留下一字犀利的总结。

    “你定是把错了,再来一次。”龙尊面无表情地反驳。

    那医生立时瞪圆了眼睛,“龙尊大人啊!这都把几次了,今天就是天塌下来了你也是虚!”

    “我非人类,脉象有异实属正常。”

    摩拉克斯凉凉地看他一眼:“你曾亲口承认过你的身体结构和人类基本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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