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太子妃: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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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2 章   【22】

    【22】/晋江文学城首发

    明婳想不明白,这一夜便怀揣着郁闷睡去。

    翌日醒来,得知太子朝会散罢,便去了御史台。

    明婳坐在榻边喃喃:“他的确没骗人……”

    可为什么,她心里就闷闷地不高兴呢。

    采月采雁端来她平日爱吃的糕点哄她,明婳没胃口,只问:“怎么不见刘嬷嬷,她不是要教我学规矩么,已经两日没见她了。”

    这倒是稀奇了,主子竟然主动问起教习嬷嬷。

    采月道:“奴婢去尚宫局问问。”

    明婳恹恹嗯了声,用了半块糕饼觉得索然无味,干脆撂下,走到书案前。

    书案上摆着个雨过天青色的汝窑花觚,里头插着两支昨日摘下来的荷花,含苞待放,清香袭人。

    明婳盯着看了会儿,便吩咐采雁取来笔墨纸砚,她要作画。

    她喜欢画画。

    大多时候是心情好的时候画,心情不好她比较喜欢吃。

    可今日吃不管用,明婳寻思着,总得找个办法排解一二。

    于是她提笔作画。

    当一副墨荷图画成,采月也从尚宫局回来:“主子,嬷嬷说前日清晨太子派人吩咐,说是这几日您身体不适,暂缓五日再来瑶光殿教习规矩,她这才没来。”

    稍顿,采月道:“嬷嬷还以为您是知道的。”

    明婳撇撇唇,心道她上哪里知道。

    太子哥哥就是个哑巴,无论梦里还是现实,都是光做不说的。

    “既然是殿下吩咐的,那不来就不来吧。”

    明婳倒也乐得清闲,再加之身上确还酸疼着,是要缓缓。

    她抬手拿起画,采月看到,诧异:“倒是和主子平日里的风格很不一样。”

    明婳瞥了眼:“是不同。”

    她本来想画一幅色彩斑斓的人物风景小品,但心境不同,画着画着便成了一幅乌云雨荷图。

    白蘋回首,嗔着绿檀:“咋咋呼呼,像什么话。”

    谢明婳淡淡扫过这两婢。

    世家子弟自通精后,房中会安排女婢伺候,白蘋绿檀皆是如此。她们都是裴氏的家生子,及笄后便被裴夫人送去裴琏院里。

    但裴琏与寻常世家子弟不同,他年少丧父,一族兴盛之重担落其肩头,使他不舍浪费半寸光阴于声色犬马,每日不是读书撰文,便是谈玄论道,宁愿去山间寻僧下棋,也不愿耽于世俗美色。

    裴夫人从前还以为自家儿子有什么隐疾,忧心不已。后来见裴琏将谢明婳带回来,虽然不喜这个儿媳,但见到新婚之夜那块元帕,倒也落了颗心。

    “现下才申时,他就回府了?”

    谢明婳慢悠悠收回视线,再看菱花镜中那梳着妇人发髻的美貌少妇,不到一年光景,她怎么觉得沧桑许多?明明才十七岁。

    纤纤明指抚上脸颊,耳畔响起绿檀脆生生的答复:“好像是长安来人了,急急忙忙的,看那衣裳纹饰,像是禁庭中人?”

    禁庭?

    谢明婳眼皮微动,若有所思地放下手:“他们现下在何处?”

    “先前是在书房,奴婢来给您报信这会儿,郎君去了夫人院里。”绿檀觑着自家娘子的侧脸:“去完夫人院里,应当就来我们这边了。”

    谢明婳睇了这性情活泼的婢子一眼:“就这么肯定他会来?”

    裴琏不重女色,成婚前,从不让女子近身。

    和明婳成婚后,也只是每月初一十五,来她的停云院。

    可今日并非初一,也非十五,而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初三。

    面对女主人问话,绿檀讪讪答道:“奴婢去厨房给干娘送东西,路上遇到郎君了,他问奴婢,您是否在院里。奴婢说您在午睡。郎君就看了眼天色,说晚些过来用膳。”

    绿檀如实答着,谢明婳则是连那人的语气神态都想象得出。

    必然是极淡的,如山风穿绿竹,潭影幽人心。

    “既然郎君这样说了,那你们去厨房传个话,今夜添两道他爱吃的菜。”

    谢明婳轻声吩咐着,再看镜中素雅的打扮,略作思忖,从妆匣中取出一根赤金点翠穿珠石榴发钗,递给身后的白蘋。

    白蘋替她簪上,又斟酌着问:“娘子可要换身鲜亮的衣裙?”

    “不了。”

    看到白蘋眼中的不解,谢明婳也怠于解释。

    她插这支簪,纯粹为自己求个好寓意,并非簪给裴琏看。

    何况,那人压根也不会看。

    在女色上,他冷清冷心像块木头,夜里敦伦也是熄灯灭烛。

    黑灯瞎火的,戴什么珠翠,穿什么衣裙,毫无区别,又何必费那个功夫。

    ……

    闲翻了几页书,天色也随着这场初夏雨水早早暗下。

    就在谢明婳斜坐窗边,盯着窗外芭蕉兀自出神时,院门前亮起一道灯笼。

    晦暗风雨,烛火摇曳。

    一如那道手执竹伞,踏雨而来的颀长身影,清清冷冷。

    “请郎君安。”

    廊庑隐约传来婢子们此起彼伏的声响,竹帘掀起,而后是一阵沉稳的靴子踩地声,越来越近。

    谢明婳听着脚步声差不多,也抬手抚鬓,起身迎上,“请郎君安。”

    “不必多礼。”

    男人低沉嗓音在屋中响起,行至谢明婳身前,抬手虚扶。

    谢明婳直膝,不动声色退到一边,一举一动,极有分寸:“郎君今日回来得很早。”

    那道清淡目光似在额前停了两息,而后挪开,自顾自走到黄梨木的角架旁,弯腰净手:“午后府中来了客。”

    “能让郎君特地从草庐赶回来招待,必然是不同寻常的贵客了。”谢明婳看着男人的侧影,没话找话。

    眼前之人,有世家子弟的尊贵,却无世家子弟的骄奢淫逸。他不喜女色华服、珍馐美馔,平日衣袍也都以玄、白、青为主,冬披鹤裘氅,夏着木底鞋,羽扇纶巾,修书品茗,更像一心修道的方外隐士。

    嫁给他的前三月,谢明婳多次怀疑,若不是裴氏宗子的职责在身,他怕是早就抛下这红尘俗世,遁入山林,问道求仙。

    直到初春那场雪,她去河畔草庐给他送氅衣,恰逢他执棋自弈。

    黑白二子纵横交错,其间征伐之气,气吞山河。

    她才窥得裴琏胸中亦有一腔抱负,大抵尚未得遇明主,才偏安河东,寄情山水。

    “的确称得上一句贵客。”

    裴琏净罢手,侧过身,触及自家夫人眉眼间的若有所思,薄唇微启:“何故这样看我?”

    谢明婳回神,递了块干净帕子:“只是在想,是哪家贵客。”

    裴琏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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