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小将军他人设崩了: 2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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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很多,再往下读到陆怀海被钱五德的亲妹构陷时, 心态都十分平和。

    随便吧,那知县从来欺软怕硬,不敢对他的儿子如何的。

    读完信之后,陆湃章有些怄气。

    他把信纸反反复复地翻了好几遍。

    他出公差不着家,若是家中不去信也罢,关键苏氏这信来都来了,也没有捎带手给他哪怕一句半句的关心。

    原本陆湃章也不是偷不出空隔几天回一趟家, 但是这封信弄得他心里不爽,于是干脆就住在了公衙里不回去了。

    几日后, 陆湃章又收到了信。

    两封。

    第一封是苏氏的, 她告诉他,儿子跑了, 去向不明, 快去找找;

    第二封是打过照面的台州知府孟乘的, 他告诉他,你儿子在我这儿,他自告奋勇前来应征,陆兄你看如何是好啊?

    陆湃章:……

    他知道孟知府正在募兵抗倭,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募着募着,居然募到他儿子头上来了!

    陆湃章是个暴脾气,他知道孟乘在何处练兵,于是直接去马厩牵了他的高头大马出来,拉紧缰绳,就要去逮陆怀海。

    奔出去没多远,陆湃章在马背上琢磨了一会儿,觉得不能如此行事。

    陆怀海已经大了,翻年就要十八,他这个做老子的管得了他一时管不了他一事,除非把这小子腿打折,否则他永远有机会钻出去。

    倒不如宽纵他一次,左右在孟乘手底下,翻不出什么花来。

    且陆湃章觉得,他的儿子并不和他一样,从小就是和爷兄在军营里长大的,并没有吃过什么大苦头,见过最血腥的画面也许就是小时候乡下人杀年猪,从未曾见识过真正战场上的残酷。

    这次撞过南墙,以后便不会再那么犟了。

    想到这儿,陆湃章调转马头回了官衙,给孟乘复信,直言随陆怀海去吧,随后陆湃章和上司知会了一声,直接快马加鞭地回了台州府城,当天下晌就到了陆府。

    这件事情在信中不方便详说,还是得回去一趟。

    陆湃章翻身下马,把缰绳丢给门口的小厮,先去正院找他老娘。

    也算赶了巧了,陆老夫人才发完一场疯,墨晴和几个小丫鬟低头不语,正拾掇着地上被砸烂的物件。

    因为老夫人病的缘故,屋内摆设是没有诸如瓷器和玉石之类的东西的,大多是木质的,只不过陆老夫人未出阁时就不是娇娇女,木头摆件她眼下发起疯来也是能打碎的。

    墨晴直起身,道:“三爷,您怎么回来了。”

    陆湃章站在院中,稍有迟疑,他问:“你去看看,老夫人现在还清醒着吗?”

    墨晴应声,没一会儿便出来回话:“三爷,老夫人请您进去。”

    陆湃章点头,越过满地狼藉,步履稳健地走了进去。

    陆老夫人坐在红木椅上,微垂眼眸,手支着太阳穴,一副累极的样子。

    她说:“回来了?”

    “嗯,暂且回来一趟,”陆湃章道:“儿子有事要和您说。”

    待他将陆怀海前去应征,孟知府传信问询及自己如今的盘算都说完,陆湃章忽然发现,老夫人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

    陆湃章便懂了,他无奈道:“母亲,你又帮着他瞒着我这个当爹的。”

    陆老夫人咳了两声,说话有点上不来气:“我瞒什么了?你们也未曾问过我。”

    自己亲娘如此说话,陆湃章还能说什么呢,只得道:“那您先歇着,我去和苏氏再说一声,免她担心。”

    陆老夫人极不耐烦地摆摆手,赶儿子走。

    前脚陆湃章走,后脚陆老夫人便让墨晴去把谢苗儿找来。

    在丈夫故去后的这些年里,陆老夫人早习惯了独居,到夜里,哪怕是墨晴她也不要她近身,所以墨晴晚上都是和其他下人一样歇在倒座房中。骤然间院子里多出个谢苗儿来,老夫人还怪不适应的。

    索性现在陆怀海的消息已经传了回来,她也不必躲在正院了。

    陆老夫人想在在谢苗儿走之前,趁机试探试探她。

    毕竟时至今日,她还不知道她的芯子,到底是从哪来的。

    谢苗儿被丫鬟领了过来,听人说老夫人正在书房等候,一路走了过去,发现老夫人气色挺好,正在窗前写些什么。

    见状,谢苗儿屏住呼吸,不敢打扰,而老夫人透过窗扇瞧见她,却先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谢苗儿没有迟疑,径直走了过去,福了一福:“老夫人。”

    陆老夫人眯眼打量她:“你瘦了许多。是这几日在正院里吃得不习惯?”

    谢苗儿摇了摇头:“不是的,就是我有些择床,歇得不是很好。”

    当然,这只是很小的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因为那场漫长的梦境,耗费了她太多的精力,随后的每一天夜里,她总是忍不住想起陆怀海来,担心他的安危,担心到难以成眠。

    如此一来,自然会消瘦许多。

    陆老夫人便道:“那好,今日你还是迁回去吧。怀海如今的去向,他爹娘都知道了,你也无需再在我这老婆子这里躲风头。”

    “多谢您近日来的关照,”谢苗儿道,她并不意外,陆怀海的事情他们早晚会知道的。

    说话的时候,她不经意瞥见了老夫人所书的内容。

    是一串整齐的、她不认识的字符,连起来就像道观里的符篆。

    谢苗儿不免有些好奇,“老夫人,您这是道家的符篆吗?看起来有些像平安符的画法。”

    当然不是在画符念咒,陆老夫人在宣纸上写的这一串是英文。

    在邕朝几十年了,陆老夫人把这里的情况早就活透了。这个不存在于她历史认知中的朝代极其肖似明朝,她所处的时期,已经偶有名不见经传的传教士渡海来到这片土地,只不过都没什么作为。

    所以她选择写了几个英文单词,如若试探出不对劲,她也大可以说这些是从传教士那学来的东西,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可是谢苗儿的答复出乎了陆老夫人的意料,她一直冷眼瞧着谢苗儿,却始终没有从她的表情中发现一星半点的惊讶。

    谢苗儿好像真的以为她所写的是某种不知名的符咒,若非陆老夫人笃信自己那日的判断,不相信同一个人会在短短两天内发生那么大的改变,她几乎要以为是自己不是疯了是傻了。

    陆老夫人不着痕迹地将这个话题掩过:“不是,是我从前学的几句番邦话罢了。”

    谢苗儿对此兴趣缺缺,她并不知道陆老夫人心中百转千回的想法,很快便退下了,和月窗一起收拾东西回去。

    小住这些日子,除却衣物和两本账本,谢苗儿就剩一本历书需要带走。

    ——她每日都在翻来覆去地算,距离记载中陆怀海回来还需要多久,干脆弄了本历书来日日划圈。

    月怜这段时间独自守在小院,无聊到脑门上都要长草了,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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