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小将军他人设崩了: 2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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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很快,她便想起来,那小院本就不是他的住处,谈何回去?先前他同她暂住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同家中较劲。

    不知为何,谢苗儿觉得,如今的他应该再做不出来和父亲吵嚷,既而躲进她院中这种事情了。

    他成熟了很多。

    何况,他已经用他的能力证明了自己,再往后,陆家、他的父亲,也不会再阻他。

    陆怀海不知她心中想了许多,他默了默,说:“我还有事要做。”

    谢苗儿很快便收拾好了细微的心情,她说:“好。”

    既而她又道:“顺路走到这里就好了,我自己先回去吧,你先去和爹娘报平安吧!伞你拿着,我回去很近的!”

    说着,谢苗儿就要往伞外跑。

    陆怀海正色,直接揽住她的肩膀把人拽回了伞底。

    谢苗儿试图挣扎,然而他的胳膊就像铁做的一样,扣在她的肩头,她跑不掉。

    感受到她的挣扎,陆怀海稍微松了点劲,但还是把她揽在了自己身边:“跑什么?”

    “唔,你不是急着回来要给家中报平安吗?”她非常善解人意地说:“你都冻成这样了,伞借你用用嘛,我直接回去也没事的。”

    陆怀海悄悄叹了口气。

    她都能猜到他身上冰冷是因为赶着回来喝了冷风,为什么就猜不到他这么做的原因呢?

    笨蛋。

    陆怀海把伞往她那边再偏了偏,顺便正大光明地瞥了一眼缩在他臂弯里的小脑袋。

    算了,至少给了他一个搂住她的理由。

    谢苗儿起初还觉得被他揽住的感觉很别扭,可反正也挣不开,他大氅上的气息又很好闻,干脆就任他去了。

    风雪中,那小小的一方院子,如世外桃源般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见谢苗儿好好的回去了,陆怀海才终于转过身离开。

    雪落在伞面上,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响声,不算好听,也不难听。

    他把脚步放得极缓,欣赏着落雪的声音,独自走在小径上。

    方才忘了问她,怎么这么晚了还出来。

    陆怀海在心里笑自己优柔,脸却渐渐沉了下来。

    他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是一个清晨。

    走前那一晚他闭着眼睛,却彻夜未眠,她也睡不着,半夜撩起帐帘偷偷看他,还以为他不知道。

    再热的天,清早的风也都是冷的,他怕她迎风会掉下几滴泪来绊住他的脚步,所以第二天,他没有将她吵起来,悄悄地就走了。

    他们相处的底色总是这样平淡而又波澜不惊的。

    直到他上了真正的战场。

    回忆蒙上了鲜红的血,少年人初生的悸动被家国大义覆盖。

    他忽然为此感到惶惑不安。

    陆怀海的理智知道,这种情绪不利于他做出正确的判断,所以硬生生地将它们全都压了下去。

    平心而论,只相处了两个来月,也没有经历什么生死大事,他知道自己对谢苗儿有悸动,但远称不上有多么深情。

    起初在校场训练时,他还会想起她来,可等真的上了战场,剑刃沾了血,同僚的脑袋和敌人的脑袋一起在泥地里滚,几回他也同样命悬一线之后,他便无暇去想什么难以琢磨的情情爱爱了。

    毕竟他本就不是多情的人,甚至对血脉至亲有时候也过于淡薄。

    可等这场战役尘埃落定,来袭的这批倭人死的死逃的逃,他滚烫上扬的热血渐渐平复,她的声音又重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她对他说:“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于是他找来了最快的宝驹,破风而行。

    甫一回府,正巧就叫他看见了缩在影壁后的谢苗儿。

    见到她的那一瞬起,陆怀海便知自己先前的克制都是无用功,他心头的积雪融化的干干净净,只留下那柔嫩的一点红。

    既然克制不了,那便不要克制了,他想。

    陆怀海走得很慢,慢到他足够把自己所有隐秘的心思理清楚。

    随后,他先去了正院里看了老夫人,再往东走。

    东苑里,灯火熙攘,院门大敞。

    陆怀海没有迟疑,大步迈了进去。

    陆湃章见他来,没多说什么,只拍拍他的背,道:“先吃饭。”

    苏氏和陆宝珠已经在饭桌上等着了。

    陆宝珠近来的情况好了太多,如若不告诉旁人她的病,眼下她看起来和同龄的正常小姑娘也没有什么区别。

    陆怀海对于这样的气氛很不适应。

    上回一家四口这样同桌吃饭,他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

    在他离家的这段时间,氛围似乎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上桌的都是家常菜,因为天冷,多添了一个热腾腾的锅子。

    透过氤氲的热汽,苏氏盛了碗汤端给陆怀海。

    他接过,“多谢母亲。”

    陆湃章道:“好不容易回来,今日自家聚头,就不必讲究什么食不言了。”

    话虽这么说,但这对父母和儿子交谈的过程中,还是极有默契地避开了他离家半年这件事情,只偶尔说些不痛不痒的琐事逗闷子。

    对此,陆怀海心知肚明,他很少开口,问到他头上便敷衍两句。

    晚饭用完了,丫鬟们来撤锅子,苏氏带着陆宝珠也先走了。

    很快,饭厅里只剩下父子二人。

    陆湃章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儿子。

    以前他都只是小打小闹,徒有意气罢了。而如今,经历了战场的淬炼,他终于变成了一把开了刃的剑。

    “你很好,”陆湃章说:“几日前,孟乘亲自登门劝我。他是爱才之人,你能得他的青眼,说明你确有本事,是我这个做老子的耽误了你。”

    陆怀海回得不冷不热:“儿子不敢。”

    “嘴上说着不敢,实际上做起事来样样都敢,我还不晓得你?”

    陆湃章站起身,鼻子出气,轻嗤了一声,陆怀海随之也站了起来。

    陆湃章猛然发现,这个儿子已经比他高上许多了,背脊也不再单薄。

    这不禁让陆湃章怀疑,自己从前对他的控制到底是好是坏。

    “你以白身立下的军功,孟乘已经替你报上去了,不日,该有的封赏你都会有。于公,这次你做得很不错。”

    陆湃章从来都是严父,这样寥寥的夸赞,从他嘴里出来已经是很难得。

    陆怀海听着,却没什么反应。

    因为下面一句才是重点。

    “于私,你不告而别,让长辈亲朋挂心,是为不孝。”

    陆湃章淡淡道:“你说,不孝子孙,该当如何?”

    ——

    月窗是亲眼瞧见陆怀海送谢苗儿回来的,她憋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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