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超越者从写小说开始: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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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来,很是热闹。可今天街上却没什么人,哪怕有人经过也行色匆匆,或者与同行的同伴窃窃私语,看上去相当反常。

    并没有去到演讲现场、也看不懂报纸上的报道的中原中也并不知道这一切发生的原因,但这份好奇也只是短暂的在心中停留了几秒,很快他就转过身去,语气轻快地朝着书房里头的东方人发出了呼唤。

    “知道了,谢谢你,中也。”

    书房门没有关紧,东方人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应从门缝里传出来。中原中也一听这个语气就知道对方一定又沉迷于某项工作之中无法自拔了,便自觉地推开了门,将手里头的报纸放在了那张小圆桌上。

    季言秋果然在忙碌着,只不过这一次桌上摊开的却不是文件,而是一张又一张稿纸。

    “言秋,你在写什么?”尚未学会何为人情世故的稚童直白地表达出了自己内心的疑惑,微微偏着脑袋,想去看那些稿纸上的内容,但却根据本能止住了自己的动作,转而变为了懵懂的询问。

    东方人停下了手中的笔,脚在地上一蹬,让椅子稍微离开桌前,朝红发孩子招了招手。

    中原中也犹豫了一下,确定东方人那双深棕色的眼睛里头盛着的是与往常一致的温和笑意后才小步跑了过去,用手扶着桌沿,踮起脚来朝桌面看。只不过,成年人用的书桌对他而言似乎过高了些,他努力了好几次也只瞥到了几个方方正正的字。

    季言秋侧过头去低笑一声,很想用一台相机将这可爱的一幕记录下来。

    一个孩子最可爱的时期就是在对世界充满好奇心、尚还懵懵懂懂的阶段。再加上穿着绸制衬衫和短裤、面容精致的红发孩子简直像个小王子,好奇睁大眼睛的样子是季言秋很少在费奥多尔或果戈里脸上难以看到的,让他心生了几分收集孩子不同表情的成就感。

    应该随身带一台相机的……再大一些之后就不愿意让人拍了,就像是他家里的那两个一样。撒娇比谁都熟练,一举相机就开始躲,生怕在相册中留下一星半点的黑历史。

    从遗憾中回过神来,季言秋贴心地将稿纸往他的方向挪里挪,正好垂到桌沿,让中原中也终于得以看清了上面的字。

    “无…名…者。”中原中也有些磕磕绊地读出了上面的标题,在发现这些字自己都认识之后有点高兴。

    季言秋在教他法语时也顺带着教了一些简单的汉字,这几个字正好他都学过。

    “中也真棒,我教的都有好好记得。”季言秋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中原中也不太好意思地红了耳根,偷偷拨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将害羞的“证据”掩盖住。又接着向下看,在发现无论是方块字还是法语单词都看不懂之后顿时晕头转向起来,茫然地转向了东方人:“这是一篇故事吗?写的是什么?”

    季言秋微微一笑,抬手揉了揉中原中也的脑袋,望着桌上的稿纸,说道:“这个故事讲的是……一群没有名字的人,要去找回自己的名字的过程。”

    ——————

    【我是谁?从我发出第一声啼哭开始,从我的大脑开始运转之时,我的脑海中就出现这个问题了。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为什么,等到我足以阅读的年纪,我迫不及待地翻开了一本名为《剖析人类》的书籍。在里面,我读到了这个问题底层逻辑:剖析自我、寻求自我认知感是人类的本能之一。于是,我恍然大悟了——啊,原来这是我的本能啊。

    所以,我接着看下去。书籍里还说,名字,是一个人类认识自我或他人的第一步。

    我感到疑惑,因为我从来没有名字。哪怕我站上了战场,那受勋的那天,我也没有从大腹便便的官员口中听到我的名字。

    他们称呼我“战争的英雄”、“城市守护者”。鲜花在战火之后的土地上盛开,我立于战友的墓碑前,茫然地指着空白的墓碑。

    “为什么上面没有字?”

    大腹便便的官员方才在追悼会上哭得很大声,但他的眼圈没有红:“什么?”

    “为什么他的墓碑上没有刻字?”我很耐心地又说了一遍,“我以前在公墓里看过别人的墓碑,上面有他们的遗言,还有名字——”

    “你在说什么呀?”官员先生看上去惊讶极了,“你们要名字做什么呢?”

    我更加耐心地回复:“如果没有名字的话,谁又能认识我们,谁又能记住我们呢?”

    官员大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有点痛。他用那种很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谁又能被所有人认识,谁又能被所有人记住?英雄的名号已经足够了,你要学会知足。”

    我闭上了嘴,盯着那块空白的石板。

    可是,真的足够了吗?英雄的名号,真的会让人记住吗?

    我在土坡上待了三天,终于等到了一个牧羊的少女。我拉住她,请求她回答我的问题:

    “你认识他吗?这块墓碑的主人,他是战争的英雄。”

    牧羊的少女看着空白的石碑,很诚实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不知道呀。”她指着那一片空白,“战争的英雄有太多了,为什么不为墓碑刻上名字呢?”

    对啊,为什么呢?送走了牧羊的少女,我从腰间抽出匕首,想要为战友的墓碑上刻字。

    首先是悼词——【伟大的战士、可敬的友人、忠诚的伙伴。】

    这对我来说非常轻松,和战友相处时的经历还历历在目,让我几乎没有过多思考就写下了这三句话。

    然后,是他的名字。

    我的手停下了,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啊,战友和我一样,都没有名字啊。】

    第185章 搬家 从今天开始……我们搬回巴黎公社……

    《无名者》这个故事并不长, 也并没有多么跌宕起伏的故事线,但季言秋在创作时却很是纠结了一番。

    他并不喜欢歌讼谁的苦难,将那些经历用残忍的手法写出来本身就是明晃晃的“霸凌”。所以,要怎么描述那些不公与愤怒就成了难题。

    太过柔和, 就少了几分讽刺;太过辛辣, 又会让人心生反感。最终,他选择了一种平淡的、偏向于自我对话式的写法——主角在被唤醒了对名字的渴望之后, 他的眼、鼻, 舌忽然拥有了“说话”的能力。

    眼睛问他:“没有名字,你就无法记住别人的长相了吗?”

    鼻子问他:“没有名字, 你就无法闻到他人的气味了吗?”

    舌头问他:“可你没有名字也能巧舌如簧, 也能与人夸夸而谈。还记得吗?在爱尔兰的酒馆里,别人不知道你的名字就把你当成了挚友。”

    主角坚定地摇了摇头, 摘下了自己的勋带。

    “可我想被人记住。”

    不是“战争的英雄”、“城市的守护者”,而是作为一个人被记住。

    舌头怜  悯地对他说:“唉, 你真是个天真的人。拥有了名字你就能被人记住了吗?”

    主角将嘴唇紧闭, 没有再让舌头回答。

    会不会被人铭记他不能预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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