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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坐等王上病逝垂帘听政(重生)》 35-40(第11/13页)
没有褚鲜的。
当年得知弟弟消息,褚哲是第一时间来寻祖父的,而后?不到?一月时间,祖父便病逝了,从?祖父亡故的时间往前推算,就大致能知道褚哲得到?消息的时间点。
然后?真的让她等到?了!
而且她不光等到?了褚哲那收到?的褚鲜消息,她的商队健也?给她带回?了褚鲜的消息,就连秦歧玉的士子好友,吕秀托商队给他的帛书上,都有褚鲜的消息。
就好像褚鲜这个人,活着时一直藏匿于吕国?,不让自己的消息泄露分毫,待他死去,消息终于如天女散花一般飘至各地,最后?汇聚回?了他的家。
褚时英拿着吕秀帛书的手都在颤抖,上面写他游历完回?归吕国?时,便听说他们吕国?也?有一位褚姓的商人,不知是不是秦歧玉夫人的亲友,不过可惜,他已经亡故了。
秦歧玉按住褚时英颤抖的手,而后?将其整个人都抱住了,“时英,冷静,人已故去,我们得先为活着的人考虑。”
“没错,没错,”她抬眸,“这个帛书你收好,不,你烧了,不要让祖父瞧见,我,我……我先去找伯父商议。”
“好,”秦歧玉二话没说,当着她的面,让火舌灼上帛书,而后?体贴道,“时英放心,我不会将此事告知曾大父的,今日,有我陪在曾大父身边,时英你去忙你的。”
褚时英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提着裙摆匆匆走出?,“三三,快,把牛车拉出?来,我要去褚宅。”
在她身后?,秦歧玉正站在阴影中,用堪称厌恶的眼神看着那燃烧殆尽的帛书灰烬,而后?极为大力地将其扬在空中。
他冷漠地看着那被风卷走的灰烬,人死了,就当如此灰烬一般,不留痕迹,不给活人添麻烦。
身后?褚卜唤他,“玉!今天中午吃什么?”
能吃是好,能吃是福,转瞬间秦歧玉脸上就挂上了笑意,“曾大父想吃什么?”
褚卜背着手溜溜达达走出?来,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看他,“好像许久没有吃羊肉了。”
“好,那我们吃炙羊肉。”
“真的?”褚卜都没想到?秦歧玉这么好说话。
“自是真的,”秦歧玉已经开始挽袖子了,“但是,需得一口羊肉,一口藿菜,曾大父不想今日出?恭……”
褚卜难得一脸臊,“好了好了!都听你的!”
真是的,三天两头将他去茅厕上不出?的事,拿出?来说一说,这光天化?日,也?不嫌脏得慌。
秦歧玉就笑,替褚时英遮掩,状似无比惋惜的说,“就是可惜时英吃不到?了,刚刚商队传信,好像在吕国?的货出?了问题,她着急去处理了。”
褚卜便摆手,“还?能少她一口吃的,你快去弄羊肉,今儿有新鲜羊肉吗?”
“自然是有的,今儿清晨新到?的,不光有羊肉,还?有甜瓜和杏,一会儿让三三洗净,端给曾大父。”
“大善!”
秦歧玉便真得笑了,另一面,褚时英先去了褚宅,扑了个空,这才意识到?此时白日褚哲正在上衙,又急忙跑到?他平日上衙的地方等他。
不消片刻,褚哲便出?来了,他眼眶通红,一副强忍过泪水的模样,褚时英便知道,他得知褚鲜消息了。
他哑着嗓子道:“走,我今日告假了,先回?家。”
两人回?到?褚宅的功夫,褚时英已经被折腾的清醒了,捋情思絮她开门见山道:“今日来寻伯父,是为了我父亲褚鲜一事,我商队寻到?了父亲的消息。”
褚哲恍惚,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对自家弟弟一口一个父亲,莫名有些酸涩,“拿来我看看。”
褚时英将健传递的消息给褚哲一看,她总不能跟褚哲说,我派人监视你了,只能先用健的消息做引子。
索性褚哲被弟弟身亡的消息冲击的没想太多,健传回?来有关褚鲜的事,太过模糊,几乎和吕秀差不多,都是在吕国?发现了一小支褚商。
可褚哲拿到?的就不同了,他拿到?的是褚鲜的亲笔信。
他眼底水痕波澜,将贴身放置的帛书轻柔地递给褚时英,“你且看看,这是你二叔……你父亲的信。”
褚时英惊愕地睁眸,丹凤眼里满是不解,褚鲜既然都能写信回?来,那为何迟迟不出?现,让祖父苦等他这么多年!
褚哲催促,“看吧。”
她低头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褚鲜字如其人的潇洒肆意字体,而后?细细读之,她忍不住骂了一声:“鸟!”
褚哲没拦着,因为他也?想骂一句,鸟!
“我至亲的兄长?:
待你收到?我这封信时,想必我已饱受病痛折磨身亡了,哎,莫骂莫骂,就知道你得骂我,行吧,反正我人已经死了,你想骂就骂吧。
父亲就拜托兄长?养老?送终了,我是得先走一步了,我对不起父亲,也?对不起兄长?姐妹。
当年逃跑,我被吕国?抓捕,后?自己逃出?,又被吕女所救,为报答她恩情,娶她为妻。鲜自认一生忠君爱国?,结果?到?头来却?娶了灭国?之女。
愧之。
不过我也?遭报应了,我这得算是英年早逝吧?
最后?,兄长?,你知道我死了就行,别将信件给父亲看,也?别想着来吕国?寻我,我已安排下去,待我死后?,将我挫骨扬灰。
茫茫然二十载,浮萍无依随水流。
鲜 绝笔。”
看着最荒唐的褚鲜,实则才是那个胸怀天下,忧国?忧民的名士,他亲眼见证越国?在吕国?的攻打下死伤无数。
他便接受不了越国?被吕国?所灭后?,他又迎娶了吕女,他觉得愧对赵国?、愧对家人,因而迟迟不敢回?国?。
这都叫什么事,战乱年代,大家都是洪流中的一滴水,什么这个国?,那个国?的,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就连古板的褚哲都不会埋怨他娶了吕女,更何况开明的祖父。
褚时英气得又骂了一声:“鸟!”
然后?她看褚哲又仔细将帛书收起,问道:“伯父,你应该会按照信上所说,不告诉祖父吧?”
褚哲沉默后?,却?是道:“亲父一向疼宠鲜儿,如今有他的消息了,怎能不告诉亲父,他与我一样,等这个消息,等太多年了。”
他眼底水光越聚越多,偏过头去用袖子揩了揩,“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总得将他接回?来。”
“这个鸟,从?小就任性惯了,可不能听他的,怎么能不回?家呢。”
说着,他哽住了,几次想再张口说话,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褚时英眼里的泪被勾了出?来,她算是知道前世褚哲为何会告诉祖父这个消息了,若只是模棱两可的消息,褚哲怎么会惊动祖父。
可这是,褚鲜的绝笔信啊。
但是不行!
褚时英说:“伯父,这封信不能给祖父看,祖父年纪大了,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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