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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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晕倒在工位上。

    后来跟左叶说起,口气还挺得意的,说张姐没算她病假,直接让她回家,赚到了。

    左叶说,天生牛马圣体的关键不在于一个健康的躯体,而在于心态,那阵子喊她“圣女”。

    现在,温晚全家除了外公年纪大不方便走动,全跟着救护车过来了。

    众星拱月,谢舒毓感觉受宠若惊,还有点愧疚。

    兴师动众的,她哪儿配啊。

    表姑姑指天发誓,她的菜绝对没问题,就是温晚害的,谢舒毓晚上只多吃了那份糖醋排骨。

    温瑾冷笑一声,“有些人还信誓旦旦说自己独立自主,八大菜系手到擒来,不会就是把外卖倒进盘子里吧?”

    “来喝口水。”温晚他爸就不跟着骂了,拧了瓶盖把水递给谢舒毓。

    一人一句,话说完了,轮到李蔚兰,只有沉默。

    谢舒毓理解,温晚毕竟是别人家的孩子,她不好说什么。

    可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忍不住想,如果是谢舒屹呢,妈妈肯定不会是现在这种反应。

    每次谢舒屹生病,家里都跟打仗一样,谢舒毓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妈妈的反应和眼神让她感觉自己像尊瘟神,是她害得弟弟生病。

    “干妈,表姑姑,还有干爸,你们回去吧。”

    谢舒毓说:“妈你也回去吧。”

    温晚赶忙接话,“我在这儿陪着,等输完液我们自己打车回去。”

    他爸说老婆你们先回,两个女孩子晚上不安全,他不放心。

    温晚急跺脚,狂眨眼,“爸!”

    “好好好。”她爸懂了,“有事第一时间打电话。”

    人走光了,就剩下温晚,她睡裙外面套了件上次穿回家谢舒毓的衬衫,蹲在人脚边,嘀嘀咕咕说她排骨明明焯水了。

    “你焯完就捞起来扔锅里炒糖,可糖色已经超糊,你担心糊得没法吃,就赶紧关火装盘。”

    谢舒毓分析得头头是道。

    温晚低呼一声,“好厉害,全让你说中。”

    她说她太紧张了,“第一次给你做饭嘛,想好好表现,没想到直接把你送进医院。”

    谢舒毓闭眼仰靠在椅背,脑海中反反复复都是李蔚兰那张泪湿透的脸。

    她讨厌死这种感觉,她早就不渴望什么母爱父爱,可每次想到相关的人和事,心里就一阵阵堵得慌。

    打一棍子给一颗糖,为什么总要折磨她。

    眉心聚起苦闷,是因为生病了吗?嘴里好苦。

    暂时关闭视觉,身体感受放大数倍,药液像带了冰渣,无法经体温暖热,跟随血液流经心脏,扎得疼。

    恍惚中,有一双手,缓而轻落在她眉间。

    谢舒毓睁开眼,温晚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她脚边爬到肩头,两根手指按在她眉心,口中是《还珠格格》里的经典台词。

    “你真想拿一把熨斗,把你的眉头熨平。”

    “你下毒不够,还要上刑,魔法伤害叠加物理攻击。”谢舒毓面无表情说道,嘴都泛白。

    温晚笑出一串鹅叫,谢舒毓让她小点声,她死死捂嘴,两肩疯狂抽搐,半晌正色,“你是不是不想要她的钱,不想跟她产生更多瓜葛。”

    一下说中心事。

    “那明天,我帮你把卡还给她。”温晚提议。

    谢舒毓摇头,“她又要哭,哭得烦死了。”

    温晚说:“我偷偷的,卡放她包里,她就算发现,当着妈妈和表姑姑的面也不好跟你直说,要是没发现更好,回家自己哭,你也看不见。”

    谢舒毓同意了,“先谢谢你。”

    温晚抱住谢舒毓没扎针的那条胳膊,脑袋一下砸在人肩膀,“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她央求谢舒毓给她今天的表现打分,1-10分,谢舒毓严谨,说才凌晨三点。

    谢舒毓给昨天打分,伸出一根中指还给她,“表现尚可,本来有10分,害我生病,扣9分。”

    这人报复心真重!温晚不满嘟了下嘴,耍赖皮说:“昨天是试用期,不算数。”

    谢舒毓说好好好,“那今天也是试用期,试用期七天,不合格就让你滚蛋。”

    “合格呢?”温晚追问。

    谢舒毓搞资本家那套,“进入试用期,半年转正。”

    温晚哀嚎,“你也太黑了吧!”

    瓶里的水输了一半,谢舒毓肚子不舒服,温晚举着吊瓶带她去卫生间。

    碍着输液管,卫生间的门没办法关严实,温晚必须在外面举着。

    谢舒毓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站在门口,脸红透了,“你把耳朵闭上,不许听。”

    温晚服了,“我只能闭眼睛,不能闭耳朵,你还是科学家呢,告诉我耳朵怎么闭。”

    “屁科学家。”谢舒毓咬牙切齿,“都是你害的。”

    “我不是陪着你呢。”温晚让她别废话了,快点进去,一会儿拉裤兜子里。

    “闭嘴!”谢舒毓气得冒烟。

    上完卫生间出来,温晚受伤的那只手勉强抓握着输液瓶,另一手按了洗手液,贴着谢舒毓的手上上下下搓泡泡。

    谢舒毓低头看了会儿她们十指相扣的手,又抬头看镜子。

    镜面积年累月的水渍,斑驳模糊,温晚在镜子里,像隔了层雾,掌心触感却真实。

    她的手小小,软软的。

    输完液,感觉恢复了些精神,谢舒毓想沿街走走,温晚就陪着她走。

    路灯黄黄,街上没几个人了,夏风温暖不燥,临街的烧烤摊子香气飘来,温晚实在馋得不行,买了一把串边走边啃。

    谢舒毓本来没什么胃口,见她吃得满嘴流油,忍不住舔了下唇。

    温晚看出来了,趁机,“你喊我一声老婆,我就给你咬一口热狗肠。”

    谢舒毓“呵呵”两声。

    后来她爸打电话来,问她们输完没,还是不放心,要来接她们。

    两人停在路边等,谢舒毓吃完那根热狗肠,一共喊了十三声“老婆”。

    温晚每次只准她咬一小口,咬多就叫,大街上“嗷嗷”的。谢舒毓嫌丢人,也怕把路人吓着,只好配合。

    “我真是个贱骨头。”吃完谢舒毓骂自己。

    “这叫能屈能伸!”温晚纠正。

    已经凌晨三点,困极,上车后温晚在车后座短暂睡着,谢舒毓用扎过针的那只手捏了捏温晚断掉的那只手。

    第二天,温晚把银行卡偷偷放回李蔚兰的手提包,回房间专门翻出来个小本子,监督谢舒毓在日期下面打10分。

    “再画一朵小红花。”温晚吩咐。

    谢舒毓无言几秒,回头,“你是小学生吗?”

    “我是你老婆。”温晚挥臂。

    “自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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