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她只想吃瓜看戏: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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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皆意味不明。

    大寿的日子跳出来了个私生女,真是好大的热闹呀。

    张月盈瞅了眼楚蒿,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的眉眼间和楚清歌确有几分相似之处,难怪中秋茶楼见到他们,就觉着似乎有哪里怪怪的。

    原来是同父异母的姐弟。

    威远伯夫人对楚蒿道:“不知这位姑娘从何处寻到了我们府上的祖传之物,还了过来,在今日这般日子里又是一桩喜事。至于姑娘你的身份,大家都姓楚,论起来都是一家人,何必把事情闹得这么僵呢?”

    意思就是闹得差不多就行了,真让伯府难堪到下不来台,她想要的东西更得不到。

    威远伯夫人看她的眼神,让楚蒿很不舒服。她讽刺一笑,道:“我不过乡野之中的一株蒿草,入不得伯府这般的高门贵胄之门,更不屑于与之为伍。另外,凡请伯夫人知悉,我今年二十有三,而夫人嫁入威远伯府似乎是二十二年前,贵府最年长的世子如今也不过二十一岁。”

    若真论先来后到,也是威远伯夫人在后。

    “楚子澄,你哑巴了?给我句准话,这个姑娘倒底是怎么回事?”威远伯夫人激动得推搡着威远伯,要他给自己一个交代。

    “夫人,好了!”威远伯眉毛下垂,猛地摁住威远伯夫人,他眼角一压,对着楚蒿道:“你来究竟要做什么?”

    威远伯已稳住了心神,与情绪激动的妻子对比鲜明。

    楚蒿镇定自若道:“来跟伯爷你做个了断。”

    她将玉簪收入袖中,缓缓向前迈了几步,“我有个故事,想请在座的各位宾客听一听,不知诸位可愿意?”

    “楚姑娘请讲!”

    有瓜可听,谁不愿意。

    楚蒿继续娓娓道来:“二十四年前,青州武原镇有位姓风的姑娘,名叫歆娘,家中虽非大富大贵,但也有百来亩水田,在当地也算个地主。风家父母无子,歆娘乃是家中独女,便打算招赘上门,承继家业。正巧一日她河边救了一位年青的公子,这位公子头部受了重击,醒来后只记得自己姓楚,至于家住何处、家中还有何人,一概记不得了。”

    “风家也四处打听过他的来历,但都没有下文。公子被从河里救起时,虽一身粗衣布服,但斯文俊秀,也识文断字,应当是家道中落,便留他在府里做了个账房先生。久而久之,公子与歆娘暗中生情,风家父母想着既寻不到公子的来处,女儿又喜欢,便做主为他们办了婚事。当年官方备案的婚书尚在青州府府衙之中,其上男方所用之名为楚景,言明自愿与武原镇风氏女结为夫妻,入赘风家,所生子女皆从母家所姓。婚后不久,歆娘便怀有身孕,可哪知一日公子去青州府盘账,便再没了音讯。”

    宾客们听得起劲,默默算了一下,二十四年前,威远伯刚好失踪了半年,才回到京城,再娶了如今的威远伯夫人,敢情他这是抛妻弃女了呀。不过堂堂伯爷,娶了个乡野女子为妻,做了别人家的赘婿,是他们也只会想把这件事彻底捂起来,再也不提。

    “均从母姓。”张月盈默念道,有些不解。

    这样一来,楚仵作难道不是该姓风吗?

    楚蒿继续讲道:“诸位是不是以为,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若真是如此,倒是一桩幸事。风家丢了女婿,自然四处都找遍了,还是没有寻到人,时间一长,便猜到这是人家想起自己之前的事,看不上他们小门小户了,索性也就死心,没有再找人了。”

    “不久后,歆娘生下一女,全家爱若珍宝,风家父母也就一心扶养孙女。可就在孙女一岁半的时候,一伙匪徒闯入风家,将全府上上下下三十余口人屠杀殆尽,风家血流成河。唯有老祖父因未曾被砍到要害,带着藏在瓦瓮里逃过一劫的小孙女,就地掩埋妻女后,辗转去往云州投奔旧友。将孙女托付给旧友后,老祖父一病不起,三日后便与妻女在地下团聚了。孙女从此被旧友收为养女,跟养父姓楚。”

    楚蒿说着,眼神阴沉,眼底血丝猩红,眼角一滴泪倏然滑落,没入丝毯,了无痕痕迹。

    家破人亡,被人收养。

    原来如此。张月盈思忖,楚仵作的养父是云州以前有名的仵作,应该就姓楚。

    威远伯表情沉郁,仿佛已经料到了楚蒿接下来究竟要做什么。他声线刻薄:“就算如此我也只是个抛妻弃女之徒,剩下的与我又有何干。若你所说为真,你就更要记住你身上流着的是我的血。”

    楚蒿双眸一抬,从袖中拿出一张叠好的纸页,“伯爷,按照婚书,我属于风家,是风家人,与你们威远伯府毫无关系。另外,我会向京兆府击鼓鸣冤,状告威远伯杀妻杀子,灭人满门。”

    说道后面,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宴席上的宾客无一不倒吸了一口凉气,暗自远离了威远伯。虎毒不食子,若真属实,这位才是京城里难得一见的真狠人。

    风歆娘和威远伯并没有和离,且有官府文书为证,按国朝律法,若风歆娘找上京,只要能证明签下婚书的就是威远伯,那么如今的威远伯夫人及其所生子女均不是合法的嫡妻和嫡子女。可威远伯本可以用别的较为和平方法解决这件事,为何偏偏要杀人呢。

    张月盈听得浑身汗毛冷竖。都说过路边的男人不要捡,这就是血淋淋的现实例子。

    “污蔑朝廷命官乃是重罪,你有何证据!”威远伯指着楚蒿的鼻子,怒目圆睁,语气暴躁。

    楚蒿敛目凛声:“承蒙养父倾囊相授,我得以习得一身验尸本领。三年前,我终于因为办案回到了青州,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挖开我娘和祖母的坟墓,开馆验尸。我娘白骨上的七处刀痕极薄却形状狭长,并非寻常民间所用的砍刀、柴刀和菜刀等所能致,应当是军用的陌刀。且刀痕之中残有玄铁屑,类似铁矿所制的陌刀仅用于安州军中,而威远伯府世代经营安州军,伯爷那时正在军中。安州军的记录里,就在我娘身死的前一日,伯爷调动了一支小队,却原因去向不明。”

    “你敢说,与你无关?”

    第49章 代母休夫我今日便替我娘休掉伯爷这个……

    夜空的一角,沉沉的乌云散去,如刀弦月浮在屋顶。

    刚刚楚蒿所言,有理有据,许多宾客虽并非刑名中人,分不清真假,亦交头接耳地议论着,更有分属在成王麾下的官员暗自盘算着此事该如何利用,才能才楚王身上咬下一大块肥肉。

    从楚蒿自揭身份起,威远伯就料定了她是有备而来,不急不慌道:“二十二年前,我奉上令驻守安州军,兢兢业业,从不敢离开驻地一步。当年,军中确有士兵出逃,落草为寇,大约流窜到武原镇一带,害了人命。不过,我早已下令将他们全部绞杀,给了枉死的百姓们交代。”

    事情已经推到了那些“逃兵”身上,他本人干干净净,能奈他何?

    楚蒿紧了紧指节:“伯爷难道忘了有种人叫作漏网之鱼,我是,自然也有别人是。至于他是何人,伯爷上了公堂便知道了。”

    “不好了!着火了!”

    “快救火!”

    焦急的喊叫声远远传来。

    橘红的火光照亮了半片天空。

    威远伯府的大管家一头栽进了宴席,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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