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发光的你: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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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的长发交缠到一起。

    她掌心很烫,唇舌也烫,每到一处,姜悯就感觉自己要多融化一分。

    直到走廊上有人经过。

    那脚步声不重,却似惊雷般,让人清醒。

    林绪青抬起头,呼吸急促起伏着。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她一直都知道,因为她们太过熟悉,所以姜悯对自己从没有戒备心。

    可现在这样算什么呢?

    她才接受自己的心意多久?

    她的不反感,并不代表着她想这样。

    炽热的爱意此刻胜过压抑在心中这么多年的独占欲。

    越克制就愈发强烈的独占欲。

    经年的思念早已刻骨。

    面对姜悯,她总是这么轻易失去理智。

    林绪青忍不住自责,也懊恼自己没有好好对待她。

    本该更加珍视她,更加爱护她的。

    又怪自己明明说好了不会做什么的,却又这么快食言。

    “林绪青?”

    姜悯轻声叫她的名字,似乎有些困惑。

    她不知她怎么了,但也悄悄松一口气。

    现在她们还在外面。

    明天还要工作。

    ……而且,确实也太快了。

    “对不起……”

    林绪青亲了亲她的耳朵,声音喑哑,“阿悯姐姐,对不起。”

    姜悯没说话。

    在黑暗中,她摸了摸林绪青的脸,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脸颊,无声地告诉她,没关系。

    林绪青眼眶发酸。

    她总是这样,包容的,无声的,宽厚的。

    愿意为别人付出一切。包括她自己。

    安静许久后,姜悯才开口:“我……起来再洗个澡。”

    林绪青松开尤自抱着她的手:“那我先回房间了。”

    姜悯轻轻嗯了声,她起身开灯,灯光下照出她颈下雪白肌肤。

    林绪青不敢再看她。

    耳尖一片通红。

    姜悯见她跑得飞快,不由笑了。

    这人啊……大胆是她,纯情也是她-

    翌日一早。

    二楼,酒店的自助餐厅。

    “学姐,早~”

    “……哦,”姜悯原本低着头,听到声音才抬头,“早。”

    米唯放下餐盘,坐在她对面:“你怎么了,没睡好啊?”

    “没,还可以。”

    姜悯穿着很薄的针织衫,还系着昨天那条蓝白撞色小方巾,她说着话,不自觉又把小方巾往上拉了拉。

    “小林姐她们一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要几点回来。”

    “……嗯。”

    今天,她们要去县城周边的乡镇拍摄。因为距离太远,早上五点半就从酒店厨房了。

    原本米唯也要跟着林绪青一组拍摄的,但今天姜悯要对陈局做专访,林绪青就把她留下来了。

    听到她的名字,姜悯神色有一丝不自然。

    “好了,我吃完了。我回房间拿电脑,等下楼下见。”

    “好好好,我抓紧吃。”

    姜悯今天化了淡妆,特意等吃过早饭再补口红,对着镜子细细描摹,色调比她平时常用的要更加明艳几分。

    收起口红,她又拉低了些方巾,看了看颈侧……依旧留着吻痕。

    她轻敛眼眸,想起昨晚……

    那个人啊,非要留在这里的人是她,落荒而逃的也是她。

    姜悯笑着摇摇头。

    她重新把方巾系好,提起包,下楼。

    今天的专访地点定在冬陵县西北一角的文化公园。

    姜悯走上凉亭,看见亭子里已经坐了个人。

    陈局看见她,挥手打招呼:“好久不见啊小姜。”

    “陈局,您到多久了?”

    “都这么熟了,别叫我什么陈局了。叫我陈文昭,要是不好意思,叫声姐也行。”

    “文昭姐,”姜悯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客气什么。坐吧,”陈文昭帮她拉开椅子,又示意米唯坐下,“那个姑娘也坐。”

    “我们安排了人在补拍素材了,你们有什么要求,随时沟通。”

    “好。你做事,我放心的。这次想聊什么?”

    姜悯问:“我准备了提纲,要不要看看?”

    陈文昭摇头:“不看。咱们随便聊。”

    “行。随便聊。”

    “那我说说我的经历吧。”

    姜悯欣然应允:“好。”

    江浪滔滔,暖风吹拂。

    陈文昭的经历远比姜悯想象得更为复杂。她的母亲未婚生子,曾被万人所指,后来带着女儿远走西北。陈文昭在那度过了自己的少年时代,开拖拉机、卖核桃、端盘子洗碗什么都做过,在困窘中艰难读完大学。

    毕业那年母亲去世,她独自留在西北,白手起家,做了几年生意,攒了些钱。后来外婆病重,她不得不扔下那边的生意,回到冬陵县。那时乡镇文化站缺人,她随便顶了个缺,负责送戏下乡,后来不知怎么成了站长,再后来被一个老领导看重,一路提拔得飞快。

    姜悯听她讲着青春岁月里的汗与泪,苦与甜。

    从她身上感受到蓬勃的信心和想要做成一件事的精气神。她这个人的气质就是这样,始终明朗而向上。

    姜悯大多时候并不发表观点,只是顺着她的话往下问:“那你接下来还想做什么吗?”

    “我的精力还是在农村公共文化服务供给这一块。这些年,我总在想,城里孩子从小就知道什么‘芭蕾’‘贝多芬’‘新西兰’,而村里的孩子们呢?”

    “城乡之间的鸿沟越来越大。我个人的努力改变不了什么,但我还是想做些什么。”

    姜悯早先就听过她的一些经历,又问:“你从什么时候做出决定的?”

    “我离异无子,下定决心不再婚育。说起来不怕你笑话,前两年才离婚那会,我总感觉,这后半辈子这么长,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过。”

    姜悯摇头:“没什么好笑话的。也许大多数人都是这样,脱离了人群,脱离了轨道,反而不知道该怎么生活。”

    “是啊。直到有一天,我送走了我突然生病去世的发小……就忽然想到,我死了,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我了。”

    “我的一切……我存在过的痕迹,我的基因,就会彻底湮灭。”

    “也不会有人再记得我。”

    “我会被这个世界遗忘。彷佛我从来没来过这世界。”

    她声音里略带伤感,但很快话锋一转,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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