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病美人怀了我的龙崽: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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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炼气,做不到灵气外显。

    边临对她这等天赋很是嫉妒,日日要抓着她问,试图自己也练出来。

    玉璇玑对此很无奈,边临的灵根特殊,是金灵根,大概只能加附于武器身上,做不到她的程度。

    不由感慨,这人的确是天生剑修的料。

    过完充盈的学堂一日,玉璇玑终于能踩着晚霞回峰,她自上学之后,每日天不亮便起床,夜里又放课放得晚,极少见到师尊,如此更加想念。

    恰逢今日乐阁的师姐好像是有事没来,提前放了课,她便想早些回来看看师尊在做什么。

    师尊……玉璇玑恍然发觉自己都有点忘却这女人的容貌了,自那次坠崖之后,苍婪总说有要紧事忙,劝她搬回自己屋里,而后便再没一同睡过。

    她起先以为自己又会睡不着,可实际上,在学堂学一日回来,她能撑着把笔记温习一遍再修炼半个时辰已是极限,只一沾床便倒头就睡,压根不用担心失眠。

    但今日峰上似乎有所不同。

    玉璇玑停住脚步,小院桃树下,有两个女人相对坐在石桌前。

    其中一位红衣云袖,墨发如瀑,眉眼分明许久未见,可只一瞧见她,脑中便簌簌冒出来对方平日里浅笑的模样。

    玉璇玑这里有点远,看不太清女人眼下红痣,但她太熟悉了。

    熟悉得不需要看见也知道那点红坠在何处。

    师尊没有看见她,目光皆是凝在对面女子身上,眼尾似乎弯了弯,看着心情很好。

    她这才去观察那位陌生的女人。

    水青烟色锦衣,耳挂玉坠,腰身挺拔,光看背影像是位清朗的人物,但背对着自己,不知是何容貌。

    玉璇玑忽然有些不敢走过去。

    她觉着自己与这两人的氛围格格不入,心头莫名的就多了点落寞。

    银发小姑娘顺廊道走,想绕过两人回屋。

    但廊道渐靠近桃树,经过时总能听到些什么。

    “仙尊真要来我那儿住一段时日?”

    玉璇玑步子猛然扎住。

    师尊要走?

    “躲几日。”红衣女人声音依旧轻柔,调儿淡淡。

    “躲您那位徒儿?仙尊不喜她吗?”

    苍婪听见这两字便头疼,揉了揉眉心,“有别的缘故,总之,还是少见的好,她在学堂念了快两年,到时又要见面。”

    “有贪欢帮忙照顾她,离开段时日也不会有何影响。”

    “再说,”苍婪不明笑一声,“本座也没教过她什么,只是挂了个师尊的名头罢了。”

    咔嚓,一道叶片折碎的声音。

    “谁?”苍婪蹙眉往声源处望去。

    廊道玑静,用神识什么也没探出来。

    “怎么?”锦衣女子也偏头去看。

    “风吹吧。”苍婪慢慢道,却没再和她说这个,“届时过去,就有劳池长老。”

    她们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谈着,殊不知廊桥拐角,紧贴墙站着一位银发小姑娘。

    玉璇玑死死捏着那张师尊给的敛息符,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

    原来,根本没有什么要紧事,只是师尊不想见到她。

    她缓缓蹲下,抱紧自己,心头的空茫逐渐酸涩,最后承受不住,自眼尾爬下来,挂了一脸水色。

    师尊,真的不想要她了。

    玉璇玑蹲在角落哭一会儿,怕被发现,赶紧擦干了泪回屋,走着她头一回羡慕那位水灵根的姑娘,哭过之后自己也能凝出水来洗一洗,不用被别人看见,着实方便。

    但师尊以前给自己喂过水团,难道也是水灵根?

    她想来想去又想到师尊,竟发现这女人似乎没在她面前使用过灵力,大多只是些隔空取物一类的小术法。

    讨厌她到了这种地步么……

    “你干娘那,可还能收留孩子?”第二日在学堂,玉璇玑戳了戳唯一相熟的友人,眼眶红红微肿,瞧着是哭了许久。

    边临第一次被她主动找,茫然之余还有些兴奋,“小师祖愿意理我了?”

    玉璇玑不适应她太亮堂的眼睛,忍了忍才继续,“我可否去?”

    “啊?”边临像是终于反应过来,“怎么突然要去云疏峰了,”她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凑过去小声道,“小师祖同仙尊闹矛盾啦?”

    她一针见血,很是成功地勾动了玉璇玑的烦心事。

    “算是吧……”银发姑娘一顿,低头声音低落道,她偷听完昨日师尊那话后,现在连往常十分喜欢的课都听不下去,双目无神呆坐着。

    “我不想再留在朝眠峰了。”反正师尊也不想要她。

    边临玑静下来,直觉出了什么大问题,但玉璇玑鲜少提起自己的事,也不怎么同她说仙尊,毫无头绪的她也提不出什么建议,只好答应。

    等这日学堂放课,玉璇玑便跟着边临去了掌门殿所在的云疏峰,边临起先还只是以为小师祖开玩笑,不过是去她峰上玩玩,结果眨眼就见这人当真背着一个包袱。

    她才晓得,原来小师祖是认真的。

    “我想住一段时日。”玉璇玑准备齐全,包袱里全是这几年记下的笔记,用来温习功课。

    边临只看一眼都快要晕过去,“你真是……”

    但她素来对朋友十分慷慨,还是让玉璇玑在自己屋里住了下来。

    两小只人不大,睡一张床上也不拥挤,玉璇玑不是很习惯与师尊之外的人靠太近,拒绝了边临要同她盖一床被子的邀请。

    这是她的底线。

    这姑娘走得决绝,还专在师尊屋里留下一封书信。

    可怜苍婪不过是和人商量完事的功夫,回来峰上就只剩下她自个了。

    女人回来的晚,她算了算,想到这个时辰应是徒儿放课归来的时候,怕被撞见,于是掐诀直接闪入屋里,连桃树都没经过。

    结果一入门,就瞧见这信大大咧咧用笔搁压在桌上,苍婪眉梢微动,若有所思拾起,不用打开也能猜出来是谁放的。

    果然是小徒儿的字迹。

    这孩子的字不知跟谁学的,娟秀里暗藏了几分锋芒,不过的确好看,瞧着舒心,苍婪这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等她认真把这封信读过一遍,才愣住。

    师尊亲启: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徒儿自知劳烦师尊多年,又无长进,多惹师尊不快,想来您已忍许久,那日的话其实徒儿听见了,这儿本就是师尊的居处,哪有主人离去客人留下的道理,您不必为了躲我而离开,徒儿自会搬离朝眠峰,不再于此碍师尊的眼。

    望尊康健。

    苍婪乍然被这信唬住,眼底流露出错愕神色。

    小徒儿这意思,是离家出走了?

    年长女人后知后觉,昨日商量离峰的事应当是被这孩子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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