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娇气,但总被坏男人觊觎: 26、野种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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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症步入晚期的阶段,总是容易多觉,后来在高三的下学期,也经常会因为上课睡觉被罚站到外面。喻棠在温暖的日光中睡了过去,窗外是还在施工的工人,正在按照谢知津的想法改造花园。

    谢知津坐在喻棠身边守了一会,这才到楼下去。

    冷冰冰的仪器折射出金属色的光泽,不管从哪个视角来看,都充满了科幻感,汇集了世界上最顶级的那一批医疗专家和科学家,针对这种病症进行专门的研究。

    以重金聘请的这些人,正在做着研究。

    仪器运转的声音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在万籁无声中,像是和谐的奏鸣曲。

    但……除了这间实验室以外,他还做了更坏的打算。

    十八岁的少年身上早就有了和年纪不太相符的沉稳,谢知津挪开墙壁上的某一块,手掌贴上去时,厚重的金属门缓缓打开。

    如果喻棠的病真的是不治之症,最终拼尽全力都无法治愈。

    那就等到有治愈方法的那一天,总会再以某种方式见面。

    巨大的舱室中灌满了深蓝色的液体,谢知津抬起浓绿的眼眸看过去时,侧脸被那幽幽沉沉的液体也打上了一层冷光。修长的手指在玻璃样的舱室中轻轻触碰,垂下的浓密眼睫遮挡着眼中的不甘和粘稠的占有欲。

    喻棠打了个哈欠,睡醒过后外面天色晚霞正浓,铺天盖地的赤红像是被人踢翻的红颜料,天际红云翻滚,喻棠揉了揉惺忪的眼,困意还是无穷无尽。

    病症是系统植入体内的程序,为了逻辑自洽还会和沈一梦的死结合在一起,有了遗传性,病症的逼真率就多了几分。哪怕能够自由选择痛觉或者是屏蔽痛觉,身体机能的退化是无法避免的。

    绝症晚期该有的症状一点都不会少。

    起码现在……喻棠哪怕感觉不到疼痛,但力竭,体弱,和愈发迟缓的身体都在昭示着身体机能的严重退化。

    睡醒之后的空茫感在傍晚时分没有见到人以后抵达了顶峰。

    晚饭做得琳琅满目,喻棠扶着楼梯缓慢往下走,谢知津正冲着他笑。

    “你要不要看看,很精彩。”谢知津三两步奔上楼梯,递过来一只手。

    喻棠垂下眼,那只手修长、清瘦,是艺术家的手。喻棠慢慢的,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掌心,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手指交握的瞬间,谢知津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庄严神圣起来,仿佛这不是因为喻棠过于病弱给借的力气,而是托付终生的庄严时刻。

    喻棠细长秀气的眉毛似蹙非蹙地微微皱起,面上的神情有些困惑。

    谢知津牵着喻棠一步步走下楼梯,充分了解到这种病状的具体表现,行动力迟缓也是病症的一部分,每走一步路都必然伴随着剜心的痛楚,即便喻棠那张艳若桃李的面容,如今变得病态,平静,他像是依然能够从平静的表情之中窥见无边际的痛楚。

    “刚才你一定没有看到,喻姜的表现。”

    提到无关紧要的人,谢知津的神色又倏然变得阴鸷冷漠,他抬手按下遥控,幕布一点点垂落。

    喻棠抬眸看了过去。

    那是一段很长的视频,从命令喻姜下跪开始。少年张扬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恼和不可置信,眼睛下面还依稀能够看见干涸的泪痕,白的,喻姜的眼睛红红的,来之前估计哭过了。

    紧跟着,则是动作的窸窸窣窣。

    谢知津在这边的庄园每一处都是往大了建,身为旁观者时,只觉得大气华丽,可真当爬起来时,房间又显得太大太空了。

    没有人比喻棠更知道喻姜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被父母溺爱中长大的、支配欲和控制欲都是最强的那种人,要么剑走偏锋,要么做事很容易成功,偏偏,喻姜的脑子很好用。当然,自尊心也很强。

    还很小的时候,豆丁大的孩子就学会用零食鼓动人心。后面更是会煽动所有人来集体孤立他,走到哪里都是一个众星拱月的一个人,只要站着,存在感就强到不可忽视。和喻北言差不多,喻北言会三天两头就登上花边新闻,喻姜更喜欢在一个圈子里被人捧着。

    爱出风头、又是高自尊的一个人,居然也会低头吗?

    像一条狗一样,为了得到一块骨头,哪怕扔出去老远,哪怕撒泼乞怜,也要把骨头要回来。喻姜跪地膝行,一寸寸挪动,哪里还有了在他面前时的嚣张跋扈。

    少年的耳根涨得通红,时不时还要被谢知津催促几句。

    停下来,也不只是终点。滚烫的茶水泼下去的一瞬间,少年白皙的皮肤立刻红了起来,看起来就跟落水狗差不多,这时候,他抬起来的眼神里满是怨毒和愤懑。

    喻棠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在凛冬,被被人关在更衣室里兜头浇下来的冷水。

    谢知津都知道……所以以这种方式为他报复回去。

    他下意识地看向谢知津,侧脸线条柔和,但那双眼睛在某些角度下的漠然几乎不可忽视。薄薄的唇角上勾,对自己的得意之作相当满意。

    咔嚓。

    鞋尖把喻姜的指骨碾碎,一如去年冬上演在他身上的事情一样。

    喻棠看向他的眼神中已然多了些恐惧,谢知津转过头,正撞入喻棠睁大的乌眸中,眼底只映着他的影子,就好像被喻棠用眼睛困住了一般。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在喻棠因为颤栗而轻轻发抖中,谢知津的嗓音没有一丝感情。

    “这只是开始。”

    *

    十根手指都断了,都说十指连心,刺痛感让喻姜的脸色无比苍白。

    他的膝盖上都是浅浅的痕迹,磨得膝盖很疼。

    坐在夕阳中,喻姜感觉脸颊火辣辣的刺痛。像是被人从角落中抓出来,狠狠掌掴了几巴掌,这还是他有史以来最痛苦煎熬的一次。

    仅仅是这么一次都这么痛苦不堪,那一直生活在阴翳中的喻棠呢?

    类似的事情三天两头总要上演一次,把喻棠的自尊踩入泥沼中,再扒出来,被每个人都看。

    人群围观中,少年身形单薄,唇角有擦伤,看起来无比狼狈。

    喻棠也不会愿意跟他走了。

    他注定要被处罚,被精神上,亦或者□□上凌迟一次又一次。

    提到喻姜的名字,心脏就无法控制地疼痛着,喻姜拖着疲惫的双腿,回到了家。

    晚夜彻底暗沉,路人偶尔投过来的视线,让喻姜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

    因为这次全家出游并不怎么愉悦,全家人迸发出一场剧烈的争吵以后,喻姜单方面选择回国。

    但当推开门时,喻昭居然也在。

    男人坐在黑暗中,没有开灯。

    他手中捏着一支画笔,在蒙昧的晚星和月色中,在画纸上涂涂画画。笔尖和纸张接触时,不免会有一些细碎的声音。

    喻姜的步子重,摸着黑上了楼。

    “喻棠不是爸的孩子。”途径时,喻昭忽然说了句。

    喻姜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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