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被亡夫的宿敌占有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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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过午膳,乳娘带着孩子回屋休憩,楚锦然和梁誉依旧在探讨兰州的战事。

    楚常欢心不在焉地坐在旁侧,一个字也没听进,半晌后起身请辞:“爹、王爷,我有些乏了,恕不奉陪。”

    楚锦然道:“去罢。”

    楚常欢走出暖厅,一径越过照壁来到后院。

    因体内巫药作祟,他的神情不复往日那般清透,痴顽之姿,宛如行尸走肉。

    他在檐下站立片刻,而后推门入内。

    正关合房门时,一只宽大有力的手卡在门缝处,硬生生止住了他的动作。

    楚常欢怔了怔,几息后问道:“你要干什么?”

    梁誉不由分说地踏进寝室,关了门。

    楚常欢下意识后退几步,警惕地道:“王爷,青天白日的,你可别胡来。”

    “我不胡来。”梁誉朝他靠近,悠悠问道,“午饭之前,你在寝室里做什么?”

    一语点破了心底的旖旎,楚常欢顿觉窘迫,耳根逐渐变得滚热。

    梁誉似乎没有逼他回答的意思,转而又道,“自打来到皋兰县后,你我已有半个多月没做夫妻了,同心草的药效应是到了极致,若再不纾解,你会更加难受的。”

    药-瘾泛滥,惑人心魄。

    眼下梁誉什么也么做,如此坦坦荡荡地站在楚常欢眼前,就足以令他双腿一软。

    可楚常欢不想就此屈服,秉持着残余的几丝理智回绝道:“我不需要。”

    因他在金笼里关得太久,造就了软弱胆怯的性子,可骨子里的倔强仍未消散。梁誉不像从前那样凶他、强迫他,反而耐心了些:“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我自然不会逼你为之。”

    楚常欢诧异地抬头,眼里俱是惶惑。

    梁誉捧着那张浮满荷色的脸,低语道,“常欢,我可以做你的解药。凡你所需,我必应予。”

    第59章

    解药……

    楚常欢记得阿诺绾曾说过, 同心草无药可解,唯有与他蒂命的那个人死去,方可复旧如初。

    巫药隔三差五在体内泛滥, 令他不由自主地眷恋着顾明鹤, 即便已和离,可每每午夜梦回时,他还是会念着顾明鹤的好。

    两年的心头血滋养,早让他丧失了本心,宛如傀儡般爱着顾明鹤。

    一旦抛去“爱”,男人仿佛成了唯一能解同心草药-瘾的器具。

    楚常欢甚至放-浪地想过,是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在他需要之时,做他的解药?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 更厌恶这样一副不知廉耻的身子,偏偏这辈子都摆脱不了。

    梁誉的呼吸近在咫尺, 楚常欢心跳渐疾,慢慢地不再抗拒, 手心贴在他的肩头,一切不言而喻。

    梁誉似是得了应允,当即将他拦腰抱在怀里,快步走向床榻。

    白天暖炉烧得并不旺, 梁誉担心他受凉, 把他放在榻上后又折回炉子旁, 一股脑儿倒了半盆灰炭入内。

    木炭燃得慢,梁誉没耐心等待, 于是找来一本旧书扇了数十下,直到铜炉烧红之后,才合上炉盖, 转身朝床榻行去。

    楚常欢脱了鞋,蹲坐在床头,双目呆呆地凝向虚空,不知在思索什么。

    梁誉在他身侧坐定,握住他的手道:“冷吗?”

    楚常欢讷讷地摇了摇头。

    梁誉便不再言语,倾身凑近,亲吻他的唇。

    连日的欲念折磨,将楚常欢训得格外乖巧,对方的唇瓣甫一贴上,他就顺从地打开齿关,把舌伸了出来,供梁誉品呷。

    原本的浅尝辄止在这一瞬陡然变调,梁誉迅速扣紧他的后颈,将他推至褥间,蛮横地欺进嘴里。

    暖润的口腔经他一番卷舐,泛着酥而麻的快意,楚常欢抬手环住男人的肩,喉间震出几丝欣愉的声音来。

    大抵是暖炉里的灰炭尽数燃烧,令寝室升了温,悄然泛着仲夏般的热意,楚常欢滑落一条手臂,焦急地去解自己的束腰。

    梁誉觉察到他的意图,遂先他一步抽走那条束带,并解掉衣裤,继而将束带绑缚在楚常欢的腕间。

    “……王爷?”楚常欢似梦似醒般看向他,湿漉漉的眸子里盈满了惶惑。

    梁誉解释道:“这条系带太不起眼,若是仍在别处,不易找见。束在你手上,就不会弄丢了。”

    如此拙劣的解释,听得楚常欢恼火,忍不住拿脚去踹他,却教他顺势握在手里了。

    没有脚衣裹缠,一双玉足藏无可藏,圆润的趾头泛着粉,完美无瑕。

    梁誉低头,将那几只漂亮的脚趾逐一舔过。

    他并非第一次做这种事,但楚常欢还是诧异得目瞪口呆,脊背倏地一麻,下意识想要缩回脚,竟被对方扣得更紧。

    甚至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别!”楚常欢不禁尖叫,然而青天白日与他在此厮混已是有辱斯文了,现下还这般放-浪形骸,惊得楚常欢连忙抿紧嘴唇,而后瓮声瓮气地恳求他,“王爷,别咬……”

    修剪得齐齐整整的脚趾甲此刻蒙了层水雾,晶莹如玉,煞是好看。

    梁誉痴痴地盯着他的脚,浅声道:“这么漂亮的脚趾,不染蔻丹真是可惜。”

    楚常欢脑内混沌不清,理智被鲸吞蚕食,趾头舒了又缩,连足背的骨线也绷紧了。

    好半晌后,他才迷糊地看向那个神态正经、但行止下-流的人,哂道:“当初我手指染着蔻丹时,王爷说我不男不女,毫无半点男子气概。如今又想给我的脚趾也染上那种东西,莫非王爷就喜欢我这副不男不女的模样?”

    曾经亲口说出来的话,如今想要解释找补,无论说什么都是徒然。

    梁誉怔了怔,索性不予回应,转而从衣襟里掏出一盒脂膏,并把人翻转过来。

    他竟然有备而来!

    楚常欢来不及诧异,顿觉底下一凉。

    脂膏虽被捂热,但远不及他的皮肤滚烫,甫然沾上,还是让他打了个哆嗦。

    梁誉在他身后道:“抬高点。”

    楚常欢像是病入膏肓了,亟待一剂、甚至更多的续命良药灌进腹中。

    如此当口,他竟坦然地摒弃了羞耻心,依照梁誉的话而为之。

    很快,他听见男人又道,“再开些。”

    (…………)

    那幽泽色浅而鲜,因久旱之故而干涸,祈求新雨浇沃。

    梁誉垂眸打量着,极有耐心地将它洇开。

    直到抚平曲壑幽纹,方才罢手(?)

    楚常欢哼哼了几声,双目湿漉漉的,颊边亦浮了些初荷之色。

    ——面如春花,目若秋波,大抵如此。

    午后的小院格外宁静,依稀可闻树梢枝头上的雀鸟在鸣叫。

    几日前的积雪尚未完全消融,现下日头烈,潺潺雪水消融,正顺着檐角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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