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被亡夫的宿敌占有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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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摄魄。

    如此姿容,的确称得上“绝色”。

    但野利良祺没有那种癖好,对男人的兴致不大。

    直到楚常欢喊出“明鹤”这个称呼时,天都王的脸上方浮出几分讶异。

    他朝楚常欢走去,倾身问道:“你方才喊我什么?”

    近在咫尺的灼热呼吸宛如一瓢滚油浇在楚常欢的面上,使得药瘾点燃的火迅速蔓延开来。

    他早已忘了自己喊过梁誉和顾明鹤二人的名字,只盼着夫君能疼爱自己。

    眼前的美人早被欲念折磨得半生半死,就着这股子炽烈的气息扯开了衣襟。

    雪肤入目,更显妖冶。

    在他贴来时,野利良祺忽然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掼回胡榻:“别发骚。告诉我,顾明鹤是不是还活着!”

    后背猝然吃痛,令楚常欢立时清醒了几分,脖颈被一只粗粝的手紧紧掐住,呼吸极为困难。

    他眼泪汪汪地挣扎,却没有换来男人的丝毫怜惜,指头反而愈收愈紧。

    楚常欢艰涩地咳嗽了几声,一并合拢衣衫,遮住微凉的胸口:“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野利良祺冷笑道:“顾明鹤是你的夫君,这么说来,我该称呼你一声‘楚少君’才对。”

    楚常欢面色苍白,眼底的情绪早已将他的身份彻底暴露。

    “难怪那晚有一个与顾明鹤长得极其相似的男人拼命保护你,原来他是你的夫君啊。”野利良祺挑眉,“可你又是梁誉的王妃,并且给他生了孩子——本王记得,梁誉和顾明鹤互为世仇,他二人是如何做到共享一妻的?”

    楚常欢摇头反驳:“我不是他们的妻子……我不是……”

    野利良祺眸光翕动,指腹再度收紧:“顾明鹤早在平夏之战就已死去,为何还活着?”

    楚常欢呼吸艰难,边挣扎边拍打他的手:“我……咳咳……咳咳咳……我不知道……”

    这个男人久经沙场,手上沾满了鲜血,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拧断楚常欢的脖子。

    吸入肺腑的空气愈渐稀薄,楚常欢双眼泛白,唇色蓦然发绀。

    他蹬了蹬腿,身子无力地软了下去。

    倏然,他听见野利良祺道:“当初可是由本王亲自带人埋伏在红谷关,并一箭射穿了顾明鹤的太阳穴,他焉能活命?”

    楚常欢双目怒张,溢出几滴痛苦的眼泪。

    濒死之际,野利良祺松开了手,雪白纤细的脖颈上留有一圈深红色的指印。

    楚常欢贪婪地深吸了几口气,喉咙里仿佛被利刃剐过,剧痛不已。

    缓和良久,他漠然抬头,那双看不清事物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是你害的明鹤!”

    野利良祺不置可否,正欲转身,忽见楚常欢拔下头顶的发簪,决绝地朝他心口刺来。

    野利良祺哂了一声,轻而易举就扣住了他的手腕,微一翻转,便让那根玉簪从手里滑脱了,“当啷”坠地。

    “想杀我,为他报仇?”野利良褀问道。

    楚常欢咬牙道:“似你这种阴毒之人,死不足惜!”

    “楚少君,本王没记错的话,你可是被庆元小儿赐死了——”野利良祺饶有兴味一笑,“怎么就做了梁誉的王妃呢?”

    楚常欢抿唇不语。

    野利良祺又笑了一声,“原以为你是梁誉养的宠物,谁料性子竟这么烈,连死都不怕,着实出乎本王的意料。”

    楚常欢庆幸此刻看不见东西,无需面对天都王的嘴脸。

    他挣脱了手,冷哼道:“王爷既不杀我,也不肯放我,究竟意欲何为?”

    野利良褀道:“吾儿说得没错,如果用你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换来一座城,便显得夏、邺两国这百余年来的战争是场笑话。

    “本王也不为难你,三日后带你去鸠峰山,那儿离邺军军营不远,如果梁誉能从我手里把你带走,咱们从此是敌非友。

    “倘若他不能,那你就随本王回兴庆府。”

    楚常欢一怔,问道:“我为什么要随你去兴庆府?”

    野利良褀道:“要不要去兴庆府,就看梁誉怎么做了。”

    说罢,天都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楚常欢久久未回过神,他想不透野利良褀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在胡榻上静坐了片刻,身体又变得躁动起来。

    思量着天都王应该不会再折回了,于是楚常欢将房门拴紧,吹熄油灯,躺回床上,解了衣自行纾解。

    去过一回后,药瘾短暂地压下几分,楚常欢疲惫不堪地合上眼,连衣裳都没有穿妥便已熟睡。

    这天夜里,他久违地深陷梦魇了。

    “少君,侯爷回来了!”

    楚常欢正在寝室困午觉,忽闻下人来报,于是匆忙起身更衣,欣喜地走出房门。

    然而候在门外的仆从却是一身白孝,眼眶红红地望着他。

    楚常欢蹙眉:“这是何故?”

    仆从忽然跪地,掩面而泣:“少君,侯爷他……侯爷他没了!”

    没了?

    没了是什么意思?

    楚常欢只觉得心脏被人用力揪住了,泛着疼。

    他拔步奔向前院,一口漆黑的棺椁正静静地摆放在那儿,院里跪满了仆从。

    初春的正午并不温暖,日光照在身上,莫名冷寂。

    楚常欢亦步亦趋地迈向棺椁,双腿如有千斤重。

    明明只有几丈之遥,他却走了许久。

    棺椁里躺着一具被黑布覆面的尸体。

    楚常欢怔怔地望着,半晌后揭开那块黑布,竟见那尸身残缺不全,一条手臂被利刃生生削断,只剩下血淋淋的半截,能清楚地看见森森白骨。

    本该俊秀的面庞早已被重物砸烂,两侧的太阳穴各有一个血窟窿,应是箭矢穿透,遗留的痕迹。

    楚常欢不愿相信这人是他的夫君,于是撕开对方的衣襟,以做辨认。

    直到胸口处的旧疤浮于眼底时,他终是忍不住落了泪,整个人瘫软在地。

    原本寂静的庭院,因他这副失魂落魄的姿态蓦然变得沸腾,披麻戴孝的一众仆从不再压抑,纷纷恸哭起来。

    “明鹤……”

    楚常欢张了张嘴,嗓音几近沙哑。

    “明鹤……”

    他喃喃地呼唤,却无人应答。

    忽然,一道浑厚深沉的嗓音在耳畔回荡着——

    “本王亲自带人埋伏在红谷关,一箭射穿了顾明鹤的太阳穴,他怎可活命?”

    野利良褀……是野利良褀杀了明鹤!

    楚常欢愤怒不已,胡乱挥臂,试图与天都王搏命,却在不经意间抓到一只炙热宽大的手,粗糙的茧子足以将他从梦魇里唤醒。

    止一瞬,楚常欢就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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