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被亡夫的宿敌占有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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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膝上略有些湿热,不由低头一瞧,便见水碧色的衣料上溅了几滴血,他蓦地抬眼,顿时怔住:“明鹤,你怎么了?!”

    顾明鹤脑袋嗡鸣,仿佛没听清他的话,问道:“你说什么?”

    话犹未落,已然感知到鼻腔内有热流淌下,顾明鹤抬手摸向鼻端,竟摸了一手的血。

    第98章

    那一瞬, 楚常欢只觉得心口绞痛,眼底盈满了慌乱。

    他用绢帕去揩顾明鹤鼻下的血,整条手臂都在剧烈颤抖。

    顾明鹤握住他发凉的手, 笑了笑, 宽慰道:“我没事,别担心。”

    楚常欢睫羽颤动,抖落了几滴泪。他抽出被男人握住的手,立刻跑出屋外,唤了武大夫前来。

    武大夫为顾明鹤诊脉,面色沉凝道:“郎君此前可曾受过内伤?”

    楚常欢道:“他去年被羽箭射伤,肺腑受损,落了点病根。”

    武大夫道:“此番你二人从眉州赶来, 昼夜不停,令他脏腑元气亏损, 牵动旧伤,致血府淤塞。需温阳益气、养血安神。”

    随后又为顾明鹤取穴内关、膻中、厥阴俞、神门等, 疏经通络,逐瘀宁心。

    待针灸毕,武大夫又叮嘱道:“‘七情’为人之根本,尤以‘忧思’为最, 郎君情志过极, 于脏腑不利。老夫虽不知郎君因何忧思, 但恕老夫多嘴,有些事, 该放下的就得放下。”

    楚常欢愣了愣,眼底闪过几许复杂的神色。

    顾明鹤笑道:“先生之言,晚辈定当谨记。”

    武大夫瞧他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模样, 摇摇头,轻哼一声便离去了。

    晚晚服药后昏昏欲睡,楚常欢将他哄睡,轻放在榻上,旋即对顾明鹤道:“你已经一天一夜未合过眼了,现下又牵动旧伤,快去歇息罢。”

    顾明鹤道:“不妨事,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

    楚常欢一想起他方才的模样便有些后怕,不由抓住他的手,焦急道:“明鹤,莫再倔了,你去睡一觉好不好,当我求你了。”

    顾明鹤反握住他,挤进指缝,紧紧相扣,却是一言不发。

    楚常欢挣脱未果,低语道:“放开。”

    “我不会再放手了。”顾明鹤道,“从前是我糊涂,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这个孩子,今日种种,亦是我咎由自取,纵我就此死去,也算偿还了对你们父子的亏欠。”

    楚常欢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眼眶逐渐泛红:“迹若鸿泥,今非昨是。离弦已断,岂续鸾胶。”

    “雪泥映鸿爪,鸾胶续凤丝,焉是无情?”顾明鹤不甘心道,“因为梁誉死了,你忘不掉他,所以不肯接受我,是也不是?”

    楚常欢垂眸不语。

    顾明鹤又道:“倘若当初死在兰州的是我,你是否也会像如今这般对待梁誉?”

    楚常欢的泪水悄然溢出,对他的问话避而不答:“大夫说你情志过极,伤脾伤肺,如果继续——”

    “我所思所忧皆是为你,大夫让我放下,谈何容易?”顾明鹤截断他的话,绷紧下颌,强压心底的苦痛,缓声道,“欢欢,畴昔深恩岂复求,但祈户牖莫长扃。”

    既然求不得往日的恩爱,惟愿他莫再将自己拒之门外。

    楚常欢心内百味杂陈,良久方开口道:“你且休憩养神,其他的事,日后再议。”

    他既如此说,便是做了退让,顾明鹤没有步步相逼,含笑答应着:“好,我去睡觉。”

    晚晚在成都服了两日的药,赤痢大为好转,待到第三日晨间,顾明鹤与楚常欢就辞别武大夫返回眉州了。

    自这之后,顾明鹤来往楚家越发频繁了些,他和楚常欢虽未断钗再合,但楚锦然明显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复此前那般疏离,顾明鹤待晚晚也愈加慈爱。

    时值端午,学堂休沐,岷江码头龙舟竞渡,热闹非凡。

    晌午,顾明鹤带上楚常欢父子前往渡口观赛,他挑了家酒楼,寻一间临江的雅室一面吃茶一面观赏赛龙舟,只见每条龙舟上各有二十名膀大腰圆的赛手,在夹岸的欢喝声中卖力划桨。

    赏完龙舟赛,他二人踱至闹市给晚晚买了一串乳糖狮子和一包焦响糖,因日头实在毒辣,楚常欢不愿在外滞留,便及早归家了。

    端午时节,理当聚饮,顾明鹤吩咐厨子备了几味佳肴,傍晚时将楚锦然等人请来用饭。

    每逢年节,楚常欢都不忘为梁誉烧纸钱,眼下因在顾明鹤家中,他不便作为,于是思量着回去后再烧也不迟,孰料顾明鹤竟取来了香烛纸钱,道:“去院里烧给他罢。”

    楚常欢愣了愣,旋即接过:“谢谢。”

    顾明鹤没有随他同去,转而折向东面的仓储间,取出一坛窖藏女儿红,添了些雄黄粉,摆上桌案,为楚锦然斟了满满一杯。

    待楚常欢烧完纸钱,众人适才举杯同饮,拾箸用膳。

    楚锦然今日得了楚常欢的默许,多饮了半盅酒,饭毕已是戌正,心头甚畅快,离去时嘴里不断哼唱着曲儿,眉宇间皆是喜色。

    姜芜不禁掩嘴一笑:“公子平素管得严,老爷今日难得多吃了几口酒,欢喜着呢。”

    楚常欢道:“他若身子硬朗,我又何至于约束他?”

    姜芜敛了笑,未再接话。

    楚锦然已走出院门,回头见他们仍在檐下续话,便向晚晚招手:“乖孙儿,回家咯。”

    晚晚飞快跑了过去,姜芜也紧随其后,口里道:“哎哟,慢点!”

    楚常欢道:“明鹤,我也走了。”

    可他还未来得及迈步,就被顾明鹤扣住了手腕,晚晚回头道:“爹爹,回家!”

    楚锦然目注两人,循着灯影瞧见了一双拉扯不清的手,忙捂住晚晚的双眼,俯身把他抱在怀里,道:“乖孙子,今晚和祖父一起睡罢。”

    祖孙离去,院中登时沉静下来,楚常欢试图挣脱手,却被身旁的男人拉回屋内了,他纳罕道:“明鹤,你要做什么?”

    顾明鹤反手关上房门,不由分说地将他打横抱起,快步走进寝室:“我要做什么,你会不知道吗?”

    楚常欢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借着酒气,面上逐渐浮出一缕红云。

    顾明鹤把他轻轻放在被褥里,瞬即欺身压下,一手抚在他颈侧,一手缓弄眉梢,温声唤道:“娘子。”

    他在床上惯爱这样称呼楚常欢,楚常欢纠正未果,便由他这般叫着。

    但今晚,顾明鹤显然是想要得到他的回应,追问道:“为何不应?”

    楚常欢侧开视线,道:“我不是你娘子。”

    “没关系,”顾明鹤忽而一笑,低头咬了咬他的唇尖,“不管你是谁的娘子,今晚都将为我所有。”

    楚常欢耳根一热,赧然斥道:“顾明鹤,你太——”

    “无耻”二字被顾明鹤堵在了喉中,没能如愿地说出口,细碎的吻宛若狂雨骤落,将他碾得气息不畅、心跳如雷。

    楚常欢因他的话微愠,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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