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被亡夫的宿敌占有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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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誉不愿见他再受此般折磨,便主动服了药。

    哪成想……

    但那药是虢大夫所配制,绝不会出差错。

    梁誉惊疑未定,楚常欢已赌气离去,他匆忙去拉楚常欢的手,却被对方用力推开。

    “扑通”一声,坠入桶中。

    楚常欢折回床前坐定,再没听见梁誉的话声。

    等了半晌,围屏后仍无动静,甚至连半点水声也听不见了。

    他蹙着眉,试探道:“靖岩?”

    无人回应。

    “靖岩?”楚常欢又唤了一声,还是没有得到回答,瞬间慌了神,于是疾步绕过围屏,竟见盛满热水的浴桶里漂浮着一片乌发!

    “靖岩!”他趴在桶沿,探手打捞,忽然——一股莫大的力气盘住他的手臂,登时天旋地转,未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落入水中。

    梁誉从水底浮出,将他拥在怀里,蛮横地吻去。

    楚常欢没有挣扎,任他索吻。

    良久,两人喘吁吁地分开,梁誉捧着他的脸,笑道:“分明这么在乎我,却还要生我的气。”

    楚常欢垂眸,面上尽显委屈:“我也不想。”

    梁誉不再逗他,温声道:“把心放回肚子便是,你不会再怀宝宝了,我今晚一定不再给你堵着。”

    楚常欢用力捶打他的肩:“你今晚睡书房!”

    “明晚呢?”

    “睡大街。”

    “王妃好狠的心。”

    “别碰我,唔……我讨厌你……”——

    作者有话说:[爆哭]一口气写了这么多,错别字什么的明天再修改,晚安宝宝们

    第110章 红尘结(二)

    今年二月又逢倒春寒, 寒食节那日,皇城汴京下了一场鹅毛大雪。

    梁王府早已荒废多年,不见半分人气, 轩宇楼台俱被新雪覆盖,凄零凋敝。

    饶是如此,仍能见其昔日的辉煌之景。

    暮色渐沉, 雪势稍缓, 梁誉孤零零地站在草木丛生的院子里,肩头的裘绒上落了薄薄一层雪,连鬓发亦被染白。

    倏然,一阵窸窣的脚步声自抄手游廊传来, 他警惕地回头, 借由雪光瞧去,一个披着青色斗篷的男子正摸黑缓步行来。

    两人相距甚远, 但梁誉一眼便认出来者是楚常欢, 瞬刻朝他走近,问道:“你怎么来了?”

    楚常欢笑道:“你许久未归, 我料想你应是在王府,便过来瞧瞧, 误打误撞, 倒真遇见了。”

    雪夜清寒, 梁誉恐他受凉, 忙去握他的手, 然而彼此接触时才惊觉他双手奇暖, 自己却冷如坚冰,于是立刻缩回,却被楚常欢紧紧握住, 捂在胸口,逐渐驱散了寒意。

    楚常欢瞥见他鬓角的雪沫,又环顾庭院,焦急问道:“晚晚呢?”

    梁誉道:“他与大皇子玩得难分难舍,便被太后留在宫里了。目下寒食节禁火,我思量着趁夜来此走一走,不会被人发现,没想到滞留太久,教你担心了。”

    楚常欢打量着这所他曾生活过数日的高门宅邸,眼里闪过一抹惋惜,转而牵着男人的手道:“夜里寒,咱们回去罢,别让寇樾等太久。”

    梁誉含笑点头:“好。”

    此番两人携子回京是为了清明祭祖,因王府早在他“战死兰州”时荒芜下来,如今便借住在了寇府。

    汴京城夜不闭市,但在寒食节这样的特殊日子里,街道上却鲜见人迹。梁誉一手执伞,一手牵着发妻,无声行走在积雪的御街上,途经贡院时,余光瞥见门口那株光秃秃的杏树,不由顿步。

    楚常欢回头,循着他的目光瞧去,亦驻足不前。

    他二人之间的缘分,便是源自这株杏树下的惊鸿一瞥。

    梁誉道:“其实当年春闱大考前,我也看到你了,你给顾明鹤送狐裘,还喂他吃暖烘烘的甜糕,他看向你的眼神里满是爱意,胜似夫妻。”

    楚常欢微怔:“你……”

    梁誉笑了笑:“过去之事,不提了罢,外面天寒地冻,咱们快些回去。”

    寒食节虽禁火,但寇府的暖厅却光彩耀日,寇江氏当年陪嫁了两颗鹅蛋大的东海夜明珠,今夜正派上了用场。

    见他二人归来,寇樾当即令人呈来两碗热腾腾的羊奶酒为他们驱寒,笑说道:“去年年尾我奉旨前往河西驻兵,从兰州带回一名厨子,他擅煮羊奶酒,拙荆畏寒,每晚临睡前都要喝上一盅暖暖身子。”

    楚常欢忍不住尝了一口,乳味甘浓,口感绵密,甜酸交织,与当年在临潢府吃过的并无二致。

    未几,寇樾道:“皇长子赵樱聪慧,圣上有意立他为储。”

    梁誉不知他为何提及此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却未接话。

    寇樾似乎只是随口一提,很快便略过这事儿,又问道:“表哥表嫂这次回京可要长住?”

    梁誉道:“此番回京,只为祭祖。”

    寇樾笑道:“圣上不止一次同我讲,想请梁王回朝,恐怕这次不会轻易放你离京。”

    楚常欢道:“靖岩的腿已无法再上阵杀敌,回朝后能做什么?”

    寇樾道:“表哥久征沙场,有勇有谋,无需披甲,亦可制敌。”

    梁誉似乎不愿再谈此事,饮了半碗羊奶酒,对寇樾道:“你明儿还要上朝,早些梳洗入睡吧。”

    寇樾笑了笑,道:“你真是倚老卖老,竟管束起我来了。”

    *

    清明这天,梁誉带着妻儿前往辅国将军的陵地,祭拜了亡父亡母。

    他虽多年未回京,但梁佑夫妻的坟墓却没有荒芜,太后时常命人来此清理杂草,也曾先后修缮过几次陵墓,令其常新。

    梁誉和楚常欢扫完墓,便与孩子一道敬香焚纸钱,晚晚跪在墓前,伏身叩首,嘴里念道:“孙儿拜见祖父祖母。”

    梁誉亦叩首道:“爹、娘,不孝子今携妻儿拜望二老,伏以告慰先灵。”

    楚常欢跪在一旁,道了声“爹”“娘”便无后话。

    晚晚虽随了他的姓,但也是梁誉的骨肉,今番来此扫墓,更有认祖归宗之意。

    倒春寒的那场雪早在昨日就已消停,只是郊野仍覆着白,凛风一吹,寒意浸骨,也将纸钱灰拂至虚空,飘飘扬扬,宛若英灵归来。

    扫完墓,三人乘马车回城,还未行出两里地,就被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阻截了去路,梁誉掀开幄幔,但见一名内侍官立于马车前,向他拱手揖礼:“下官见过梁王殿下、见过王妃、见过世子。”

    楚常欢认出此人乃太后身旁的近侍官,便知是太后来接他们了。

    但梁誉似乎不想入宫,冷声道:“这里没有什么梁王,大人想是认错了。”

    楚常欢拉了拉他的袖角,低声道:“靖岩……”话犹未落,猛然想起了寇樾那晚说的话,登时闭嘴。

    ——当今圣上子嗣稀薄,毋庸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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