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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昼日浮华》 13-20(第6/22页)
.帮)。”文时以点头,视线凝结在屏幕上,“怎么忽然想起看这部剧了?”
丛一晃动着手中的酒杯,垂着眼睫思索了几秒,仰面看向文时以,“我挺喜欢这部剧的。”
文时以认同地点头。
“我觉得,你应该也很喜欢这部剧。”
见文时以没说话,丛一补了这样一句,顺势将裸露在暖空气中的纤细双腿收到沙发上,胳膊半拄在扶手边,目光从文时以身上移开。
“为什么这么说?”文时以平静地略点了点头。
“第六季的开头和我想的差不多,你看,是Aunt Polly(波莉婶婶)的葬礼。”丛一没有回答文时以的问题,直接转了话题,自顾自地随便念叨了一句剧情。
屋内燃着雪松香,壁炉里是熊熊燃烧着的红色火焰,穷冬深夜里,屏幕上正播放着悲伤的黑色葬礼。窗外寒风呼啸凌冽,如泣如诉般叫人听了莫名心颤,冬天里总归是有种惨烈的寂寥感。
这句话之后,两人都没再开口。
说是在专心看剧也并不准确,期间丛一的手机响过几次,她拿起来凝神看了许久。
明明是她嚷着要人陪,现下又分心走神,换作是别的二代公子哥早就不满,偏文时以就算察觉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仅在她抬起头看他的时候,很贴心地解释了下某段因她分神而错过的剧情。
“前面几季你都看过的了吧?要不互相来猜一猜我们最喜欢的台词?”丛一睇了一眼文时以,捏着手机,悠悠然地开口。
“最喜欢的一句吗?”文时以回应她的话,“那还真是不好猜,毕竟六季播下来有那么多经典台词。”
“那我们一人三次机会,比一比,看谁先猜中喽。”
文时以点头,随着她的性子答应下来。
也没多想便直接开口,一开口便照旧毫不客气地直抵丛一的痛处。
“The past is past,the past is not my concern,the future is no longer my concern others(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不关心过去,也不再关心未来).”
“文时以,是让你猜我喜欢的台词,不是让你用台词教育我。”丛一挑眉,神色未变,只是看向文时以的目光降了些温度,略带了警示的意味。
文时以没恼,像是早就料到丛一的反应般,回望着一边懒散倚靠着在沙发一角的丛一,慢吞吞地用了他的第二次机会,“So,the past is not the past(所以啊,往事依旧).”
丛一的心颤了下。
她知道了,文时以的第一句不过是铺垫,第二句才是他想要猜的台词。
而她这般反应也恰恰好印证了这第二句台词于她而言的正确性。
是,他没猜错。
剧里所有人都劝Tommy放下往事,忘记Grace,就如同她在港岛的每一个亲朋好友,都曾无数次地对她说,叫她忘记Vinay,然后往前看。
可尽管她拼命向所有人证明着自己很好,割腕失败后也不再向任何人吐露那种难以言表的心痛,装得天衣无缝,但内心深处却从来没真正的释怀和放下过。
是以,确是往事依旧。
“好,你用了两次机会。”丛一缓过神,不肯再露怯,欣然接受。
“如果我用的机会比你少,算我赢?有什么奖励吗?”
“没有。”丛一摇头,顿了几秒,坐起身,又扫了两眼手机屏幕,将乌黑长发捧在一侧,微微抬了下下巴,有点居高临下的意味,“因为我会一次就猜中。”
“好,那一一说说看。”
“Everybodys a whore, We just sell different parts of ourselves(我们每个人都是出来卖的,只是出卖的东西不相同罢了).”
温柔的伦敦腔回响在客厅,话音落在地上后,是长久的对视和沉默。
从文时以那双微有波动的蓝眸里,丛一知道,她猜对了。
只用了一次机会。
文时以静静凝视着眼前卸了妆却依旧俏丽非凡的女人,平静无澜的神色下是隐秘的思忖和完全意料之外的诧异。
丛一一次便猜中,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见文时以不语,丛一直起身,将手中的手机丢在茶几上,顺势起身重新拿起酒杯。
手机屏还亮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事无巨细地介绍着一个人——文时以。
刚刚看剧时的神游并非是她有意分神在玩手机,而是收到了罗意璇发来的资料。回来的路上,她大晚上急吼吼地坏人好事也不单单为了叙旧。
她难得求谁,好不容易张一次口,罗意璇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和谈裕匆忙搞完了一次,便赶紧爬起来,在谈裕极度不满的注视下赶紧把能找到的资料全都一股脑塞给了她。
“你把我查了个底朝天,礼尚往来,我好好了解你一下,不过分吧?”
“当然。只是这资料未必全,从一开始我就说过,你需要的话,我亲自整理好,给你送到深水湾。”文时以坦然应下。
“不麻烦你。”丛一将杯中酒饮尽。
醇香的酒气在口腔里回溯激荡,待到那种刺激在舌尖的味觉因子上逐渐消失,她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然后在转身的一瞬突然跨坐在了文时以腿间。
大概是动作太大,松垮垮的浴袍往下滑落了几寸,黑发掩映下露出了圆润白嫩的肩头。纤长的手指轻轻盖住了男人的脸颊,粘着水钻的尖锐指甲滑过皮肤微微发凉,长发从肩头滑落下来,背着光,那张俏丽的脸美得有些不真实。
“文时以,我知道你在乎什么,需要什么。你不喜欢我,想娶的也不是我,你想娶的只是丛家的女儿。倘若蓉儿再大几岁,或许这婚事也落不到我头上,对吧?”
他们第一次这般亲昵,又是丛一主动,文时以虽知她脾性却实在难琢磨她底线在哪,又怕她会摔下去,便也不敢动,伸手虚扶了一把她的腰。
“嗯,然后呢?”
“你别多想,我既答应了嫁给你,便不会轻易反悔。我只是在告诉你”丛一凑得更近了一些,别过脸,在文时以的耳边,“在你观察我的时候,我也在观察你,别太自以为是。”
“别总是试探我,考究我,判断我。”
身体乳浓重的山茶花香在鼻尖作祟,文时以的耳畔回荡着丛一温柔的低语。
他懂了她的意思。
看剧不是重点,猜台词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在示威,是在告诉他,她可不是能被他轻易看透然后任意揉搓捏扁的恋爱脑大小姐。了解和看清彼此的过程不是他主宰的单机游戏,而是双向交底的过程。
他文时以出卖自己的心和婚姻为的是什么,想要的是什么,丛一一清二楚。
“台词里说的没错,大家都是出来卖的,你我也是,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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