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娘亲被巧取豪夺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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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黎颤得厉害,迷蒙的眼沁出少许水光,一时不知是先摁住他在下方作乱的手,还是先往后倾避其锋芒。

    兖州一战已了,战事彻底落下帷幕。他来势汹汹,一副终于解禁、要大吃特吃的架势,叫黛黎一颗心都颤了起来。

    有过前几回经历,她忽然意识到节奏不能完全由他掌控,否则以这人的习惯,每回都要闹到很晚才收场。

    黛黎当即改了动作,依旧是摁,但这回却不是摁他的手。

    摁住,而后学着他为所欲为。

    秦邵宗眼瞳收紧,他兴奋得喉间发出一声似野兽的低音,覆于她后颈上的大掌再次往下。

    室内两道呼吸渐重,温度似层层攀高,不知过了多久,黛黎忽觉座下的精壮身躯绷紧。

    她的胸腔此时也起伏得厉害,衣带尽散,本来绑于身后的帕腹也欲掉不掉地挂着,露出大片的雪白丰美。

    月光落于其上,令那片带着点点绯红的白腻泛起一层柔光。

    秦邵宗忽然抱紧了面前女人,埋首下去,将自己高挺的鼻梁压入白润中。

    片刻后,黛黎感觉到他放松下来,她偷偷勾起唇角。却不料他忽然在这时抬头,两人目光碰了个正着。

    黛黎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要糟。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伺候夫人一回。”他勾起嘴角,忽然以手圈起她的腰,单凭臂力将她抱起,同时另一手贴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入裈裤中。

    待黛黎再坐下,全然是坐在他手上。

    黛黎大惊,待还不待她说话,他再次倾身过来,将她一腔话语尽数吞入腹中。

    *

    秦宴州走出那间阁院时,恰逢拂来一阵夜风。那风迎面吹过,微凉的、清爽的,像一只无形却有力的手,将压在他肩背上的那座大山搬开了些。

    血腥味从后方飘来,分明不好闻,但青年却阖眼享受般地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呼出,像要将这些年积在胸腔里的郁闷和痛苦一并吐出。

    片刻后,他才提步离开,而院外早已空无一人。

    起初秦宴州以为黛黎回去了,但等他回到主院,却发现无论是偏房还是主院,凝神静听都听不见其内有动静。

    “小郎君回来了。”念夏一直在院中等候。

    秦宴州问:“我母亲回来过否?”

    “回来过的。夫人回来取了东西后,又和君侯一同出去了。”念夏如此说。

    秦宴州:“母亲拿了何物?”

    “鱼鳔。”念夏如实回答,她也不懂那物有何用处。

    秦宴州也没明白。

    念夏想起君侯那句吩咐,她本来是不欲转告的,谁知晓小郎君竟有刨根问底的趋势,只得硬着头皮道:“小郎君,君侯让您早点睡,说如此方能快些长高,还让您莫要管长辈之间的事。”

    秦宴州面色顿时难看。

    *

    今夜的月分外皎洁明亮,周边连一片乌云也无。随着明月西斜,比先前更大片的月华溜入房中。

    室内暗香浮动,莹莹生辉。

    黛黎已无力支起脊背,只得整个人软在秦邵宗怀里。

    她双手圈着他颈脖,像是想借力起身,也像是想寻个依靠,而腰上紧圈着她的铁臂直接截断了第一种可能。

    白皙的手指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襟,力道之大连手背都浮现出少许翡翠似的经络。

    她抖得厉害,簌簌如秋风落叶。到最后,像是终于难以忍耐他指上和掌心的厚茧,黛黎张口咬住他的颈侧。

    颈脖这等脆弱之地被袭击,秦邵宗有一瞬间的绷紧,但又很快放松下来。而这一同放松的,还有其他动作。

    黛黎只差一口气,这会儿被他吊得不上不下,有些难耐地自己挪了挪,下一刻被他另一只手打了下后面的挺翘。

    “夫人喜欢过河拆桥,这习惯甚是恶劣,往后得改。”他不仅打,还大掌张开揉。

    黛黎不做声,继续咬他。

    秦邵宗又拍了一下,拍出一层肉浪,“听见了没?”

    黛黎依旧沉默。

    秦邵宗轻啧了声,重新给她甜头,“说话。”

    咬住他颈脖的女人力道松了些,从鼻间哼出一声黏黏糊糊的应答。

    “答应还是不答应?”秦邵宗并不满意她的敷衍。

    这狐狸八百个心眼儿,“嗯”是何意?又敷衍他。

    黛黎被他吊得难受,眼前是他带着牙印的颈侧,还有他突出的喉结,她干脆贴上前,开始以唇描绘。

    那喉结当即剧烈滚动了下,秦邵宗咬牙,心知她在耍小花招,但那阵感觉一浪强过一浪,如飓风过境般摧毁他的克制。

    于是,他不再慢条斯理。

    黛黎眼前花了一下,心率在一瞬间飙高,紧接着是绵长的酥.软。

    一条飞鸟绣花腰带从软椅侧滑落,再是轻薄的素纱单衣。一层接着一层,如同花瓣般在软椅周边铺开。

    两道或急或沉的气息交织,忽然——

    “等等!到内间去。”黛黎低声道。

    他却没动,声音同样低哑,“方才在里面夫人嫌热,也嫌脏,不愿上榻,如今就不嫌了?”

    “这里要被人看见了。”窗边确实凉快,但回过神来的黛黎总忧心有人。

    “无人回来。”秦邵宗去亲她圆润的耳珠,“若有人来了,我能听见。”

    “那我披个衣服。”黛黎迟疑了下,说着想要从他腿上下去捡衣裳。

    秦邵宗伸手朝自己身后探,拿住他先前脱下的黑色外袍,回手扬开,顺势披在眼前香肌玉肤的美人身上。

    墨黑裹住初雪般的新白,亲近者俯首可见宽大衣袍下的曲线玲珑。和平日相同又不同,他的衣袍穿在她身上,整个人陷在他的气息里。

    秦邵宗明显更亢奋了,刚想有动作,却被那只柔软的手摁住。

    “夫人!”他颈侧有青筋绷起又隐没。

    黛黎可没忘要事,“鱼鳔。”

    “那物有何用?”秦邵宗不解又躁动。

    当初她说回去拿东西,他依她意,结果她拿了个鱼鳔。中途问她那玩意又何用,她不明说,只是道后面他就知晓了。哪知晓到这节骨眼上,她把这玩意儿翻出来。

    “避孕。”黛黎言简意赅。

    古代的医疗条件有多差不必多说,死在生育这道鬼门关前的产妇也不计其数。但撇开这些不谈,哪怕能平安再生一胎,她都不会再要孩子了。

    她这辈子只会有州州一个孩子。所有的情绪,无论是怜惜,还是疼爱,亦或者内疚自责,都只属于州州。

    她分不出,也不想再分给别的孩子。明知两碗水端不平,还不如最开始就不端第二碗。

    鱼鳔方才就在小碗里泡着,就放在案几上,抬手就能拿到。

    秦邵宗微不可见地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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