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娘亲被巧取豪夺后: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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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许是我们防着他们,他们同样也防着我们。”

    楼船运了大批的货,每一样都值钱。收钱载你一程没问题,但完全让出厨房,那就别想了。

    黛黎想了想说:“那就各做各的,食材也别混一起。他们倘若不放心,可在我们做饭时派人在庖房门口盯着。”

    白剑屏点头说他也这般想,随后试探道:“主母,您怎的对这些弯弯绕绕如此清楚?”

    黛黎笑道,“书里看的,也在茶馆里听说的。”

    不久后,所有行囊装船完毕。

    随着艄公猛地拽开桅杆旁的麻绳,被卷起的巨大帆布哗啦一声,从上方流水似的泄下来,又被风吹得缓缓鼓起。

    楼船乘风逐渐远离岸边。

    黛黎站在甲板上,眺望着留在津口旁的士卒,不住有些发愣。

    *

    长安城内。

    两匹快马从北城门入城,途经闹市时减速慢行,待终于穿行过,又加速直奔目的地。

    秦府门口的守卫认得同袍,知晓他们前些日随黛黎回渔阳,如今见二人风尘仆仆归来,笑问:“回来送信?”

    荀禾点头说是,问起秦邵宗,“君侯今日在府中否?”

    “巧了,他方和南宫青州出门不久,你且等着吧。”守卫说。

    荀禾抬头看天色,此时正值午时末,不早不晚的,“看来我可以小憩片刻。”

    日夜兼程的荀禾疲倦得很,他卸了马匹,又把信件转交后,寻了先前值班落脚的屋子倒头就睡。

    ……

    秦邵宗是申时回来的,一回府就听胡豹说有黛黎的来信。

    “她总算没忘记自己还有个夫君在长安。”他开怀道,而待拿到那份相当厚实的信件,男人眼尾处岁月留下的浅痕更深了些,笑意浓郁,连道了几声不错。

    胡豹见上峰心情大好,总算松了一口气。近日长安望族不大老实,君侯为此大动肝火,府上阴云盘踞,如今总算云过天晴了。

    秦邵宗拿了信回房。

    主屋门户大敞,日光明亮,空了许多的珍宝架上只放着一个香笼,却因女主人带走了所有女婢,这只流云铸铜鎏金香笼已许久未有人料理,如今只是一个摆件罢了。

    和着窗外的几声鸟鸣,秦邵宗揭开了火漆封口。

    长庚敬颂台安:

    近来可好?长安诸事可顺畅?大事需徐徐而图之,不可心急,亦切勿因此太过伤肝动火。初秋已至,长安昼夜温差大,还望君遵循“春捂秋冻”之原则,调气摄生,多加保重。

    秦邵宗看到这里,竟发现一页居然没了。

    他翻过一页。

    接下来她提到几个小辈,描述他们的日常如何,再添一两件小事。

    不知不觉,再翻过一页。

    这次她说了一些沿途见闻,和他说小县的风土人情,也说地方小吃诱人,还说有些大厨大隐于市,高手来自民间,实在令人惊叹。

    最后的最后,她写道:

    ……治世圣人生,指日乾坤定。君遇风作虎,腾云化龙,当世大丈夫也;然,圣人端坐于九重,需戒骄戒燥,还望君事毕再返。

    妾黛黎顿首。

    不知不觉,那厚厚一沓的桑皮纸让秦邵宗翻没了。男人皱起长眉,不满眨眼间就看完,他又翻到最初。

    重头看起。

    这次秦邵宗的阅读速度比方才要慢不少,但饶是如此,他还是觉得没看一会儿就得翻页。

    翻翻翻翻……

    不知不觉又到了底。

    “瞧着厚厚一叠,怎这般少,这狐狸偷懒不成?”秦邵宗嘲弄的这句说完,自己便怔住了。

    他并非没看过黛黎的笔记,肥料的小册她写了两本,也曾写过书信给身在渔阳的燕三。

    在他记忆里,她当时那封信好像比他如今这封要密集许多。

    拧眉思索片刻,秦邵宗到底起身。他在房中小匣里翻了翻,找出一本黛黎的记录册。

    这册子与摊开的桑皮信纸大小无二,将两者挨着放一起对比,立见高下。

    左边的字要大上几个号,右边的小一些,活脱脱是成人与十二三岁少年的区别。

    秦邵宗取来新纸,迅速研磨提笔,而后把刚到手的家书誊抄了一遍,用的是黛黎先前的字号。

    那厚厚一沓的信件全部抄完,才用了两张半的纸,连三张信纸都不到。

    秦邵宗凝视着面前的三张纸,眸光晦暗不明。片刻后,他扬声道:“夫人的信使何在?让他来一趟。”

    外面的卫兵领命下去。

    半晌后,有两道脚步声近。

    荀禾睡到一半被叫起来,睡眼蒙眬,呵欠连天,入屋前用力拍了拍脸,以求清醒。

    秦邵宗知晓他们的名字,如今随便点一个问,“荀禾,夫人近来如何?归程途中有遇到怪事否?”

    荀禾如实说:“没有。和二公子他们分别后,主母一切都好,还高高兴兴地准备去游山玩水呢。”

    不远处的男人猝地从案旁起身。

    第172章 千里追妻

    秦邵宗的动作大得吓人, 甚至他面前沉重的紫檀案几都因此震动。

    “你说什么?秦三和夫人分开走?这是何时之事?”秦邵宗面沉如水,“事无巨细,荀禾你一一道来!”

    厚重的威压浪潮似的卷来, 荀禾和身旁人皆是心头大震,剩下的那点困意散得一干二净。

    君侯是个体恤下属的好上峰, 以往他们快马加鞭归来,交信后就可以去休息了。而以君侯对主母的看重,他不意外后续会被召见询问。

    但这也,太快了吧……

    心思打了几个圈, 但面上荀禾不敢怠慢, 忙将黛黎离开长安后,沿途发生的要事逐一道来。

    他从出城后开始说起, 说黛黎不着急赶路,队伍走得很慢, 说后面燕三来信,语焉不详地说施家事变, 急召施溶月归;又说黛黎游玩兴致未尽, 遂将队伍一分为二,半数兵马急行回北地,剩余的半数随黛黎往东游玩……

    秦邵宗额上青筋突突直跳,他没听完, 只听到“分兵”, 便不住怒斥道:“胡闹!”

    荀禾呼吸一窒,心生骇然的同时不住疑窦丛生。

    不对,为何君侯反应如此之大?北地的信使捎来燕校尉的信件后,分明得了主母之令前往长安。

    难道君侯不知晓此事?

    是哪儿出了问题,难不成信使在途中意外罹难, 以至于身在长安的君侯未曾得信?

    这么想,荀禾便这般问,“君侯,在东行之前主母曾遣信使去长安,您未收到信件吗?”

    秦邵宗面色铁青。

    当然没有!

    今日这沓家书是她离开后的第一次来信。

    他之所以会感觉有异,完全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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