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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美人娘亲被巧取豪夺后》 170-180(第8/21页)
稳住莫乱,我们的船只体型小于他们,转向自然比他们灵活许多,只要不出岔子,必定能全身而退。”然而谛听的话刚落,他的面色就变了。
如大旱后皴裂的土地,冷静自持崩裂成难以修复的裂痕,谛听不可置信地抬手。
风从前方穿过他的指缝,连带着他的褠衣后端也被往后拂得猎猎作响。
风向变了。
原先吹的是北风,如今刮起了东风!这段河道东西横向,只要东风或西风一起,就会对他们造成影响。
前方楼船成功调头,又扬起了帆布,携风带火,气势冲冲。谛听心知避不开,忙吩咐铺后路,“快把几艘先登放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两船本就不远的距离迅速被拉平,楼船相撞,在深夜里的江上炸出一声巨响。
江上掀起惊涛,木屑散落迅速被卷走,船上的人和物东歪西斜。
秦宴州早有准备,命周围几人以麻绳将自己捆在木栏上,挨过初时的大震后,立马把长绳解开,“你们随我来。”
大船的速度不足,冲击力不够,难以直接将对方撞成两半,此时大船船首嵌入对方的船身中,呈“T”字形相连。
撞击到底伤害根本,“T”的两端逐渐崩裂,同时慢慢往内倾斜,而大船亦开始侧倾。
秦宴州领着人冲到船首,从两船嵌合的位置跃到对面船上,“对方领头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男人,喜白衣,速寻杀之!”
随行的宋阿三听令,此时完全没功夫深思为何二公子对此一清二楚。
船上乱作一团,不知谁放了火,火焰燃了过去,映亮半边天。秦宴州飞快走过一个个地方,甚至抓了不少人来问。
“先、先生方才掉下去了。”被抓住的一人说。
秦宴州目光一凛,迅速走到边上探头往下看,在不断拍起的惊涛中,他看到了一片浮动的白色。
有些不对劲……
心里忽的警铃大作,秦宴州转身回挡,以长刀铛地挑飞一支利箭,他猛地抬眸,只见不远处只着里衣的年轻男人手持长弓,此时见他望过来,迅速拉弓满弦,放出了第二箭。
谛听见第二箭不中,略微失望,他把长弓抛下,抽出长刀:“明灯,别来无恙。”
“六道来了否?”秦宴州冷声问。
谛听低低地笑了,“让你失望了,此番只有我中了你的圈套。”
事情发展至今,他哪里还不知这是个局。若非圈套,对方岂能作先知?
呵,堂堂太尉夫人,距离一国之母仅有一步之遥,亏她舍得以身犯险。
秦宴州提刀上前就砍。
谛听脚步一错,滑出三寸避开刀锋,同时道:“明灯,你我虽说并非同根而生,但到底当了手足多年,你真要置我于死地?昔年若非我苦苦恳求,叔叔焉会将你当做亲子抚养!”
秦宴州手中的刀愈击愈快,刀尾甚至带出了残影,淬着火色,如同修罗的镰刀,所过之处在谛听的手臂和肩胛处划出一道道血痕,“欠你们的,我早已还清。还有,你懈怠训练了。”
谛听勉力抵抗,但拿刀的手腕止不住的发麻颤抖,最后竟是握不住刀了。
秦宴州一把挑飞谛听的武器,错刀的同时,他的刃尖没入对方的胸膛少许。
谛听猛地一震,捂着心口迅速后撤,心知此刻多说无益,竟是朝后一翻,主动坠入了江中。
船体还在倾斜,逐渐从水平往直角倾,秦宴州见谛听入江,两步走到凭栏朝下看,江水汹涌,隐约能看到他的身影。
青年深吸了一口气,搬来一个木桶往下砸去,不中。
再砸木箱,依旧不中。
下方的谛听见状朗笑一声,“明灯,看来天无绝人之路啊!青山不改,我们后会有期。”
秦宴州眸光冷沉,许多念头在脑中掠过,最后唯有一个最清晰。他迅速卸了刀等重物,手臂在木栏上一撑,在谛听面色大变中从船上跳下。
水花飞溅,青年入江后很快冒头,长臂往旁划去,游到谛听身旁,一把将他的脑袋往水里摁。
谛听疯狂挣扎,见摆脱不能,干脆拉着秦宴州一同往下沉。
剧烈的水波腾起,晕开血红,好似水下有龙蛇舞,但慢慢的,水纹平息。半晌以后,一道身影“哗”地冒头抱住了木桶——
作者有话说:回来啦,不知道还有多少宝子还在等我,随机发一波小红包看看[垂耳兔头]
下章切老秦视觉[狗头叼玫瑰]
第175章 望明月
清晨的日光洒在大地上, 薄雾被驱散,沾了露水的草叶缓缓舒展。
在这秋高气爽的早晨,一艘小船沿着河道顺流而下。不大的先登小舟上乘了三人, 两男一女,俨然是从侧倾的楼船上出逃的黛黎和秦宴州, 还有……白剑屏。
白剑屏盘腿坐在船头,以手支颌,正在发愣。
昨夜事态紧急,火光随着沉船渐暗, 周围黑灯瞎火, 落水之人和乘船逃生的都难以辨认,场面乱做一团糟。
当时两船相撞没多久, 他如梦初醒,立马舍了所有, 一门心思寻主母。还别说,他运气不错, 很快找到人了——
当时主母正在登小舟。
他当即和她同乘一船, 后续有水匪试图扒船,其中的混乱不必多言。反正等他回过神来,竟发觉除了他与主母外,船上只有一个士卒。
小船贴着两艘正在下沉的楼船绕行, 不久后他们遇到了二公子, 先登上的位置有限,那士卒只得另乘他船。
再后来就是江雾愈浓,为避开水匪,稀里糊涂的,他们和其他的船只失散了。
憋了一宿, 白剑屏到底忍不住问,“主母,其实您是故意而为之对吧?您分明一早知晓会遇水匪拦路,可您为何不对我透露分毫,我为君侯效力十余载,难道还不值得您信任吗?”
黛黎摇头说,“白屯长此言差矣。他们不是水匪,是青莲教的信徒。”
白剑屏虎躯一震。
黛黎笑叹说:“青莲教那小领头狡诈多端、疑心极重,若我大张旗鼓设局,他必不肯来。初时四十余人行水路是不多,后来不到三十之数同乘大楼船也的确是少,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可是……”
黛黎又说:“非我不信任你,恰恰相反,正是我信任白屯长至此,才敢如此大胆行事。你瞧,如今我们不都平安无事,一切正好。”
白剑屏觉得是这个理儿,但好像又有哪儿不对劲。
黛黎结束方才的话题,“州州,就在此地靠岸吧,而后我们步行去寻这附近有人烟之地。”
白剑屏回神往后瞧,只见雾气散了许多,江上一片敞亮,别说人和船影了,就连鸟雀都不多见。他们的一叶扁舟顺流而下,在水道归宁的江上划出一道道轻盈的水波。
撑乘船的青年闻言,控着小船缓缓靠岸。
白剑屏坐船首,他第一个下来,再折身把黛黎搀上岸。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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