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妻子走后,剑尊道心破碎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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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长大了反倒若即若离?

    柳观春总想让师兄动一动的,什么都好,为此,她甚至不惜冒犯他、触怒他。

    许是夜色壮人胆,柳观春的胆子渐大,她掌心分泌热汗,竟开始悄悄抓他的三根指头,一点点靠近。

    江暮雪唇角轻扯。

    他不看她,只顺势翻手,反客为主,握住了女孩灵细的手腕。

    柳观春猝不及防遇袭,整只手都江暮雪拢进掌中,藏在宽大的袖下。

    江暮雪常年练剑,指骨修长,圈在她细嫩的腕上时,竟带些强硬。

    白衣道袍腻出浅淡的松香,混淆着烛火的檀香,有种冒犯天威的禁忌感。

    柳观春能感受到江暮雪的长指轻按在她的手背,一根根手指层层裹缠住她,覆盖一层粗粝茧子的指腹,与她的雪肤紧密相贴。

    明明只是握住手骨的动作,却引得柳观春的后脊发麻,芒刺在背,连头皮都要炸开。

    柳观春不敢让人瞧出端倪,只能若无其事地观赏远处绚烂的花火。

    她鼻翼都热得生汗,纤细手指用力挣了挣,没抽出来,反倒教江暮雪以虎口一压,将她的腕骨扣得更紧。

    柳观春有点不明白了……平时都不会主动牵她的手,怎么今日一反常态?

    一定是她心猿意马,竟会觉得江暮雪存有戏谑的逗弄之心。

    毕竟江暮雪如此冰清玉洁,前世是那种连无情道都能修满阶的狠人,他怎么可能存有勾人的心思……

    再说了,是她自己主动拉住江暮雪的手。

    要怪也只能怪她。

    柳观春心中暗忖,师兄如此行事……很可能是在给她一个小惩小戒,毕竟是她先撩者贱。

    就在柳观春一筹莫展的时候,苏无言拿着糖葫芦跑回来了。

    江暮雪悄无声息地松开了她。

    柳观春刑满释放,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接过糖葫芦,又抬头看江暮雪一眼,师兄还在观赏烟花,少年人仙姿佚貌,白衣翩翩,连看都没看她,依旧一副出尘绝俗的淡然模样……

    柳观春不免疑心,方才的强势拉扯,均是她一时失神产生的幻象。

    江暮雪怎可能道心不坚。

    第43章 内门大比(四)“师兄,你为什么对我……

    第四十三章

    柳观春嘴上很忙,咔嚓咔嚓咬着糖葫芦。

    苏无言则和几个师兄弟抢起热腾腾的烤红薯,一群人追逐吵闹,听得头疼。

    可江暮雪在旁边安安静静的,什么反应都没有。

    柳观春看了一眼手上仅剩一颗的糖山楂,她假客套地问了一句:“师兄吃吗?”

    料想他不会吃,不过问一问,显得柳观春十足温柔体贴,没有冷落师兄。

    可不曾想,江暮雪忽然探手,朝她伸来,修长两指从竹签上捻出那颗糖果子,端详了一会儿,像是在看什么灵丹妙药,随后缓慢塞进口中。

    柳观春错愕。

    等到她反应过来,江暮雪的腮帮子已经鼓起一个小球了。

    江暮雪一边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那些粘在手上的糖渍,一边唇齿微动,细细咀嚼那颗山楂。

    但山楂很酸,江暮雪尝到涩口的味道,眉峰微蹙,长睫低垂,除此之外,没其他表情。

    师兄其实,并不喜欢吃糖葫芦吧?

    那他在费劲儿尝什么啊?

    江暮雪无论什么事都胜券在握……这副持重的模样,会让柳观春觉得他很遥远。可今时今日,一颗小小山楂就能让师兄破功,使他变得窘迫。

    柳观春莫名想笑,连江暮雪第一次抢她吃食这件事都抛诸脑后了。

    晚上回到道宗,柳观春从包里翻出今天买的手帕、甜糕、绒花发簪。

    大多都是江暮雪付的钱,她年纪小,没能找到什么换钱的活,只能心安理得地享受江暮雪的照顾。

    虽然柳观春也很困惑,为什么师兄心甘情愿养她这么久?难道因为他们都是从殷国逃出来的人,所以他把她当成家人,才会明知柳观春无利可图,还是一心照顾她吗?

    柳观春抓桃木梳子的手忽然松开了一点,她心中惴惴不安。

    毕竟,柳观春曾以为自己是占着“江暮雪妹妹”的位置,她是他唯一的师妹,才能理所应当得到这些关照。

    可这个理由站不住脚。

    柳观春知道,江暮雪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亲密,他和她变得疏远,逐渐有了距离。

    原来,连师兄妹的关系都不能长久。

    柳观春心里闷闷的,说不出话。

    门外响起敲门声,柳观春胡乱收好东西,推门去看。

    递到她面前的,是一只红包。

    江暮雪顶风冒雪而来,特地给师妹送利事封红包,这是苏无言告诉过他的规矩,在柳观春的家乡,小孩子过年也收压祟钱。

    柳观春看着红色的花笺壳子,高兴地收下:“谢谢师兄!”

    柳观春心里的

    不安消除了一些,师兄还是很关照她的。

    说完,柳观春也回房拿出一只塞满干桂花的承露囊,递过去。

    “师兄,这个给你佩身上,很香。”

    “多谢。”江暮雪接过香囊,没有动作。

    柳观春想了想,她直接拿过香囊,用指尖去勾扯江暮雪的腰带,帮他佩上。

    女孩忽然靠近,挟来一阵幽香。

    江暮雪凝神分辨半天,闻出细微的荔枝味。

    近日柳观春还很爱吃荔枝味的糖,想来是方才在屋里偷吃。

    江暮雪站立不动,眼神渺远,心思飘走。

    柳观春倒是一门心思研究如何佩戴香囊。

    女孩的指骨卡着腰带的缝,小指头嵌进江暮雪的窄腰,费劲儿去拉香囊的丝绦。

    许是柳观春动作幅度太大,她的手背不慎贴上一片硬实的肌骨,即便隔着单薄的弟子服,柳观春还是被师兄的体温灼伤。

    柳观春猜测指骨贴到的地方,应该是师兄紧绷绷的腰腹……不过常年习武的少年人,身上骨肉结实一点实在寻常。

    柳观春一时失神,香囊落地。

    江暮雪已经伸手捡起。

    他拿着香囊,后退一步,身后纤长的发尾就此卷进鹅毛大雪里。

    江暮雪半个身子被雪淋湿,可视线却落回腰上,少年的掌心扣住那只香囊,又慢慢吞吞将其挪回腰间。

    江暮雪一边低头缠绕细线,一边同柳观春道:“没事,我自己能系。”

    柳观春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她以为江暮雪是不喜欢她太过僭越的行径,可她不知的是,本来可以顺利打好的花结,因江暮雪心不静,竟缠错好几次都没能系上。

    柳观春无事可做,应该回屋里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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