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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影帝他不想修罗场》 20-30(第2/20页)
一片雪白的额角,和清晰明艳的五官。
冷色灯光下,他的茶色瞳孔毫无遮掩,阴幽得让人不寒而栗。
……宋临俞。
——这副样子,和傅宴容印象里的他简直天差地别。
宋临俞动作专注地收拢膝上的西装外套,认真折好,搭在沙发边沿。随后他缓缓起身,拆开那对傅宴容送的绿松石袖扣,耐心地将袖口一层层挽起,露出半截清瘦却紧实的小臂。
那确实是年少时营养不良养出来的清瘦,但绝对和夜晚做.爱时虚虚拢着傅宴容背的柔软毫不搭边——哪怕上面甚至还浮动着没有褪去的红色指痕,怎么看都令人遐想翩翩。
但房间内没有人敢出声,连呼吸都压得极轻。
宋临俞盯着趴在地上的林之远,缓步上前,微微弯腰,张开五指直接抓住他染好的红发,面无表情的,硬生生把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林之远……对吗?”
他语气温柔,甚至带着点笑意亲昵地唤着小远的全名,表现得和之前进入包厢时那种怯生友好的感觉一模一样。
可下一秒,他的脸倏然靠近,眼底的笑意尽数褪去,声音冷漠得不带一丝温度——
“说谢谢了吗?”
林之远被吓懵了,嘴唇颤抖着,只能依据本能反应怯生生地吐出几个字:“……什、什么?”
宋临俞轻轻啧了一声,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傅宴容刚刚扇你一巴掌,冲他说谢谢了吗?”
林之远瑟缩了一下,头皮被扯得生疼,思考彻底停滞,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掉,带着哭腔嗫嚅:“没……没有。”
“不懂感恩的东西。”
宋临俞这么讥讽着,松开手,任由他狼狈地摔回地面。可没等林之远缓过身,他垂落的手腕就被一只鞋尖踩住,缓慢碾过骨节,力道不轻不重,却足够让他蜷缩成一团,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不会断的。”
宋临俞居高临下地睨着地上的人,嘴角挂着漂亮的微笑:“也没那么痛,放心,我有经验。”
他的神情从容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可任谁都能听出那笑意里的森冷警告。
任昊然站在一旁,看了眼时间,低声开口:“老板,我去找冯济舟。”
“去。”
宋临俞头也不抬。
可任昊然却没有立刻离开,他在原地踌躇了片刻,还是忍不住低声提醒:“恕我多嘴,老板,今天谈的项目应该掌握在我们手里,冯济舟去谈判只是做个样子,绝不能让宋问捞到好处。”
他顿了一下,声音更低:“但您现在因为傅宴容,把最好的那部分考虑让出去……是不是不太理智?”
“这两年,您已经在他身上花太多时间了。”
他话音落下,空气骤然死寂。
任昊然的心猛地提起,指尖微微发凉。他垂下眼,毕恭毕敬地看着地上晕过去的林之远,不敢抬头去看宋临俞的表情。
黑色地面上,鞋尖一点一点靠近,踏入视野。
莫名的压力慢慢靠近,任昊然喉结微滚,咬了咬牙,迅速补救:“不,我的意思是——”
“和傅宴容有什么关系?”
宋临俞慢条斯理地打断任昊然,声音极轻,却能密不透风地把人裹进某种可怖的暗箱中,让人几乎透不过气。
他顿了顿,仿佛在思考什么一样,继而缓缓道:“宋问要,就给他好了。”
“总有十倍吐回来的那一天。”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目光落在地上昏迷的林之远身上,眼底漠然至极。
然后宋临俞勾了勾唇,声音平静得近乎柔和。
“我只是——不喜欢我的人,被别的东西碰。”
他斟酌片刻,又慢慢重复了一遍,好像说服了自己一般,笃定地点了点头。
“仅此而已。”
这场闹剧在这里快讲到了尾声,而唯一的观众没有耐心再多看一眼,只是目光轻轻掠过一地狼藉,径直转身没入了阴影之中。
/
后半程谈判结束得很快,冯济舟带着文件刚走,宋临俞就及时赶了过来。他靠在门缝后探出头,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哥。”
罕见地,傅宴容没和他说话,只是随手把桌上反扣的玻璃杯翻过来,连冰桶里的冰块都没夹,指骨抵着杯沿斟了满杯龙舌兰。
桌上的空酒瓶堆叠在一起,宋临俞看到后皱起眉,走进房间一把握住了傅宴容的手腕,低声说:“喝太多酒不好。”
傅宴容偏过头,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宋临俞,半晌,才用一种有点遗憾的语气道:“但我喜欢。我不喝,不如你喝给我看?”
宋临俞一愣,竟然真的点头端起酒杯,把那整杯龙舌兰灌了进去。他这样做一看就是从没碰过酒的喝法,任由辛辣滚烫的酒液直愣愣剜进喉咙深处,半点都没溢出来。
下一秒,他眉心拧紧,喉结猛地一滚,立刻便被呛得咳了出来。酒液反呛回鼻腔,火辣辣地烧得发酸。
宋临俞低声咳喘着放下杯子,微微偏头,指尖抵在唇畔,极短暂地吸了口气,眼尾因这股窒息般的刺激泛起一丝薄红。
然后他转过眼,看了看什么也没说的傅宴容,自己主动捧着酒瓶倒了第二杯,一看就是真的把傅宴容那个毫无头绪的说法当了真,还要仰头替他喝第二杯。
这样自虐式的喝法绝对不会好受,宋临俞却一副完全不在意自己感受的样子。傅宴容盯着他的脸,头一次觉得太过听话也是令人心烦的原因之一。
酒杯抵上唇沿的那一刻终于被他伸手截住,傅宴容指尖捏着杯壁,手腕一转,琥珀色的液体便顺着倾斜的弧度缓缓倾倒,沾湿了宋临俞的衣领。
微凉的刺激顺着领口蜿蜒而下,带着浓烈的酒香侵染衣料,也渗入温热的肌理间。
这样动作的暗示意味已经足够明显,宋临俞愣了片刻,很快就低下头,抬起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扣。
濡.湿的、贴着皮肤的布料被剥.开,傅宴容握着玻璃杯没有动,而宋临俞已经错开膝盖跪在了他腿间,原本挺得笔直的背默不作声地塌下,绷出一道漂亮的弧。
傅宴容被他环着腰贴近,没什么神色起伏地垂下了眼,狭长的凤眸带着泪痣要弯不弯地笑了一下,掐着宋临俞的脸慢条斯理地打量着。
真是神奇,这么看,他就是又乖又懂事,床上也好玩,和之前看到的场景判若两人。
如果只是床伴、情.人或者玩.物,宋临俞做出这副表里不一的样子,傅宴容现在就应该让他滚了。
那现在为什么无法把这句话说出口?
之前又真的毫无察觉吗?
傅宴容垂眸顿了片刻,目光落在了地上无言散落的衣物布料上。宋临俞从织物中离开,趴在他怀里,像件素白瓷器胚胎。而身上还没消去的釉痕叠加描绘,是匠人烧错的那一笔。
傅宴容不说话,只是搂着他的腰往里拽了点。突如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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