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娇妾: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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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敷衍风荷苑的都忘了?

    “宫里头就是如此,宠爱乃立身之本。”范嬷嬷说完,忽然往外走了几步,把门给关上了,才回头低声与明思说:“奴婢曾是医女出身,会些避子的法子,主子可需要?”

    银烛不解:“宫里头不是有子嗣更好吗?为何要避子?”

    “有孕容易,想生下来却难,”范嬷嬷解释着,“太子妃就曾小产过,后宫小产的就更多了,因此有些妃嫔没有万全的把握,便会推迟有孕。”

    “并且宫中规矩,妃嫔有孕,便不得侍寝,若是抓不住君心,宠爱也会随之消散,容嫔初入宫时极为得宠,但有孕后身材走样,皇上便不大去了,待她生下公主,已经彻底失宠,连位份也没晋。”

    “这……”银烛一脸难色地看着明思,从前常听说“母凭子贵”,原来有子也不一定是好事。

    范嬷嬷垂眸,声音愈发低:“虽说有些不敬,但奴婢觉着宫里头子凭母贵,太子殿下便不说了,还有薛贵妃的三皇子,薛贵妃得宠,三皇子也跟着得皇上看重,娘娘不防先抓住殿下的心,再来考虑子嗣。”

    明思喉咙有些痛,食指上又有个水疱,只得细嚼慢咽,“嬷嬷的心意我明白,但东宫与后宫不同,后宫已有中宫嫡出太子殿下,可东宫长子仍然空缺。”

    珠玉在前,那后边的子嗣便显得无关紧要,但是东宫长子,注定不会平庸。

    范嬷嬷瞬间明白过来,“主子恕罪,奴婢糊涂了,若是主子能诞育殿下长子,那自然是无上的荣耀。”

    明思以左手端碗,喝着鲈鱼汤,漫不经心地说:“嬷嬷有心,便帮我调理身子,让我早日有孕。”

    “殿下的宠爱我要,子嗣我亦要,我既入了宫,又岂能不往上爬,你们是我左膀右臂,也当为我分忧。”

    这一刻,明思的野心显露无疑,她不仅要宠爱、子嗣,她还要凤位,甚至……龙椅。

    “是,奴婢谨记!”范嬷嬷浑身的热血汹涌起来,有野心的主子才叫人有盼头。

    银烛看着明思手上的水疱,也暗暗下定决心,她得尽快成长起来,不能拖了姑娘后腿。

    用过膳没一会,天色便暗了下来,明思收拾她前几日刺绣的花样子,其中一幅“月上柳梢”,用得已经泛旧,这就是她昨日送去古拙堂的帕子花样。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银烛恍然大悟,“怪不得殿下昨晚会来,主子怎得先前不送?”

    “京郊雪灾,殿下哪得空闲,我也得懂事些。”明思时不时看一眼手指上的水疱,黄豆大小,有些骇人,轻轻一碰便疼,短时间内是不能刺绣了,便让银烛把这些东西收进箱笼。

    夜色降临,太子殿下如约而至,连幸两日,这是从未有过的事,众妃嫔的脸色不知又该多难看。

    大抵与太子殿下此刻差不多吧,明思默默地想。

    “怎么回事?”裴长渊捏着她的手指头瞧,明晃晃一个水疱,在似葱段的手指上格外刺目。

    “今日给太子妃娘娘敬茶,那茶水有些烫。”这话说的,明思已经不是上眼药,而是明晃晃地告状。

    听得众人低下了头,银烛更是屏气吞声,生怕被拆穿。

    “果真?”裴长渊微微蹙眉,昨日才幸了她,今日太子妃就光明正大的动手脚,倒不像孙氏的性子。

    被太子那双深邃的黑眸盯着,明思心里头打鼓,委屈地说:“那茶水倒不算烫,只怪妾身细皮嫩肉不争气。”

    说到这,裴长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被刁难了,咽不下这口气呢,昨日让她告状,她学的倒快,只是用这种自伤的法子。

    “冯忠,传太医。”裴长渊面容微沉,又吩咐道,“去取一枚绣花针来。”

    范嬷嬷很快奉上一盒子粗细长短不一的绣花针。

    “殿下……”明思看着那闪着寒光的针头心尖发颤。

    “孤听说起了水疱得挑破才能好得更快些,”裴长渊将人摁坐在软榻上,取过一枚最粗的针,“孤帮你挑。”

    “别,殿下,疼……”明思下意识缩手,她着实没有想到太子要亲自动手,况且那针也太粗了,真的不是要扎死她吗?

    裴长渊坐在她身侧,劲臂挟住她的细胳膊,捏着手指头不让她挣扎,“长痛不如短痛,你若是挣扎,孤扎错了地方可别哭。”

    明思是真的要哭了,扁着小嘴,泫然欲泣,试图让太子心软,“还是等太医来吧,妾身怕疼。”

    裴长渊睨了她一眼,嘴角噙着一丝恶劣的笑,“忍着。”

    明思紧紧地抿着唇,脑袋极力往后仰想抽回手,可手指被太子桎梏,她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针挑破了水疱,露出里边的水液来。

    这还不算完,裴长渊又让人拿来干净的帕子,压在明思指腹,一点点碾干净水液。

    “嘶……殿下,好疼……”明思眼眶霎时盛满了泪花,宛若锥心,这是真疼啊!

    银烛和范嬷嬷瞧着都不忍心,纷纷低下了头。

    “你还知道疼,”裴长渊扔开帕子,收了面上笑意,肃着脸说:“往后再敢无法无天,孤就让你十个手指头都起水疱,再由孤一个个挑破。”

    明思含泪抽泣,娇声嘤咛,“殿下欺负人……”

    “孤欺负你怎么了?”裴长渊摸了一把她面上的泪水,“掌心的伤才好又犯,孤看你是一点记性不长,下次还敢吗?”

    自从遇见她,总是这一点伤,那一点伤,脖颈、膝盖、掌心,现在又来一个手指,安生不了一日。

    “不敢了,妾身不敢了,”明思哭着扑到太子怀中,埋头低泣,“殿下别恼,

    妾身知错。”

    裴长渊抬手摸了摸她的脑后,掀眸瞥了范嬷嬷与银烛一眼,冷着声调说:“往后明承徽若伤了自个,你们也别想完好无损,连主子都伺候不好,要你们何用。”

    “是,奴婢无能。”银烛与范嬷嬷立马跪下来请罪,吓得不轻。

    殿下这是发觉主子“陷害”太子妃,在为太子妃惩罚主子吗?可瞧着又不大像啊。

    “别哭了,”裴长渊伸手抬起她的小下巴,那双杏眸似水洗过,面上绯色一片,鼻尖都是粉的,瞧着楚楚可怜,“伤了手,东西写了吗?”

    明思顿时心虚,抽了抽鼻尖,小声嘟囔:“手疼,妾身明日写。”

    男人意料之中,捏了捏她的耳垂,“就该疼,让你长长记性。”

    “殿下不疼妾身,妾身好可怜。”明思的嘴角都要噘到天上去了,眼泪一颗一颗似珠子往下掉,果真是可怜又可爱。

    裴长渊忍俊不禁,用帕子给她擦了眼泪,“不哭了,待会太医来,瞧见这副样子该笑话你了。”

    明知她是装的,到底还是不忍心美人垂泪。

    说到底她是真受了委屈,那茶水想必也挺烫,不过宠幸了明思一日,孙氏未免太急切。

    明思怯生生地抬眸,纤长的眼睫上还悬着泪珠,“殿下不怪妾身了?”

    “真怪你孤才懒得理你,你当孤很闲吗?”帕子随意擦过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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