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娇妾: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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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思嘴唇蠕动,小声说,“不是您说没生气嘛?”

    裴长渊拉着脸,“还学会顶嘴了?”

    明思:“……”

    还说没生气?这说什么都得挑点刺,岂止是生气啊。

    在外边受了气,便来折磨她,宠妃难当啊!

    难当也得当!

    既然说什么都是错,那明思不说话了,索性勾住男人的肩,直起腰,将温软红唇乖乖送上。

    不顶嘴,她堵嘴!

    这法子极好用,太子瞬间忘了生气,转手箍紧她的腰,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之地,长舌顶开檀口,急切闯入,勾住柔软丁香拉扯退却。

    “嘶……”明思舌根一麻,眼角溢出点水光。

    到底是谁惹恼了太子!

    这男人似乎要将她的舌头嚼碎吞进腹中,吮吸力度极大,明思想逃却被禁锢在他怀中。

    猎物入了魔爪,只有任人摆布的份,明思被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憋得面颊通红,刺激性泪珠子从眼角滚落。

    她生怕自己憋屈地死在接吻上,狠了狠心,用牙尖咬了男人一口。

    裴长渊吻得忘乎所以,直到舌尖一痛,他才稍稍回神,退出些许,温柔地抿着明思唇畔,他尝到了一丝咸意,是泪水。

    抬眸一看,小姑娘已经委屈得眼泪汪汪,裴长渊心中一紧,连忙松开了她的唇,“弄疼你了?”

    “殿下,妾身害怕。”明思唇色娇艳嫣红,几欲滴血,胸口起伏不定,像是溺水之人终于得到救赎,急促地呼吸着,整个人微微发抖。

    “别怕,孤不是气你,”裴长渊可算想起来这是个娇弱的小姑娘,不是令他生怒的朝臣,大掌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她的后背,让她喘匀这口气。

    明思察觉到男人的气消得差不多,顺势伏在他胸膛上,楚楚可怜道:“殿下好像要吃了妾身。”

    “一时没注意,”裴长渊用指腹捻走她眼尾的泪花。

    “谁惹殿下生气了?”明思说着话舌根都在疼,默默将罪魁祸首骂了千百遍。

    裴长渊此刻确实需要倾诉,“孤去巡视军营查出伙食问题,你听说了吗?”

    明思老实答话:“殿下是说钱家闹出来的965文官司?宫里头传遍了,妾身也听了一耳朵。”

    “你怎么看?”裴长渊垂眸望着她通红的眼。

    “人之常情,人活着就免不了人情交互,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明思可不是为孙家说话,“但此事却法理不容,将士们保家卫国,最起码得吃饱穿暖。”

    “律法高于人情,此事必得严惩,”裴长渊吐出一口浊气,“朝臣争执该如何杜绝此类情况发生。”

    明思回身,伸长胳膊去勾案几上的一本书,但她坐在太子腿上,手没那么长。

    “做什么?”裴长渊展臂将书拿了过来递给她。

    是一本《礼记》,明思翻了几页,给太子看,“妾身今日方看到这篇。”

    裴长渊眼帘低垂,“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

    “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明思接着念了下一句,“妾身拙见,选拔官员亦是如此,若是朝堂官员只顾人情,没有人情可攀的百姓又该怎么办呢?”

    此时信阳侯府一定会想办法把罪责往钱家推卸,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明思却偏偏要告诉太子,这是因为信阳侯给予钱家人情,钱家才敢这般放肆。

    “这是科举必考书目,”裴长渊嘴角流露一丝讽刺,“只怕早就忘光了。”

    多少官员入仕之前满怀抱负,要为黎民社稷做实事,可真入了仕途,却只顾着自个的钱袋。

    “只要殿下记得就不怕。”明思倚在太子胸前,亮晶晶的眸子饱含期待地望着他,“殿下才是江山的栋梁。”

    才弄疼了她,却一点也不记仇,说他的好话,又不似旁人奉承,她说的每一句话带足诚意,让人打心底里听了舒心。

    “你可有良策?”看着这双眼睛,裴长渊下意识询问起了她的意见。

    明思眨了眨长睫,眼底藏着一丝狡黠,“后宫不得干政,殿下得先恕妾身无罪。”

    “说得不好孤便罚你板子。”裴长渊勾着嘴角威胁。

    明思努了努唇,从太子身上起来,跪坐到案上,提笔习字。

    裴长渊视线跟着笔尖而动,“竞争”二字入木三分。

    “想要公平,就得竞争,一家独大有恃无恐,若是多人竞争,便会互相监督,促进公平。”明思点到为止,没有说得更多。

    裴长渊看着这两个字沉默许久,也没说好与不好。

    明思见他眉心稍稍舒展,气应当消了,这才挪下榻,让银烛备茶。

    “淡竹叶茶,”明思捧上茶盏,“可清心降火,殿下尝尝。”

    裴长渊揭开茶盖,悠悠竹叶清香扑鼻而来,他浅啜一口,想起件事,“帕子呢?”

    他提起旁的事,这一茬算是翻过了,明思忙不迭去找帕子。

    “妾身早就绣好了,还当殿下忘了。”明思递过一条玄色锦帕。

    放下茶盏,裴长渊接过帕子,绣的是几棵苍劲的松柏,泉水从山谷中淙淙流出,淌过嶙峋山石,一轮圆月高悬,皎皎月色洒落山林。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裴长渊挑起唇角,“你看的书倒不少,平南公是指望你去考状元吗?”

    “读书使人明智,家父幼时不爱念书,”提及父亲,明思总是有说不完的话,“给妾身取名字时想不出来,便极为后悔,因此请了夫子教导妾身。”

    “‘思’字简单易懂,你父亲的念想都在里头了。”裴长渊将帕子收起,牵过她的手把衣袖推高,“还起疹子吗?”

    “没了呢,”明思转了转胳膊,肌肤雪白,终于没了碍眼的东西,“妾身是与殿下用一样的膳食吗?”

    裴长渊颔首,他那膳食本也不算储君规制,倒不教明思逾矩。

    明思放下衣袖,悄悄翘起了嘴角。

    “偷着乐什么呢?”裴长渊勾起她的下巴,小姑娘眉开眼笑,洗去了他满身疲乏。

    明思顺势低头,用脸颊在男人掌心小猫似的蹭了蹭,“虽然不能与殿下同食,但能与殿下用一样的膳食,妾身心里欢喜。”

    “就数你最会撒娇,”裴长渊大掌往后一滑,把着她纤细的脖颈向前,在她扬起的嘴角上咬了一口,“方才敢咬孤的舌头,以下犯上,怎么罚才好呢?”

    秋后算账,算得却满是旖旎。

    明思双臂搂住男人脖颈,笑嘻嘻地卖乖,“就罚妾身为殿下暖\床吧。”

    “就你那冷冰冰的手脚,”裴长渊一把将人抱起,轻哂,“到底是你给孤暖

    \床,还是孤给你暖\床?”

    “都一样嘛。”明思大胆地夹住他的腰,亲了亲他的耳廓,柔声婉转,“殿下,洗漱安置吗?”

    裴长渊托着她圆润娇臀走向净室,对外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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