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腰坠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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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吟柔眸光轻怔,紧接着黯了黯又忽的自己笑笑,“那,那是好事。”

    她手在膝上反复握紧,“今天多谢三公子。”

    陈宴清没有征兆的掀开眼皮,目光直逼向吟柔,如同要钉进她心里。

    吟柔呼吸发窒,话也断在了喉咙口。

    “宋吟柔。”他叫她的名字,一个一个字清晰吞吐在唇齿间,“我要赶着进京,为什么要在那艘破船上浪费时间。”

    为什么?吟柔答不上来,目光更是撑不住他的逼视想要躲避,陈宴清支着膝头往前倾身,一手扣住她的下颌,逼着她看向自己。

    粗沉压抑的呼吸扫在吟柔脸上,让她心慌意乱。

    “放你走的那天,我想着这个不识趣的女人要走便走吧,船上那几个畜生想要冒犯你,砸断他一只手我都嫌轻,宋吟柔,我那个时候想杀人。”

    他平静的吐字,每一个字眼都深切到在吟柔心上刻出一道豁口,她忽然不敢再听,可他依旧没有停。

    “方才你陷在险境,我忽然觉得真好。”陈宴清那双如漆的瞳眸划出突兀的笑意,眸光逐寸裹缠住吟柔,“你又一次无处可去了,你朝我奔来,你只能朝我奔来,宋吟柔,这次你又是我的了。”

    吟柔难以呼吸的张开唇,视线被急颤的眼睫划的破碎,眼前隽美无匹面容上噙着微笑,所有妄念被无所顾忌的放大,透着惑人的吊诡之意。

    陈宴清低眉,目光晦暗落在她翕张的双唇上,忍耐了近一个月渴望在这一刻爆发,张口狠厉吻住她的唇。

    吟柔的唇瓣被辗转碾磨,舌尖被缠错深搅,口中的空气津涎全都被他吃去,就好像她本该是属于他的一部分,而现在因为分开太久,他要加倍补回。

    陈宴清将手掌探进她衣襟,吟柔呜咽含肩瑟缩,他却已经将手抽出,同时拿手了她怀里的户籍文书,随手一抛丢出窗外。

    吟柔惊慌扭头看去,陈宴清强势压住她的脑后,“就不该让你逃出城,哪里都不会让你走了。”

    吟柔忽然不在执拗想要去找回来那份文书,找回来也已经没用,其实他出现的那刻,她就已经预料到了。

    认命落寞下来的样子让陈宴清心脏狠狠抽痛,“宋吟柔,你要什么我给你,你要什么都可以,清白的身份,给宋家洗清罪名,我都帮你做。”

    “听见了吗?”

    吟柔根本回答不出,她的心脏里像是被砸进了一块巨石,搅起千层巨浪,她只知道她想落泪。

    陈宴清等了须臾,什么也没有说,只更深的吻住她。

    马车拉停时,吟柔人都已经被吻得脱力晕眩,双唇红肿的像熟透要薄皮的桃子。

    她脑子里充斥着嗡嗡的声响,靠在陈宴清怀里喘息不定。

    “公子,我们到了。”

    马车停靠在悬挂有陈府匾额的宅子外。

    “去通传。”陈宴清粗声说完,闭眸在调息。

    清冷白皙的眼尾浮着薄红,眉宇间蛰伏着一触即破的欲气,双唇红的让人不敢直视。

    静默了须臾,他轻睁开眼,低头替吟柔揩去唇上的唾液,怀里的身子敏感颤了颤,陈宴清拉起她的手将唇贴近她的掌心,让她也替自己擦去。

    整整一个月的忍耐烦躁终于得到抚慰,让他身

    体里那头张牙舞爪的野兽也得以短暂平息。

    马车外再度传来声音,“公子,可以进去了。”

    陈宴清替她理了理鬓发,“随我进去。”

    走下马车,看到写有陈府二字的匾额,吟柔意识到这里就是陈二爷在京中的宅邸。

    照壁后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阔步走出来,五官与陈老爷有几分相似,气度却更加内敛深沉。

    吟柔局促垂眸,“不如我去马车上等。”

    陈宴清握紧她的手,“说了哪里都不会让你去,就在我身边。”

    眼看陈二爷越走越近,显然也看到了她,吟柔心里的自卑让她想要逃。

    陈宴清说要给她清白的身份,可是特赦的机会已经错过,她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办法,她现在依旧见不得光的带罪之身。

    而陈二爷有官职在身,若是知道她的身份,定会看不起。

    吟柔一把将手抽出,陈宴清蹙眉看向她,她垂眸避开他的目光。

    陈二爷已经走近,“三郎。”

    陈宴清收回目光上前拱手问候,“二叔。”

    “你终于来了。”陈二爷含笑松神般看着他,而后就将目光放到了吟柔身上,“这位是。”

    眸光里的端量让吟柔自惭形秽,欠身行礼,“见过陈大人,奴婢是三公子的侍女。”

    陈宴清看她的目光已然不悦,薄唇压紧。

    陈二爷随随点头,对陈宴清道:“进去说罢。”

    陈宴清颔首,吟柔随着他们走进陈府,走在后面听着他们的谈话。

    “二叔信上说的讳莫,不知你是如何找到四弟的,他现人在哪里。”陈宴清声音里绷着几许焦灼。

    陈二爷愁起眸光,叹了声,“我能找到他也是因为意外,信上不方便说他的身份,他之前是……总之你先去看看他吧。”

    吟柔心里不禁感到困惑,听陈二爷这么说的意思,好像这位陈四公子的身份很需要避讳。

    “其实我找到他已经有一段时间,迟迟没说,是因为我遇见他时他就已经身受重伤,几度在生死边缘徘徊。”

    “他伤的很重?”陈宴清声音凝沉。

    陈二爷忧心忡忡的点头,“也是近两个月才稳定下来,却还是时醒时昏迷,但总归没有了性命之虞,我也是才敢往家中送去消息。”

    “只是可惜,大哥走的突然,没能等到再见四郎一面。”

    陈宴清眸光沉重,一言不发。

    陈二爷手指向一间位于宅子深处的隐蔽小院,“他人就在里面,这会儿正服了药睡着。”

    说着,陈二爷把目光看向吟柔。

    陈宴清道:“无妨。”

    陈二爷心里有迟疑,但出于对陈宴清办事的信任,也没有勉强。

    一跨进院子,吟柔就闻到院子里充斥着极为浓烈的药味,似经年累月沉积下来。

    推开卧房的门,那股味道尤为浓烈。

    近乡情怯,陈宴清站在门槛处,脚步忽然有些迈不动,他不知道四弟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是不是饱受苦楚,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他作为兄长,这些年却未能尽到一分责任。

    吟柔站在后头探眸朝内看去,屋内光线昏暗,有人躺在床上,薄褥下的身形因为久病而显得有些消瘦。

    她好奇去看他的脸,眸光却在触到他脸庞的刹那间僵震住,瞳孔遽然缩紧。

    陈宴清听到吟柔的呼吸突然变的急促不稳,折眉朝她看去,“怎么了?”

    吟柔却没有看他,胸膛激烈喘息着,眸光无视越过他,紧紧盯着屋内声息薄弱的人,眼眶迅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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