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成为黑化主角的心灵导师[西幻]: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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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得到解释。

    无论凶手是否故意把人头带走了,可给克洛德极大的便利。

    舒栎从善如流,又盘踞中心位置。

    克洛德并不急着打断舒栎的话,说道:“那你说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比如说,国王连续几天都食用含有重金属的催吐剂。

    这是肯定句。

    克洛德已经从这话里面得到了猜测,“你怀疑凶手是碧茜王后。”

    “两件事。”舒栎直接开口说道,“塞拉菲娜很擅长后厨的工作,力气也并不小,且会打在国王床幔上的活结。”舒栎需要她们帮忙打包装鲜花饼的工作,所以很轻松就可以看到塞拉菲娜擅长做这种精细的工作。

    她是侍从长,由她亲自去拉动床幔纱帘的时候,舒栎就注意到了至少四个与她相关的可疑点。

    这个发现让舒栎豁然开朗,甚至忍不住想笑,这人生为何如此妙不可言。

    因为他对诅咒杀人束手无策,国王是被恶魔所害。一个平凡人怎么和神魔斗?

    与此同时,舒栎意识到,这事情也远比想象中复杂。

    第二, 床上的国王尸体僵直,血迹已经干涸,说明死亡并非刚刚发生。

    这里面有两个阵营。

    “若她敢于牺牲的话,只要说自己代表艾德里克家族惩罚霍尔姆主教即可。”

    不是任何一个无关的人。

    而到勒梵西的第二天死的人肯定就是某个画虎不成反类犬的「跟风之作」。

    克洛德扫了一眼长塌,中间坐着一个正襟危坐的主教,“你想要我坐哪里?”

    原图应该是霍尔姆主教在预言画中深受数箭而死。

    恐怕原著线里面,霍尔姆主教会死,并不是因为支援赛尔蒙公国后沾染黑死病,更不是因为他自以为的绝症,而恰恰是因为这个谋划了数个月的政治谋局。

    克洛德看向舒栎的眼瞳,“如果你想不通为什么杀国王的人要杀霍尔姆主教,那我能给的原因只有一个。”

    更有听医师说,有人用水银熏蒸疗法,让人呼吸水银蒸汽来治疗黑死病。

    房间也像是别有用心地装饰过,整个屋子的壁墙都是色彩鲜艳的红。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们用的是含汞的颜料刷墙。当然,这是中世纪常见的象征身份的建筑色彩。只是这连续几天都有大批量的蜡烛燃烧,升高室温,这其中估计或多或少也会释放有害气体。

    这件事的目的指向两个方向,一个是阻止舒栎继续深入调查;另一个是这个杀死国王的凶手也是在路上埋伏舒栎的人。

    他停了半秒,好奇与不安推着他继续刮下去。

    “我要下罪己诏。”

    这绝对不可能是临时创作。

    可既然准备好的话,这收藏室的颜料味道很重,就像是临时刚完成的画作。

    舒栎对这些线索引而不发,而是跟着所谓的诅咒去调查。

    可是舒栎偏偏就是不信诅咒一说。

    厚重的颜料一层层卷起、剥落,露出下面的底色。

    第四, 当尸首滚落在地,有着以沉着冷静和宠辱不惊的形象的她,却没有在突发状况下临危不惧,立刻掌控局面。

    他先看到一缕更深的阴影,再看到一抹不属于自己的完整的眉形。

    ……

    他突然想到,如果当年赛尔蒙公国真的是在找继承者的话,而那个人又顺利登上王位,那么他的作为必然不会比阿利斯主教差。

    克洛德因为最后一句话一愣。

    那样一来,这个国家也不会落于今日分崩离析,同室操戈的境地。

    佣兵和主教坐在一块确实很怪。

    “放书信的盒子曾经被人碰过,所以如果碧茜王后有杀人的理由,那这可能就是动机。”

    尤其是要割下头颅,这种行为本来就是需要极大的体力。在女性凶杀案中,很少会出现与她们体能不相符的犯案手法。

    克洛德没有感情的声音让整个暴力事件都充满了冷静和思考的色调,“在先国王的书房里面,他们发现艾德里克家族的通信。一封是艾德里克同意协助先国王秘密解决掉原来的妻子,另一封是艾德里克家族安排先国王侵犯碧茜的局,以实现彼此顺利通婚,交换利益的目的。”

    就像是原本一个人的房间里面,发现了第二个人。

    预言画中欲置自己于死地的人,并非路上埋伏自己的那伙人。

    舒栎开口道:“国王和王后的关系比想象中还要糟糕。国王入病后,碧茜王后一次都没有去过寝宫。”

    尤其是自己本身还有那么多的原著记忆,抱着那么多未解之谜,他抱着小心翼翼的态度用刮刀刮去头部的颜料层。

    舒栎说道:“也就是说,她有犯罪的手段和力气。可她并没有时间作画。她肯定没有时间另外作画,因为我昨天一直在观察她。当然,我刚才也和女仆们聊天,发现昨天她确实也在指挥清理国王寝宫和给王宫装饰好白布和白花。我个人更偏向于她在包庇另一个人。”

    他缓缓合掌,双手交拢。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向碧茜和塞拉菲娜保证能帮助她们,她们也绝不会轻易信任。

    可一幅大如大行李箱盖的油画哪怕只是半写实,或者只是速写,也需要至少两三天时间。

    因为油画每层颜料都需要干燥时间。

    舒栎脑海中的故事齿轮,一个接一个地咬合,终于在克洛德的话中拼出了完整的全貌。

    从国王的头颅滚落到人群开始,舒栎最先怀疑的便是塞拉菲娜。

    在舒栎坐好后,克洛德才发现他连鞋子都脱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如果这是故意沉迷声色,麻痹他人的行为,这真的太成功了,成功到克洛德已经想把他从长塌上拎走。

    心脏在这一瞬间猛地收紧。

    第三, 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身为女侍从长,居然亲眼看着国王被层层被褥严严实实地盖着。

    为何不看看这画作下面是是什么呢?

    舒栎想了想画面。

    要解决一切难题,只剩下一条路可走。

    尤其是第二个诅咒画作对象是“初来乍到”的舒栎自己。

    而是霍尔姆主教!!

    舒栎捏紧刮刀,刀刃在油画表面轻轻压下去。

    不是自己。

    证据不足的情况,只是「怀疑」是不作为任何证据的。

    舒栎先开口前,发现克洛德一动不动站在原地,问道:“你不坐吗?”

    “先国王与王后之间的关系也很复杂。”克洛德声线冷淡地说道,“王后是他第三任妻子。原来的妻子是被先国王派人杀死的,以便娶艾德里克家族的碧茜。”

    “唯一猜不透是她为什么要害霍尔姆主教?”舒栎觉得霍尔姆主教与艾德里克家族根本没有太大的利害关系,“难道他知道霍尔姆主教是你那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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