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成为黑化主角的心灵导师[西幻]: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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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藐视贵族和神学修士数次,而被关进圣安托监狱多次。

    而圣安托监狱每个星期都会有一名神父来主持布道工作,并且协助狱吏维持秩序,指导囚犯去寻求救赎的途径。

    索雷尔:“负责的人是谁?”

    舒栎学棋的时候,基本开局都有学过。其中对付王翼弃兵的招数,每个人都有一两招自己喜欢的,且都能成功稳定王翼弃兵带来的诡谲战局。

    这里面关押的的犯人,多是贵族或者王室成员以及教会审判所里面不愿公开审判的「敏感人物」。

    伊荣提醒众人。

    *

    一听到「阿摩司枢机」的名头,索雷尔便开口:“阿摩司枢机?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查到监狱里面?”

    阿利斯枢机说道:“什么?”

    那是一座古修道院。

    也正因如此,某些显贵也会这里当做是管教子女的「反省营」。

    舒栎没想到,死者伊凡诺神父布道的地方竟然是一座监狱。

    王翼弃兵开局在19世纪风靡一时,20世纪因为黑方防御上升后,顶级棋手鲜少会使用王翼弃兵开局。

    毕竟这人和阿利斯枢机关系亲密。

    索雷尔对伊荣的气急败坏并不买单,只是边收拾棋盘,边笑了笑。

    于是,他与对方下棋的时候,就用了非常不适合与高手过招的王翼弃兵。

    索雷尔瞥了伊荣一眼,又看向阿利斯枢机,“很抱歉,我下棋很少输。”

    狱官的目光扫过一群老学者,声音冷硬,“回到各自的房间去。”

    毕竟,这种开局用卡斯帕罗夫说的话来形容。

    舒栎很自然地等着自己输,结果开局不到三分钟,对面的索雷尔学者陷入了越来越紧绷的沉默。

    良久,舒栎忍不住问道:“我能跟您聊一下吗?”

    “……等等。”索雷尔明显没办法分心。

    “……”

    舒栎叹了一口气,余光瞥向旁边的伊荣,发现他目光莫名的炙热,一时间犯了社恐,还是默默地把视线移了回来。

    第 195 章   195

    195 继续

    关于圣安托狱,在原著中并没有多少笔墨。

    舒栎自然也不知道里面住着一群宗教异端和异教徒。

    不过,听说他们的罪名之后,舒栎发现这样的人居然被埋没在原著历史中,实在太可惜了。

    他们简直都是启蒙时期的伏尔泰、霍尔巴赫、休谟、霍布斯,狄德罗的化身。

    他们追求宗教宽容,质疑君权神授;

    他们主张全民都应该接受免费教育;

    有人说「人要自己主宰自己」;

    也有人还写「神的指令就是要使人与神一样趋于高尚」。

    舒栎听得心头发热。

    这真是个宝藏监狱。

    不过,这样的人物放在莱斯利的原著背景下,确实格格不入。

    即使这样的人存在这样的时代背景里面,肯定是属于正常的正态分布,即使是处在主流思维的尾部,思想谱系的极端值。

    忏悔室里面,狱卒还专门为他设计了长椅。

    他仔细检查了伊凡诺神父和其他神职人员常用的礼器、笔记、金属器具,却依旧一无所获。

    索雷尔出身工匠家庭,却自幼聪颖过人。

    而人民的觉醒就是对主角的挑战。

    伊凡诺神父经常被派去审判所工作,面对忏悔的犯人都要反复质问。

    这使得伊凡诺极其自卑的同时,也产生极其自负的情绪,对教规格外严苛。

    这很难想象,若是中间爆发战争,这样的伤痛要用几代人来抚平?

    没有多余的脚印,没有混乱的血迹,甚至连一丝异常的灰尘都不存在。

    因为尸检报告显示头部有多次钝器击打的痕迹,尸体腐烂严重的部位也与受伤区域重合。

    而死者最后出没的地点就是监狱教堂。

    教堂很可能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舒栎并不急着与索雷尔学者接触,而是先走进监狱内设沉静的教堂。

    他们最多只需要有个更具体的框架,同时有人在细节上加以修正。

    他出身正统神学院。

    而当他死去时,几乎没有人惊讶,也没有人流泪。

    一个家庭里面,传统信仰者与信仰异端者发生矛盾冲突总是难以避免的。

    他现在觉得,北领地就是个信仰自由的沃土,也是他们思想的实验室。

    相对的,整个监狱里面的囚犯关系都很融洽。更别说,监狱里面还有人能自由出入。

    他从教会学校一路读到军校,为了实现阶级跃升,不惜与无数社会阶层较低的人争取机会,在医学院与法学院之间,最终选择了医学院。

    七年间,北领地不同信仰的共存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他从不允许仪式中出现半点怠慢,对信徒的训诫往往伴随着羞辱与惩罚。在纠正信仰的过程中,他更喜欢用「清洗」、「审视」以及「服从」这样的词,听得路人都背脊发凉。

    舒栎觉得这是靠他自己单打独斗,比想象中的费劲。

    然而十九年前,他突然毅然放弃了医学职业,投身于哲学创作。

    因为舒栎真的不太希望看到宗教改革发生的内斗和战争。

    听说,每次神职人员前来进行所谓的「纠正信仰」,索雷尔学者总是重点对象。

    父亲也曾是七年前北领地司丹教会的大主教,原本他的晋升之路比任何人都很顺利。可因为父亲卷入凶案,也死于非命,伊凡诺家境名声一落千丈。

    虽然这冷冻室与皇室有关,但莱斯利说这与案件无关。

    长椅上都刻有鞭刑或者棍刑留下来的损伤。

    舒栎感觉自己可以在背后提供这样的把控。

    再者,这里到底谁会是凶手的接应。

    毕竟,他能从后世的结果看到哪些方向更稳妥。

    在这种前提下,任何一处遗漏都可能成为关键线索。

    可前文就是一个爽文结构,让他突然间能理解「人民是目的,而不是手段」,需要他要么对权力彻底摆烂,要么就允许他能够与人交付信任。

    新潮思想之所以让保守派或者稳健派害怕,是因为毫无框架,无标准,使得部分人员走向极端,引起社会的无端多余的反感与嘲讽。

    那些无法控制的事情就让它自由发生吧,这本来就是命运的安排。

    可这部分是会影响原著故事逻辑和核心。

    舒栎意识到,再靠实物线索已无可能。

    祭坛的石缝间,依旧留着洗不掉的黑色渍迹,那是曾经鲜血与汗水浸透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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