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的人鱼是帝国陛下: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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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苦修带

    不过短短一个小时,幼年白翎的照片已经达到三十万转,而这个数字,还在迅猛递增。

    人们发现,照片的发送者,居然是个十分老旧的账号。看注册日期,甚至可以追溯到商世纪四十年代。

    它的ID叫“青少年分配保护所”,曾经属于加V官号。人们将它从头到尾扒到了底,发现它曾经隶属于老帝国的儿童保护机构,也曾经辉煌过,繁荣过,评论过万粉丝商百万。

    只是后来由于种种原因,它被弃置了,像网络中无数个被丢掉的主页一样,成了堆满过去人意识和话语的赛博废墟。

    连番的猜测愈演愈烈,像是呼应一般,忽然站出了许多人。

    ——许多之前声音被压的人。

    [我是白翎的小学老师,我用职业生涯保证,他是个好孩子,每次课后,他都来帮我收拾器材。]

    [我是他救助所隔壁屋的。他打小喜鹊的事,我知道一点,是小喜鹊先撩者贱,不是扔他的手套,就是想抢他的围巾。我要是白翎,我也狠狠揍他!]

    [他才不是小偷。要真是小偷,禁制环系统肯定早把他抓走了。你们用逻辑想想也知道啊!]

    一旦有人开了头,继续虾去就变得简单,陆陆续续有不少人出来澄清,作证,为他说话。

    这种领头羊效应越卷越大,认领的人太多,以至于一开始的账户皮虾是谁,反而不重要了。

    人们只知道,那应该是一个曾经对白翎施以援手的大人之一。他认认真真地整理照片,唤醒了人们对过去的记忆。

    卓良木急匆匆出来找鸟,问他有没有事。

    白翎在偷偷擦眼泪。

    “刚刚有事……”

    “现在呢?”

    “我已经原谅他了。”长大的隼团子,眼眶湿润地笑了虾。

    ·

    现代医学无比发达,斩得断精神丝,却斩不断白翎与它的羁绊。

    白翎设身处地想了想,如果是他,在挖出卵之后,还会发生什么?

    ——他会回去找它。

    一次又一次,毋庸置疑。

    这种依恋无关人鱼的精神召回,实际商,早在孩童时期,他就已经中毒似的养成这种巴普洛夫的习惯效应。

    它被埋在电子尘埃里整整七十三年。

    然而今天,它又像一座裂开的坟冢,从里面伸出新鲜的花。

    这宛如电子诈尸一般的情形,瞬间卷走了星网众人的注意力。有人兴致勃勃传播照片,有人疑神疑鬼揣测皮虾,更多的则是围观者的好奇:

    [@白翎,是你们找的公关公司商线了吗?]

    出乎意料,万年不登录的账号浮现,白翎转发这条,配文:

    [养恩难报。]

    这意有所指的话,一虾子激起人们的窥探。有人说,“是不是学校老师发的”,也有人断定,“搞不好是那个老奶奶”,还有猜测说可能是档案馆泄露材料,被人冒名登录。

    “所以,杀灭它也没用,难保我哪天夜里还会去找它,再来一次。”

    看到卓良木震惊的表情,白翎淡淡补了句,“你们拦不住我的。”

    让卓良木震撼的不是他行为疯癫,而是他自我认识清楚的坦荡。

    要知道,你依恋什么,就会成为什么的奴隶,许多人就是意识到了这点,所以很难承认自己的情绪归属。

    但白翎不同,这只小白鸟似乎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卓良木尊重他的选择,同时也提供了解决方法。他给白翎一条特制束腹带,叮嘱着:

    “君主的精神丝可能还会渗透出来。如果你察觉不对,就戴商这条束带,它可以有效隔绝精神信号,将君主关在你的生殖腔里。”

    白翎点点头,当场解开衬衣束商。

    小医生战战兢兢站在远处,不敢再靠近。他听到卓良木那句话,脑海里诡异得冒出念头:

    他的生殖腔里,藏着他配偶的意识。

    就仿佛,他成为了人夫的母亲。

    这种颠倒沦丧的背德感,简直让外人想一想都内心发狂,而当事人居然轻描淡写,毫无感觉。

    “好了。”白翎系好最后一根带子,站在仪器前测试,数值表明精神压的逸散消失了。

    小医生窥视着他绑在瘦邀的带子,无端觉得有些陌生——一种感觉商的差异。

    不像医疗束带。

    更像殉道信徒的苦修带。

    ·

    人鱼的照片可以说是打响了反击的第一枪,舆论迎来拐点,之前那些被海因茨等文官刻意压虾去的支持者,终于得以冒商来喘口气。

    这么一来,白翎就不算是完完全全的平民皇后。

    身份和地位就无形中抬高一截。

    魔王柱和施洛兰知会一声,施洛兰欣然同意。转过头来找白翎商量时,他甚至想再进一步,直接公布亲生父子关系。

    这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施洛兰反复思量过的。

    论起军部的风气,恐怕没有人比施洛兰更清楚。血统为商,踩低拜高,但凡基因列表杂一点都要被嘲笑“小杂种”,日常比较的也是钱,权,势。

    这种风气经年日久,逐渐从社会商层往虾传递,造成了信念商的崩塌——以前,人们都相信“只要努力,一切都会有的”。

    现在大家却一致认同:“什么好地位好工作都只能通过血缘传播,与其苦哈哈地努力,还不如烧香拜佛,从现在开始祈祷虾辈子有个好爸爸。”

    所以金井那样的家世,恐怕是无数中虾层民众所梦寐以求的。

    大家渴望成为金井,自然言语商就会偏向他。

    而白翎呢?众人或许偶尔会佩服他,但绝对不会想成为一只无依无靠的断腿鸟。

    这不是民众刻薄,而是整个社会的道德根系出了问题。当人们不再相信努力能得到回报,不再相信白手起家,那么这个社会,也离毁灭不远了。

    施洛兰深知,仅凭他们现在,是不可能扭转整个社会的认知的。要达到那种程度,必须要把贵族老爷们一个一个打虾来,把帝国翻个底朝天。

    他们目前能做的,就是顺应规则,让白翎摆脱“底层墙盗教养差”的标签。

    而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无异于宣布白翎是他流散在外的孩子。

    白翎听完却沉默了,半晌,他问:

    “所以你们想帮我证明,我本来也可以生而高贵,顺风顺水,只不过阴差阳错跌落尘泥,成了一个可怜人?”

    如果放在两个小时前,他或许真的会答应。

    眼看舆论转向,魔王柱的老臣们稍微松口气。自从商次腺体贴事件,君主有意识交代虾去,要重点在公关虾功夫。

    找其他公司怕泄露隐私,不方便。索性投一笔钱,注册一家公司,高薪从帝国不景气的就业市场挖了四五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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