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汉庖厨养娃: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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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尤鲁引了人抬脚进去了,和她说:

    “这处旧宅留了些刁奴,迟早发落了去!”——

    作者有话说:宝宝们。因为见面和预估有出入,文案改了下[抱抱][抱抱]

    第174章

    尤鲁说着请她到厅上坐了,立时有丫头捧了茶水来。

    “咱们早也该见了,只是先前从因为燕王案才从幽州回来,不几日又到那里打仗去了,一直不得相见,今日你来,一定要见了兄长再走。”

    说着请她喝茶,尤鲁自己也端了茶呼呼的牛饮起来,听她说到如今的难处,掷杯拍案道:

    “好个黎家,好个黎权业,仗着祖父是大司农,欺压你至此,我这就杀上门去,将那龟孙提来问罪!”

    行武之人速度快,提了案上的一柄大刀,眨眼便冲出门去了,季胥忙的相拦,可赶不上。

    好在是被厅门口那的一个男子拦下了。

    “长平万万不可。”

    只见是个一身半旧禅衣,手持折扇,难掩文气的年轻人。

    “陈先生为何拦我,那老不修的先前在朝堂为难我兄,如今还纵容他孙子为难兄长的故人,我就用这把刀,将他的胡子鬓毛剃光了,丢在大街上,让他这世代勋贵,也尝尝颜面尽失的滋味!”

    陈卷说:“你当朝顶撞大司农,将军令你悔过,休要再惹是非,否则连我也不能护你。”

    又和季胥作揖说了:

    “女娘本不该来的,才刚我在外头也听到了你说的事,只是大司农位列九卿,我们将军虽说立了军功,可官职仍在其下,且根基不稳,若说女娘还念旧情,实在不该跟我们将军开口说这事,还是请回罢。”

    九卿之一的大司农,秩次二千石,羽林中郎将如今虽说风光无两,但乃是光禄勋的属官,比二千石,“比”则是秩次略低二千石,乃在大司农之下。

    且大司农本就轻看了将军,竟敢当朝耻笑将军为关外侯,但瓯脱王一事上还需拉拢大司农,此时绝不是多事的时候,陈卷如此想道。

    季胥见陈卷一脸难色,便知这事难办。

    心虽灰了,但以己度人,她和庄盖邑虽说有些交集,但也就是同县的旧识,交情尚浅。

    没有为帮了她这外人,使得自己以下犯上,官途坎坷的道理,她听出了意思,便也不去强求令人为难了,说:

    “是我考虑不周了,一时心急了贸然上门,反而给尤兄弟添了场气受,我这会儿知道难办,也就不再说这话了,天也不早了,叨扰这会子,我也该回去了。”

    “我送你!”

    “尤兄弟留步。”

    陈卷作揖让身供她出门去,抬手将尤鲁止住了,看着那渐远的背影说:

    “你若真心想将军好,便瞒下今日之事,也不要与她往来。”

    尤鲁气的一拳将廊柱砸了个大洞,

    “这京官做的可真憋屈,还不如打仗来的痛快!”

    季胥还记得来路,出了这府邸,一路也招不到载人运货的牛车驴车,好在是遇到一个给官宦人家送柴的老翁,夕阳西下,驾了辆空的牛车,好心将她捎出了长陵邑的地界。

    到了渭水边上,市井之气更足了,她招了个僦人,在天黑前将她送回了桑树巷。

    可巧田氏也从码头回来了,在巷口给了僦钱,说:

    “这一整日去哪儿了?你们才出去不久,金豆银豆他们的卤食都被市吏抢去糟蹋了,提了个空篮子回来,只有你不见回来,我在渭桥上找了一圈,正急呢,家里来了个要钱的僦人,拿着你的篮子,说你在长陵邑见故人,是哪个故人?”

    “就是那牧平侯,听说他如今迁升了羽林中郎将,本想求他帮忙的,后来才知不妥,就回来了。”

    说着,替田氏拍打了身上的灰尘,

    “阿母今天累不累?”

    “你阿母我最会躲懒,还能累着?这衣裳故意作脏的,倒是你,晒这一日,脸都红了,晡食我吩咐她们做了凉凉的米粥来,你待会儿吃了消消暑。”

    “嗯。”

    季胥这一路也想了许多,食肆的事不能解,也就罢了,家里有房子住,有牛车、马匹,欠无盐氏家的贷钱也早都存足在钱庄里,每月都能还上,不用发愁这项上的钱不够。

    如今就是挣钱嚼用,她也想好了,去找份谋生的活计,不再苦想食肆的事了。

    母女结伴回去,她摸着田氏腰上鼓鼓的,以为她又偷了官家的东西,正要问,却见田氏掏出个荤油渗透了麻纸的胡饼,

    “香罢?在码头就远远看到你,才给你买的,还热着呢。

    放心,你阿母早早答应你不再偷鸡摸狗了,自然说到做到。”

    季胥听她说的真,也就信服了,将这胡饼掰了小块来吃,

    “香。”

    许久未吃,越发觉得胡饼香了,剩的更大的拿给田氏吃,田氏推给她,

    “我才吃了一个,你都吃了去,瞧你瘦的,能吃下东西阿母开心的很。”

    “那这剩下的,就留给妹妹和丫头们分着吃,她们想必也馋了。”

    “二凤和小珠倒也罢了,都是我生的,那四个丫头,哪有这么多好的给她们吃,没将她们卖还给赖牙子,都是我心肠厚道了,还想吃胡饼?”

    回去将这剩的胡饼,掰了两半,一半给季凤,一半给季珠,故意当着四豆的面说:

    “只买了一个,就这一口,还是你们阿姊省给你们吃的。”

    金、银、田、蚕豆知道是说给她们听的,都装作不犯馋的模样,各自忙活手中的事,浇菜、扫院子、收衣裳、烧火……

    等田氏进屋了,凤、珠两个先后过去悄悄拍拍她们,每人撕了小块,也分给她们吃了,都觉着香极了,默契的没有声张。

    只见田氏闩了门,脱了鞋磕出块丹砂来,谁能想到,她把东西藏在鞋里了,也不嫌硌的慌。

    这会儿偷摸的藏好了,待攒多了拿去换钱,估摸着季胥洗过澡要回房了,先将席子复原了。

    次日起,季胥便在四处找活,她有手艺,只是那些食肆,问了她的来历,知道了她是从前的一金女娘,都不敢要,怕惹祸上门。

    经过高市,只见满香楼喧阗热闹,胡掌柜笑容满面的,

    “听说一金女娘如今在各处找活?我这里倒缺个杂役,每日刷碗倒泔水,只怕屈就了你。”

    “你给多少钱?”

    季胥想,她做不了买卖,各食肆又无人敢用,只要这胡掌柜能用她,做个杂役她也愿意。

    自从卤食在渭桥头上卖不成,金、银豆便跟了田氏在码头挑货,她原也想去的,起码那里不排挤她一家。

    只是田氏不让,说她身弱力小,被那些货也要压扁了,只管在家强饭健体,养好身子。

    季胥心里有数,越闲她反而越多思多虑,放不下从前,于是出来找些相对轻省的活了。

    “每日十个钱,你做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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