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汉庖厨养娃: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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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将军的婚事。”

    说着在那里叫门,金豆来开的门,问了来历,到田氏跟前说了,后来田氏高声说话,将人请进门了,大门关上,她们也就瞅不着了。

    “左将军?”

    刘老姑可不懂这些,好在秋姑在这里,说:

    “左将军就是光禄勋哪,是征讨匈奴的功臣,回来就加封了左将军,论官阶,前、后、左、右这四方将军,官阶二千石,这可是中朝官!”

    “是他呀,你说是他我就知道了,那日汉军打了胜仗回来,我还去看热闹了,为首那个,骑着高头大马,一身玄色铠甲的,看着很是威武,街上多少女娘都挤着去瞧他呢!”刘老姑一拍大腿道。

    “是他。”

    金氏也想起来了,这个如今赫赫威名的左将军,从前还在老家附近做过田啬夫,据说力能扛鼎,比远近所有的力士都强,难怪如今能征讨匈奴了,如今看到媒人来介左将军的婚,心想:

    论远近,我家也是灵水县出来的,当初还与他有过照面呢,我那二女儿还年轻好几岁,怎么不来说我家的亲?

    “哎呀,只怕那左将军,早就属意胥娘了,不然当初也不会送了金匾额到平安食肆,任由外头相传,他是平安食肆的靠山了。”秋姑道。

    一说这个,金氏又想起来,过去田啬夫就买过那小蹄子的蒸饼,大雪天猎了猪,偏偏在隔壁二房给乡民们分猪肉,这出了柴禾来烧热水的人家,即使没出力,也能分得猪肉,想通了嘀咕道:

    “我说呢,那时候咋偏去她家,咋不来我家分呢。”

    一时眼热不已,这样的人物,竟要做她田桂女的女婿了?

    她们这些姑子在外咭咭呱呱了一阵,只听大门一响,是金豆送那媒人出来了,金氏问了:

    “听说这左将军,比当初的黎家官阶还要高

    ,该不会也来说妾室的罢?”

    “夫人的话可不中听,聘则为妻,奔则为妾,谁家说妾还使媒人上门的呢,这自然是明媒正娶的,才差我来登门介婚了。”

    媒人说完,这门口看热闹的姑子也说了:

    “当初黎家的事闹的这么大,谁也知道胥娘不给人家做下妻的,她如今又是食官了,谁还来讨这个没趣。”

    金氏被她们这话给呛了一道,假装低头哄了一会孩子,媒人走了,她们还在那说个不停,说这门亲事多好,郎才女貌,情意互通,金氏听了酸溜溜道:

    “你们也先别起兴头,想我那大侄女,一心做她的食官,这一年都没相看人家,就算是天上下凡的神仙,只怕也不如做官使她上心。”

    金氏道,这是可不是她胡诌的,连她那次女,都学了这坏头,成天的说不嫁,总是异想天开的,想做个女官。

    金氏自然也盼了,想她田桂女的女儿都做食官了,眼看都比六百石的官阶,比她女婿杜贤都高了好几阶,成日里有个少府的老车夫接送她上下值,她见了,哪有不眼热的,几番和次女季止说:

    “别说做官了,你若是真能进了尚方局,做个吃官饷的工匠,我也就拜谢神仙保佑了。”

    如今,金氏道:

    “我那侄女若不肯,只怕也难。”

    “是了,还不知道胥娘是个什么主意?”

    刘老姑道,她们可都是见过胥娘的刚烈的,照说当初黎家说妾,于普通人家来说也是个极好的归宿了,胥娘被那样为难,硬是不肯低头。

    金氏都悔死了,早知道当初那田啬夫会是今天的左将军,她那时也该卖个好,给他两个蒸饼吃,这样,自家和他也有故交之分了。

    就是不能攀亲,那也能找他帮忙,想来女儿做官匠,女婿升官的事,在他这样的中朝官眼里,就是动动嘴,一弹指甲盖的事,越想,越悔的肠子都青了。

    自然巴不得季胥不点头了,否则她那妯娌越发得意了。

    “我答应这门婚事。”

    田氏一天都在想怎么说服这事,不承想女儿回来,她一说,她就答应了,像是早有预料似的,甚至还把纳采的日子安排了,

    “嗯,就定在元月十一那日,我那天休沐,也不去外头了,阿母和媒人说,就在咱家会见相看。”

    到了那日纳采,这巷子里的人都出来瞧热闹了,只见前有四名骑吏开路,后有红轓皂盖,朱漆雕轮的马车,因桑树巷窄长,车不得旋,这车是从交门市的北大街进来的,衬得老街巷都好像贵气了起来。

    车后跟了都是腰系红布绸,抬着男家礼物的小厮,他们看了,有大雁一对,羔羊一对,鹿一对,金漆两石,鱼鳔胶两石,等等。

    主要取的是大雁的忠贞诚挚,吉祥成双,如胶似漆的好寓意,还有各样的好酒,都是市面上买不着的,也许是御赐之物。

    “这阵仗还只是纳采,不知道的还以为下聘来了呢。”

    这一路看的各人乍舌,那马车停在田家门口,只见下来的人身长八尺半,面目英俊,气宇轩昂,这里的人在街上看过汉军回朝,可不都有很深的印象,都能认出来。

    后车上被下人搀扶下来的,是个须髯花白,手拄鸠杖的老者。

    “听说左将军父母双亡,这应当是青州族中的什么长辈。”

    人群里有的道,庄盖邑这些生平之事,随着他风头正盛,自然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是庄盖邑头一次到这里,进了门槛,这院墙边有两畦伺弄的齐整的菜地,转到内里,桑树秋千,黑猫八哥,院里立了五口大缸,应当是她在捣弄的什么粉浆,墙角下还种了一溜不知名的小花。

    田氏和他族中的老伯见了礼,这老伯道:

    “听闻田夫人有女,柔婉灵慧,仁恕温谨,今备了薄礼,特来纳采见女。”

    男家看女,女家自然也看男,田氏打量了这左将军,身长玉立,英貌伟岸,今日来见,穿的是博带常服,比班师回朝那日少了几分从沙场带回来的煞气,不过气场还是天生的冷冽逼人,不像是个好聊天的,可以说说笑笑的随和性子,田氏问道:

    “听说你受了箭伤,伤在哪里,可有好些了?”

    “晚辈谢伯母关怀,伤在右肩,已然好多了。”

    后来吃茶时,还用右手端了茶盏,田氏见状,便放心了,她也怕落下个什么终生的残疾,误了女儿。

    聊天中,她也打听清楚了,这左将军也是有爵位的,牧平侯,属于列侯,是二十级军爵里最高的一等,属于贵族爵,能世袭,是高祖时祖先受封的,虽然随着早年的酎金夺爵,被削了许多的县邑,最后就剩下五百户封邑了,但田氏看重的是爵位可以荫护子孙,为后代复身免役的权利,况且,随着他一再的打胜仗,封邑范围也加封到万户了,这可比她老家的一整个灵水县还要大的多!

    说实话,也就是女儿也有官身,否则平民见爵是要跪拜的,田氏见他反而对自己作揖,行晚辈的礼,心里也就越发看好了。

    后来还听这族中老伯说,纳采的这些大雁、羊、鹿,都是他自己猎来的,是出征前就猎好了的。当时随了帝室别苑狩猎,人家都想着猎虎豹熊罴,以挣威名,随行官员中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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