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的流浪笔记: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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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下震动都沿着他的指骨震撼着他敏感的神经。

    他那样直观感受到了韩竞对他心动的证据,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仰起头,韩竞正微笑看他,他明明表情很淡定,原来在心跳加速吗?以前也会吗?

    “那我去拍照了……”叶满瞬间变得自信,小声地、偏爱地说:“你喜欢,我就多穿一会儿。”

    韩竞喉咙轻微滚动:“好。”

    他站在原地,看着叶满走远,抬手按住叶满刚刚按过的地方,悸动还未平息。

    叶满他……就完全不问自己为什么来吗?明明叶满有了自己的朋友是好事,可韩竞有点讨厌不被他关注。

    叶满陪着杜阿姨拍照去,在寨子里穿梭,拍了几张后,他也没那么紧张。

    这过程漫长,他们从中午,拍到了快要太阳下山。

    叶满疲惫地拖着步子回到民宿,韩奇奇已经在他怀里累得四脚朝天。

    “欢迎……”江年一愣,盯着叶满看了会儿,说:“小老板?”

    小侯正跟客人聊天,闻言转头,迷茫两秒,随后窜起来,讶异道:“嫂子?”

    叶满尴尬地捂脸:“那个……我先上楼。”

    小侯没放过他,追上来,笑眯眯说:“别别,跟我拍两张,就两张。”

    叶满:“……”

    杜阿姨已经上了楼,叶满被小侯拽着拍照,江年也过来合拍了两张,在下面被折腾了好一会儿他才拖着沉重的步子回房。

    他实在太累,太累太累了。

    可他答应韩竞多穿一会儿,韩竞还没看几眼呢。

    他好想睡觉。

    但会弄脏床单……

    他纠结一会儿,又笨笨地想起这是民宿,有干净床单,于是一屁股坐到床上,整个人瘫软地倒下,瞬间陷入昏迷。

    太阳渐渐落山,苗寨浮起灯光,今天元宵节,外面偶尔会绽开一朵烟花。

    叶满迷迷糊糊被烟花声吵醒,睁开眼睛,屋里只有他自己。

    但头上的银饰已经被取下来,身上盖了被子,鞋也脱了。

    他爬起来,叫了声韩竞的名字,房间里没有人,只有韩奇奇趴在窝里睡着。

    他走到镜子前面,看看自己,睡了一觉,妆竟然还没花。

    他拿起一旁的头饰,回想下午化妆师是怎么给杜阿姨卸下来的,一点一点、再次给自己戴了回去。

    他看过一遍,竟然还真的葫芦画瓢给固定住了。

    他拉开房门出去,粘人的韩奇奇又跟了上来。

    民宿一楼有几组沙发,坐着不少人,杜阿姨跟小侯坐在一块儿在说话。他找了一圈,韩竞在柜台后面坐着,正打电话。

    叶满心一下就踏实了,小跑下楼,奔着他过去。

    小侯瞧见他,抬手热情招呼:“嫂子!”

    叶满弯起眼睛对他一笑,脚步没停,跑到韩竞那儿。

    看到柜台又停步。

    那是一个界限,叶满不敢过去,那是店家的私人地盘儿,尽管这店是韩竞的他也不会不经允许进去。

    江年正好端着元宵出来,放在他面前一碗,说:“小老板,元宵节快乐。”

    叶满这才发现,店里的客人每人都有,他轻轻道谢。

    韩竞对他那双眼睛从他下楼就一直关注他,这会儿对他做了个口型:“过来。”

    叶满得到允许,立刻绕过去,开开心心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

    头顶、颈肩的银饰叮当作响,清脆悦耳。

    韩竞在聊工作,他把下巴支在他肩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韩竞聊工作时候并不会避着他,多数时候,叶满会有那种感觉——成年人忙工作,他在一边等人理自己,乖乖地自娱自乐。

    小时候跟爸爸妈妈生活也会这样,只不过他永远等不到他们理自己。

    柜台这边没人,他放心地腻了他一会儿,拉过旁边的椅子在他身旁坐下。

    叶满捧着那碗元宵吃,自己安静地玩手机。

    他给吕达回了消息,说这两天不能学马头琴了,还给他发了两张苗寨的照片,两个人聊了会儿,叶满瞧见桌上笔。

    他轻轻从登记册上抽出一张空白纸,给韩竞看过,然后趴在桌上写起了字,认真的时候嘴唇无意识阖动。

    “我在广西第一次见到他……”

    ——

    这是一则寻亲启示,也是一则寻人启事。

    我在广西第一次见到他,相遇的起因是一封来自十二年前的信。

    从贵州发出,寄往河北的谭英。

    信里有两页纸,一封写于28年前,一封写于12年前,内容我经两位笔者同意发出。

    他画了两个框,意思是这是信的内容,之后他会填充图片。

    然后,他写起了关于这封信的经历。

    我们本以为时隔十二年,国道改道、县城规划,小卖部或许已经不在了。

    可出租车停下时,那个小卖部仍然在原地静静等候,仿佛时间在那里凝固了。

    我带着信走进去,遇见了十二年前的那位执笔人,在那里,我第一次听到了关于李东雨的故事。

    他八岁时被人贩子带至贵州,与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孩子,那年六岁。

    ——

    他慢慢写下当初的事,谭英和李东雨的,李东雨和丁喜康的,操老能和谭英的,操老能去河北的,除了那些矛盾,事无巨细。

    他期望或许网络时代的速度可以将信息浪潮推到谭英眼前,期望着她能够看见。

    ——

    九月,在广西,我去ICU见了李东雨,他很虚弱,躺在那里几乎看不出被子起伏。

    我仿佛看见了他二十八年里的来时路,我难过到有点呼吸困难。

    我说,我为谭英来。

    很明显,他也没有找到谭英,所以他现在都还在流浪。

    今年一月份,我和我哥、奇奇准备回贵州过年,我们在那里租了房子,那是结束旅行后我们第一次一起稳定地过一段日子。

    我们为新年准备着,忽然有一天,我接到了他的电话。

    时隔四个月,我再一次听见他的声音,他说:我是李东雨。

    比起在icu见他时声音有力气许多,我从接电话开始期待见到他。

    挂断电话等待的那一整晚我都心事重重,以至于我没几分钟就会做一个梦,梦见他来了,然后我会打开门,笑着邀请他进来。

    醒后发现天还没亮,我闭上眼睛又是一样的梦,我梦见他来了,我打开门。

    他说,他叫李东雨。

    第二天,我不可避免地醒得很早,我想晚一点联系他,让他睡好一点。

    可我和奇奇下楼时,发现他在楼下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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