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生死簿: 250-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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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爹爹!我是在这里出生的!!!这里应该就是尧疆入口!!!”

    得到了修妄的肯定,瞿镜也忍不住喜悦起来,他蹲下来,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那,你能找到进入尧疆的路吗?”

    修妄点了点头:“嗯!我虽然不知道尧疆具体在哪里,可如果我到了这,我就一定会知道路。爹爹,跟我来!”

    修妄说着,也不遮掩自己的异样了,直接凭空悬浮起来,感应了一处路后,就往那里飘去。

    瞿镜紧跟在修妄身后,也不知道绕了多少路,他终于从山的边缘进到了——山的外围。

    用唐刀劈开一处树枝草丛后,瞿镜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这是他和修妄进入这座山的第五天,别问,这山是真大啊。

    到现在为止,他们都没有找到进入尧疆的入口。

    若不是修妄不会在这种事上说谎,他差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骗了。

    也还好他和修妄都不是常人,要不然在这种荒无人迹的森林中待五天,普通人怕是得死。

    修妄找了五天还没有进入尧疆,心态也有些崩了,他扑进瞿镜怀里就开始大哭:“爹爹,真的就是这里啊!但是我找不到了——哇呜呜呜,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要我了——”

    瞿镜一边哄着哭泣的修妄,一边在心底委屈:“你妈也不要我了啊……抛夫弃子,骗了我这么久,亓官殊,你个渣男!”

    就在瞿镜和修妄都有些疲惫委屈时,一阵充满杀意的气息传来,破空声响,压迫感极强的攻击随之而来,对着瞿镜的心脏就要攻去。

    瞿镜眼神一凝,抱紧修妄就准备抄刀反击,可奈何这人攻击手法实在是怪异,看不见人却招招致命。

    如果是之前的他,面对这样强猛的攻击,怕是已经快承受不住了,不过他现在已经恢复神格许久,即便尧疆有压制神息的结界,也不会落败太多。

    就在瞿镜停下的空档期,又是一道破空声响,一只修长苍白的手曲成爪,对准瞿镜的心脏就要掏去——

    这双手很好看,上面却画满了金色的梵文和符咒,手腕处更是绑了一圈用金线和红绳串起的铜钱。

    叮铃铃——

    铜钱相击的清脆声响起,这双手已经要到瞿镜的胸口前了。

    就在此时,一道尖锐刺耳的笛声响起,短促而又急切。

    笛音落下,那双手的动作也随之停顿了下来,瞿镜趁机后退,确认怀中修妄无事后,准备提刀反击。

    “哥哥不要!”

    清越的少女声响起,紧跟着又是一阵铃铛碰撞的声音,一位穿着黑色斗篷,头戴苗冠,手握竹笛的赤脚少女从树上跳下,挡在了那人面前。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瞿镜一开始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是谁,这会儿确实完全看清了。

    “邬铃儿。”

    瞿镜拿刀的动作一顿,随后放下刀来,又想起邬铃儿刚才所言,急切地向人身后望去——

    那是一位大约有185左右的成年男子,他身上穿着古朴复杂的祭司服,衣服上银饰装点,宛若神明,一头白色的长发,被整齐的梳好,用金丝和红绳编织铜钱入理。

    银色的蛇状配饰缠绕在他的发间和颈部,他的四肢都佩戴着铜钱锁扣,就连面上也戴着一副铜钱面帘,本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却成为了空寂的纯金瞳,没有瞳孔,一片纯金。

    如今他正站在原地,保持着右手成爪的姿势,一动不动。

    “乖乖。”

    “父亲!”

    “别!”

    邬铃儿在听到瞿镜开口时,就感觉到了不对,可她还没来得及阻止,瞿镜和修妄就已经开口了。

    感受到生人的气息,原本现在原地不动的亓官殊再次动了起来,对准瞿镜的脖子就是一个猛掐。

    瞿镜眼神很快,在亓官殊打过来时,就把修妄朝邬铃儿扔去,自己则硬生生地抗住亓官殊的一击。

    亓官殊掐住瞿镜的脖子,用力往旁边一甩,将人死死抵在树上,被这么毫不留情地一甩,瞿镜只感觉体内一阵疼痛,下一秒就不受控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可他并没有还手的意思,甚至害怕鲜血吐到亓官殊身上,特意把头往旁边偏了一下,等这口血吐完,才转头看向亓官殊。

    亓官殊的手逐渐收紧,瞿镜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但在这一刻,他的眼神中却满是怀念和温情,半分生气都没有,甚至还伸手将亓官殊因为动作大而滑出来的一缕头发,轻柔地挽至他耳后,他想发出声音,但最终只能无声道:“乖乖。”

    邬铃儿着急坏了,正打算吹笛子命令亓官殊回来时,令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

    亓官殊居然自己松开了对瞿镜的桎梏,安静地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宛如木偶。

    瞿镜见状,也不管自己还受着伤,心慌上前关切道:“你怎么了?”

    邬铃儿一愣,显然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目光复杂地望了眼关心亓官殊的瞿镜,又望了眼安静的哥哥,忍不住叹道:“哪怕这样,哥哥都不会对你动手,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你了。”

    瞿镜看到毫无意识的亓官殊,脑海里满是他躺在棺材中的画面,他心底着急,迫切发问:“他到底怎么了?”

    邬铃儿没有回答瞿镜的话,而是举起笛子吹了一曲小调,小调清丽悠扬,吹笛完成后,亓官殊身上的戾气淡化,走到邬铃儿身后低头不动。

    邬铃儿替亓官殊整理下衣服,才回答:“你不应该来这的,哥哥已经死了,他的葬礼还是你亲、自举行的。走吧,今天我就当没看见你。”

    瞿镜怎么会在见到亓官殊后离开:“我不走,我要陪在他身边。”

    邬铃儿挑眉:“哪怕哥哥已经不是人了?”

    瞿镜目光坚定:“不论如何。”

    邬铃儿皱眉,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却还是哼了一声,没有再拒绝,她对着瞿镜伸出手:“拿来吧,拜命贴。”

    瞿镜愣了一会拜命贴是什么,随后就想起了什么,从口袋中取出了洛淮清给他的那枚铜钱,把铜钱递给邬铃儿,邬铃儿看了眼铜钱的字后,不做声地收了起来。

    瞿镜依旧担心自己的爱人,看到亓官殊的异样,他还是忍不住再次问道:“你能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吗?我明明……”

    邬铃儿望了瞿镜一眼:“你明明亲手给哥哥举行了葬礼,搜魂七天都没有结果,完全确认他死亡了是吗?”

    邬铃儿抬了抬下巴,示意瞿镜抱着修妄,带着东西跟上,自己一边吹着小调带领亓官殊往回走,一边抽空解释:

    “哥哥确实死了,但他在六岁时,就死了。”

    瞿镜:“什么意思?”

    邬铃儿:“六岁那年,亓官舅舅和允娴舅妈被新界的人害死,身为最后的金瞳裁决人,哥哥也没逃过,等我们发现时,哥哥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那个时候,阿玛(外婆)用她的生命为贴,请求峒楼的人救哥哥,金瞳裁决人不可以绝后。于是,哥哥就被送进了峒楼。我们尧族一直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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