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琴师(女尊):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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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是痛,另一种奇异的感觉与痛交织着,引诱他沉沦。

    楚临星咬紧牙关,原本瓷白的面色,此刻更惨败几分,宛若薄纸,渗着细细密密的冷汗。

    并非他忍着不动,贞洁锁带来的难耐就会消减。

    蒹葭瞧他这副模样,着急上千扶住他,却听他道:“……蒹葭,去问府上的仆从,有没有小日子喝的药。”

    他自从有孕后,几乎不喝安胎药以外的汤药。

    但今日不同。

    今日不知是怎么回事,小日子格外难忍。

    寻常他只是想着裴淮义的面容,她温和的话语,低柔的安抚,就能扛过去,可今日的胀痛难以忍受。

    他担心痛下去会动了胎气。

    “是,我这就去,”蒹葭脚步一顿,旋即问,“可家主回来了……”

    “快去。”

    楚临星撑着酸痛的腰,低低地喘。息着,正想着办法,忽而听外面说:“家主过来了。”

    裴淮义派人安置了“成恩”,听闻妙音院这位琴师未寝,等她回府,便来瞧瞧他究竟在做什么。

    推开门扉,那股淡淡的奶味将她迎进门。

    楚临星衣衫单薄,乌发从肩头划落,半遮半掩着他身前的光景。

    裴淮义扬起一侧眉头:“楚公子,这是方喝过牛乳么?”

    第29章 第29章会暖床吗

    她突然进来,吓到了楚临星。

    他毫无防备,原本虚虚拢着衣衫,此刻听闻她的声音,牙关用力,将唇瓣也咬破了。

    殷红的血流从唇角细细溢出一条红线来。

    他艰难起身,朝着她俯身行礼:“大人……”

    裴淮义抬手托住他的手肘:“这是怎么了?”

    她看着楚临星露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嗫嚅着道:“是……小日子、我小日子到了。”

    非亲非故,同外女说这些,的确很难以启齿。

    男戒男则对男子的言行严格要求,小日子这样的事,更属于男子私密的事,哪里能这样说出来,也难怪他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日子,是男子最易受孕的日子。

    这样私密的事,只有家中父兄,亦或是妻主才能知晓。

    如此说与外女厅,实在太放荡了。

    楚临星很害怕被她当做荡夫,开口为自己找补:“大人,没关系的,我捱一捱……”

    “我能侍奉大人的。”

    他几乎要站不住了。

    不知道这副模样,是怎么说出还能侍奉她的话的。

    细腻薄软的肌肤发烫,被她这么托住,为他带来了身心上的刺。激。

    看出他身子都在发颤,软着身子要滑倒的模样,裴淮义上前拦住他的腰,不出意外地,怀中的人要挣扎,躲开她的触碰。

    仿佛手心拢住一只手上的蝴蝶,

    他颤抖着有些残破的翅膀,却反抗不了身上罩着的温热掌心。

    裴淮义惩戒一般,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按在了他塌陷的腰窝上:“乖乖的,你想摔倒吗?”

    “我何德何能,让大人、纡尊降贵。”

    楚临星颤抖着睫羽,终究抵不过本能,轻轻抓着她的衣襟。

    又不是先前没有抱过。

    当初她在原府遇刺,楚临星为她挡了一箭后,也是被她打横抱起带离的。

    而今流落到她的府上,名义上是琴师,实则暖床的事也要管,偏偏做出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也没有争她恩宠的意思。

    他的动作忽而顿住。

    一股男子惯用的脂粉香传来。

    裴淮义身上染了旁人的味道,他仔细地嗅闻,辨别出这是揽风楼的人惯用的——那是京城最大的倌楼,各样的男子都有,受权贵们喜爱。

    抓着她衣襟的手又紧了几分。

    “一边不肯让我纡尊降贵,一边紧紧抓着我?”裴淮义揽着他的腰,将人带到榻上,“既然小日子来了,就安心养着。”

    楚临星急急地喘了口气,被折磨得声音都在发颤:“……谢大人体恤。”

    她一副熟练的模样,看起来像是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事。

    当初她们在颍川时,裴淮义并没有赶上他的小日子,如此熟练,是照顾过谁的小日子呢,又是怎样的人,甘愿让这个手握权力的女人去照顾。

    就算裴淮义去倌楼,那又如何呢。

    他连名分都没有,只是御史府的一个下人,哪里有什么资格管裴淮义去哪里。

    她是主子,而他只是御史府的一个下人,下人不该去过问主子的私事。

    要是裴淮义想,她就是纳侍,纳三房四房,都与他没有关系,从他离开裴淮义的那一刻起,她们就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意识到这一点,柔软的心口被利剑戳穿,剧烈的痛意要将他撕裂。

    冰冷的锋利无情地将心脏捅开一个血淋淋的洞,在那团软肉中切割,给他带来不可抵抗的痛意。

    楚临星仅出神了一瞬,贞洁锁察觉到了般,将他磨得痛痒难忍。

    他蜷缩起身子,喉间溢出呻。吟:“唔——”

    “男子的小日子,要吃什么药?”裴淮义问一旁的蒹葭。

    蒹葭到底也是未出阁的公子,受着男戒男则的约束,同样觉得这样的话难以启齿。

    他磕磕绊绊地道:“这,男子小日子会去医馆买药,只说小日子就是了。”

    “但是,”蒹葭咬了咬牙,又快又急地补充,“男子的小日子硬抗不得,需要妻主的安抚,大人,我们公子身子骨弱,还望大人怜惜。”

    “嗯,你去找府医,让她配药,”裴淮义松开了揽着他腰的手,楚临星痛得狠了,眼角渗出泪滴来,却没有松开她的衣襟,“这么痛吗?”

    痛,自然痛得很。

    银质的贞洁锁内壁粗糙,紧紧束缚着要紧部位。

    原本皮肤就细嫩的地方,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磨,再加上小腹带来的别样感觉,就将这种痛生生变了味,叫他不能自已。

    “痛,”往日疏冷平淡的声调也变了味,尾声都带着小勾子,叫人心都跟着酥麻一下,“大人,求您,别看我……”

    他要忍不住了。

    从小日子发作到现在,他一直死命忍着,不肯出声。

    唇瓣的殷红晕开,格外眼里,裴淮义指腹压在那个位置,引来他一阵低吟,水淋淋的眼眸带着哀求:“别看我了,求您。”

    裴淮义指腹摩挲着他的软唇,将那点血迹擦掉:“小日子需要妻主的纾解,是吗?”

    她方才明明听到了,还要求证一般再问一次,似乎故意折磨他。

    楚临星这次彻底放弃了抵抗:“是,是。”

    这次小日子来得格外急,恍惚间,楚临星也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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