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不可告人的美强a: 11、殡仪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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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析能理解南惜的意思。

    但是,只有她一个a……是什么意思?

    难道南惜的发热期不稳定,是因为受到a的影响?

    可是自己这个a又怎么……

    慕析终于意识到,作为和南惜小姐旧爱长相相似的alpha,自己对于南惜的影响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大。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细节。

    南惜蜷缩在床上痛苦的样子,无法抑制住外泄的信息素……

    “我明白了,小小姐。”慕析只恭敬地一躬身,把脑海里那些画面全都关进记忆深处,决不允许它们漏出来分毫。

    “慕管家,坐到我身边来。”南惜看上去很疲倦,闭着眼睛声音微弱,却指着床边那把椅子,要求慕析靠近她。

    慕析犹豫着看了一眼文森特,后者显然不想沾染上任何麻烦,只对慕析点点头就立即往门口退,出去时还不忘关上门,为她们提供了一个安全密闭的空间。

    文森特出去后,慕析倒觉得自在了些。

    南惜仍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脸色苍白形容虚弱,看起来如同填充棉花不足的布偶娃娃那样可怜。昨晚的发热期不稳给她造成了很大影响……而且恐怕不只是身体。

    想到这一点后,慕析又紧张了起来。

    她站在原地不动,尽量让自己听上去体贴真诚、无意冒犯:“小小姐,我认为……”

    “我只是想让你,坐到我身边来。”南惜用波澜不惊的口吻这么说,“都不可以吗?”

    她的语气平淡,但不知道是不是慕析的心理作用,她总觉得南惜说这话时很委屈,委屈又

    慕析绝不允许自己让雇主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于是她马上在南惜床边坐下。

    但坐下之后,她还是想表达自己的态度:

    “小小姐,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如果我会影响到您的发热期、乃至您的身体健康的话,也许我们需要保持距离,南家有很多同样优秀的家政人才……”

    她知道这样说,可能会让自己丢掉工作的风险变得更大。但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定期不定量地使用抑制剂会危害到正常的发热期健康,何况南惜本就体弱。

    谁知,面色苍白着的南惜却苦笑起来,那模样脆弱又可怜,像只羽翼被暴风摧残折断的鸟儿,随时处在破碎边缘。

    她说:

    “不,慕析,不是因为你。”

    慕析。

    慕析已经很久没有被叫过“慕析”了,所以她的思绪出现了片刻的被抽离。

    “你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8月19……?”慕析料想着自己也猜不到这是什么日子,就这样跟着重复了一句。

    南惜说:“嗯,是她标记我的日子。”

    慕析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这里的“标记”既然重要到让南惜专门记下日子,那想必一定不是临时标记了。

    “夫人、夫人知道这件事吗?”

    被永久标记这件事非同小可,南惜不仅不能再接受其他a的追求,还会定期需要那位故人的重新标记才行。

    但是,从南惜的话语里那位好像已经消失了很久,南惜身上的标记还存在吗……?

    “慕管家,我很抱歉向你提起这件事,这是我的私事,也许会让你感到恶心。”

    南惜垂下头,把双手埋进被子里,“五年过去我的标记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但它还存在……如果你,如果你没有任何感应的话,那你确实不是她,我不会再做出让你为难的事情。”

    慕析没有感觉到恶心,但确实感到为难。

    她为南惜的遭遇感到无比同情,也为她此刻说出的话语感到异常欣慰。

    慕析不禁将身体前倾了一些,主仆间变得更近:“谢谢您。”

    “嗯,你也可以向我妈妈交差了。”

    南惜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切如旧,平淡到仿佛在讨论今天的早餐菜式,而不是在慕析心头扔下一记惊雷。

    慕析很惊讶,她当然不会向南惜提起自己的困境,而且相信南之涯也不会提及。

    南惜看她讶然的样子,轻轻笑了一下:“你很吃惊?这很简单,你是个称职的管家,那天我体检过后当然会向妈妈汇报我的情况,妈妈当然也会让你多照顾我,否则为什么主动要同我出游?你又不喜欢我。”

    “……”慕析颇不自然地看向窗外,山野风景独好,正是盛夏里绿荫最浓天空最明亮的时候,也许这样的时候就适合把话说开。

    两人都沉默下来,心思各异地坐在同一个空间里乱想,

    她们目光不再交集,尤其是南惜自始至终盯住面前那一块褶皱的被子,心神飞得格外远。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之后。

    慕析手机突兀地响起来,慕析有些尴尬地起身到外面去接。仓促的几句交待之后,进来时一改先前心虚模样,面色凝重到让南惜心头沉了下去。

    果不其然,慕析带进来的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您的外曾祖母、南幼林夫人去世了。”慕析低声且迅速地公布噩耗,“来接您的车正在往这里赶。我很抱歉,小小姐,您得准备一下。”

    南惜却是愣在床上许久都没有动弹。

    那是南之涯的外祖母,自南惜还在上中学开始就一直住在疗养院里度日。她已经习惯了外曾祖母不健康、却一直笑呵呵生活着的状态,可是命运还是带来了这一天。

    等到南惜眼角的眼泪都已经干涸殆尽,她才也低着声音回复一句“知道了”,然后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准备收拾一番回到南家去。

    她昨天晚上才经历了发热期异常,慕析不放心地想要伸手搀扶她,却被温柔又委婉地拒绝。

    “不用了,谢谢你。”

    南惜听上去黯然神伤,慕析也就没有做那些多余的礼仪,很快从房间里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也开始收拾。

    虽然很伤感,但现实是,恐怕这起突发事件会增加不少的工作量。

    名义上南幼林夫人的葬礼会是由南之涯举行,可南之涯忙碌成那个样子,又怎么可能负责到葬礼的每一个细节。

    最后还是要落在南家的家政人员们头上,大部分是落在慕析头上。

    慕析平时每天都会穿一样的服装,白衬衫与黑西装的组合不仅耐脏实用,还便于出席各种场合,哪怕是葬礼也不例外。

    此时她心情沉重地从黑压压一片衣柜里拿出一件新的黑西装外套换上,将自己的背包整理好,与文森特稍作告别就在楼下等待南家的司机。

    南惜出现时也穿着黑色的套装,眼睛周围一片泛红。

    慕析想要上前安慰几句,却想起十分钟前在南惜房间里听到的话,双腿像灌了铅似的定在原地。

    南家的司机到达很快,慕析和南惜很快就离开了这个盛产葡萄酒和各种虫子的夏季山庄,回到南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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