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君送我见虫神: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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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多年熟悉非常的字:“还没到,是冬至。”

    系统不解:“那不是还有差不多两个月?”

    “嗯,”凌长云眸间涌上怀念,“我是初冬过去的,院长每年都会在这个时候送我生日祝福,说这样我就可以过一整个冬天的生日了。”

    无论是在院里, 还是后来出去。

    十一年来, 年年如此, 年年不落。

    系统咂摸了会儿:“以后我也要这样。”

    “话说,”他很是好奇,“金胖胖是谁?你小名?”

    “……你看我金吗?”凌长云勾了缕发丝到身后, “是我在缸子里养的大胖金鱼。”

    系统:“……你取的名字?”

    “嗯哼。”

    系统:“……真贴切。”

    这取名技术和那什么“白球球”是一家的吧?

    系统不再出声,像是困了去睡觉,凌长云转身半倚在桌边,低头看着手里的贺信。

    孤灯里的身影看上去总是寂寥落寞的。

    夜风自半敞的小窗吹进,落在眼尾转了转,一抹浓稠的红就这么晕了开来。

    “快一年了啊……”

    ……

    “轰隆——”

    火烧得高,烧得大,目之所及尽是一片浓重黑烟。

    每天都换新花的挂壁玻璃瓶倒了,放满了线装收藏书的沉香柜子倒了,摆满了大大小小家庭照的琉璃架倒了。

    一切都倒了,冲天的火光烧毁了整座宅子,盖在疮痍之上的幸福连着外面凋了大半的薰衣草一起碎得彻底。

    “那就都去死——————”

    女人如厉鬼般凄厉的尖叫穿破浓烟炸在了耳边,身前最后的遮挡柜子“哗隆”一声再也站不起来。

    此多年后,那是比遍体的鳞伤还要恐怖百倍的噩梦。

    “受伤万余人……”

    “轻伤八百人……”

    “割了双腿……手……翅翼……”

    “神怒……因为……希边得尔……”

    “!”

    凌长云骤然惊醒,仰起半身坐在床上,仿若浓烟窒息之人猛然冲出火场,生理本能让他控制不住地大口喘着气。

    水顺着滑落至眼睫,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凌长云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冒了一身冷汗。

    他抬手擦去。

    灯没关,视线一清晰,旁边立着的人影便直逼瞳孔。

    “?!”凌长云还透着些恍惚的瞳孔骤然一缩,下意识伸手摸了放在枕下的玻璃片就要刺过去——

    那人反应极快,玻璃片才露出尖端人就侧身,抓住凌长云的手腕避了开来。

    这么一动作,凌长云也看清了来人是谁。

    “……”他松了手上力道。

    路彻得斯看着他眼里还没褪下去的厉色,挑眉:“阁下下手未免太狠了些,万一是底下睡着的那只雄虫怎么办?”

    军雌的声音在夜里显得又冷又寂,只在末端泄出了几分笑意。

    凌长云这会儿才松了劲儿,闻言没好气道:“米阶斯对半夜当贼站人床前没兴趣。”

    路彻得斯握着人手腕不动,听了这话也不恼只是道:“什么贼不偷东西只站这儿?”

    凌长云想抽回手也抽不动,不知怎的今晚莫名有些恼,撩起眼皮看着他:“中将这是暗指自己是变态吗?”

    路彻得斯眸子一眯,就着抓着他手的姿势上前,屈起一条长腿跪上床沿。

    身侧微微一沉,凌长云下意识想往后退:“你干什么?”

    路彻得斯拽着他手一拉,让人退后不得,随即手往人身旁一撑,整个人几乎快将凌长云抵在身前。

    距离太近,手又被桎住,凌长云也不敢太动弹,只是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军雌,还没彻底平息的呼吸又有急促的架势。

    被气的。

    路彻得斯维持着姿势不动,笑得罕见的轻佻:“我虽没做过,但见过的变态也不少,阁下若是想,自是竭力满足。”

    “……”凌长云气得闭了闭眼,“我不想谢谢。”

    他尽量心平气和下来,道:“放手,下去。”

    路彻得斯没动,只是看着他泛着稠红的眸子,放轻了声音问道:“做噩梦了?”

    “……”凌长云移开视线,“与中将无关。”

    路彻得斯抬手,丝质手套轻柔地勾去了他眼角沾着的湿意:“因为匹配场的事?”

    凌长云偏头避开他的手:“中将想多了。”

    “那三名雄虫已经得到最好的医治,其他人也基本好得差不多了。”路彻得斯手顿在半空。

    凌长云没说话。

    路彻得斯抓着他腕的手下意识松了些,感受到他迅速的抽离又紧了回去:“我——”

    他似是想说些什么,嘴唇微微翕动,到底还是没说,只是抬手慢慢拿掉了凌长云手上攥着的玻璃片,放到一边:“太锋了,以后别用这个了。”

    凌长云还是没什么反应。

    路彻得斯指尖轻碰了下凌长云的脖颈,那时见到的红痕有些淡,这会儿早就没什么痕迹了。

    手套实在凉,触上去凌长云也忍不住动了动,才张口,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面前的军雌抱了过去。

    路彻得斯一手握着凌长云的手腕,一手扣上他的后颈,慢慢地将雄虫往里带,压上微凉的衣襟抱住了雄虫。

    下颌被人带着避开勋章压上了军雌的肩膀,整个人都被清冽的松雪气包裹其间。

    凌长云登时僵在了原地。

    “阁下是觉得那些人是被你连累的吗?”

    凌长云懵了会儿,反应过来刚要伸手推开军雌便听到这么一句,手抬了一点儿就停了下来。

    怀里人身体绷得很僵,路彻得斯手搭在他后颈上没有别的动作,继续道:“不是你,是做的人太恶。”

    路彻得斯松了凌长云的手腕,拉着被子往雄虫身上盖了盖:“阁下是最强精神力,就是什么也不干也会挡了别人的路。”

    路彻得斯说完这句就不再开口,只是静静地抱着怀里一点点放松下来的雄虫。

    敞着的小窗被人拉起,留下的一条细缝也不够多少飞雪钻进,只是飘飘扬扬地沾在玻璃窗上,一寸一寸凝成纹花。

    半晌,凌长云抬手搭在军雌腰上,将他往外推了推,路彻得斯也没怎么用劲,顺着他的力道就往后退了点儿。

    盖在身上的薄被随着动作往下滑落,房间里的调温系统无声地运行着,只是凌长云开得低,这会儿倒是透着几分凉意。

    路彻得斯干脆直接坐在了床沿上,左臂垂落按在床边。

    凌长云手撑着往后挪了挪靠上床头,理了理身上搭着的被子,暼了眼路彻得斯:“中将现在出入倒是如临无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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