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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阿月究竟是多少人的白月光》 50-60(第14/17页)
“哼!这还差不多。”
*
事情进展地不太顺利,拘留所有规定,只有犯罪嫌疑人的亲属或是监护人才能行驶探监权。
倘若在东京,时透月这个关系户还能想办法走后门,可横滨毕竟是别人的地盘,看守又特别铁面无私,说什么都不让他们进去。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时透月酝酿起情绪来,当即身子一软,倚着中原中也的肩头就开始嚎啕大哭,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呜呜呜,叔叔啊,其实……其实那人是我们的大哥,我两都是被他捡回去养的,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在我们心里,他就是最亲最亲的大哥,是无可替代的重要家人。”
“我大哥人很好,很善良,平时连只鸡都不敢杀,更别说是杀人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他为了养活我们,省吃俭用,还打了好几份工,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衣服穿破了也舍不得买新的……”
她说的情真意切,如泣如诉,疯狂给织田作之助加设定,把对方描绘出一个天上有地下无的好大哥。
中原中也被戏精的即兴演出弄得是一头雾水,随即很快反应过来,低下头去做出忧伤状,以此配合她的表演,但让他说谎还是有点难。
时透月用余光窥探看守员的表情,见他面上浮起犹豫,同时还涌现出几分同情,瞬间就觉得这波稳了。
她拿出手帕,轻轻拭去脸上的泪水,“叔叔,求求您让我们见大哥一面吧,就看一眼!”
说完,她立马来了个九十度鞠躬,顺便拉着中原中也一起,颇有种人家不答应就不起来的架势。
看守年方四十,家中正好有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儿,见此情景不禁起了恻隐之心,但规定就是规定,他只是个打工的,做不了主。
正左右为难时,抬眼便瞧见一名身着和服的银发男子朝这边走来,看守立马认出来人的身份,连忙恭敬地行礼道:“福泽大人,不知您特地来访是有何事?”
银发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垂眸看向弯腰鞠躬的两位小朋友,开口询问:“你们大哥叫什么名字?因为什么原因进的拘留所?”
此人的身手相当不错——这是时透月的第一反应,从他的脚步声就能判断出,她直起身子,朝银发男子那边看去。
果然是高手,眸光锐利如刀,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强者的气息。
恐怕是身经百战的军人,亦或是训练有素的保镖,姑且不论他的身份,关键从看守的态度就能看出,这人在拘留所很有面子,说不定能动用关系放他们进去。
就在她暗自揣测对方身份的时候,中原中也开了口:“织田作之助,是一起杀人案的嫌疑人,但他是被冤枉的。”
福泽谕吉:“……”不,他是杀人案的现行犯,板上钉钉的现行犯。
被称作“银狼”的男人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似乎有些为难,又有些欲言又止,他最后只是轻声叹了口气:“你们跟我一起进去吧,正好我找他有点事。”
“谢谢叔叔!”
借着走廊昏暗的光线,织田作之助百无聊赖地翻看守员塞给他的《圣经》,想靠一本书让他改过自新?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时,耳边响起熟悉的脚步声,他因为无聊而耷拉着的眼皮瞬间抬起,眼底流露出惊讶和不解,迅速下了床,走到牢房门边,隔着铁栅栏朝外看去。
他们怎么来了?还和那个人一起。
*
二人走出拘留所时,夜幕已经压了下来,黄昏的余昧还残留在西边的天空,为深蓝的天幕带来一丝暖色。
方才带他们进去的那名银发男子名叫福泽谕吉,他此行的目的是和织田作之助做交易,因为他的部下被某个组织绑架了,而织田或许知道关押他部下的地点。
只要同意交易,他就能为其作伪证,但或许是顾忌到“弟弟妹妹”在场,他没有说事件的具体过程。
总之最后织田道出自己知道的相关信息,福泽谕吉言出必行,转头就跟拘留所的人打了声招呼,估摸着最快明天就能放人出来。
本来是一件好事,至少对于时透月来说是这样,但听到真相的中原中也深受打击,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木着脸保持沉默。
“其实你一直都知道吧。”锗发小男孩突然开口,没头没脑地说道,他脚步顿在原地,低下脑袋,垂落的刘海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什么?”她也跟着停下脚步。
“别装了,你知道的。”
但她真的不知道具体是指什么啊?!时透月咽了下口水,斟酌着该如何开口。
“唉。”中原中也沉声叹气,随即仰起头,好看的眉眼无精打采的耷拉着,整个人看起来沮丧极了。
时透月见他难过成这样,心里也不好受,连忙凑过去牵他的手,轻轻晃了晃,“我们回家吧,回家再说。”
“好。”
一进家门,中原中也立刻脱力似的瘫坐到玄关的台阶,没做任何铺垫,直奔主题,“关于他的工作,其实我隐约有猜出来 ,但你们一直闭口不谈,所以我只好装作不知道。”
正弯腰脱鞋的时透月为之一怔,停下手上的动作,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观察起面前人的表情。
他平静地看着她,就好像在叙述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那般,没有特别明显的情绪波动。
说实话,时透月也能感觉出他应该已经察觉到了,毕竟两人同处一个屋檐下,朝夕相伴,中原中也人又聪明,什么都看不出来才奇怪吧。
只是他怪沉得住气的,要换做是她,恐怕早就捅破这层窗户纸了。
时透月坐到他身边,轻声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劝他金盆洗手吗?”
他牵起嘴角,露出无奈的苦笑,“你都劝不动,更何况是我。”
“也许吧。”她闷声应道,下意识地附和对方的话。
尽管她没有直言进谏,但旁敲侧击过好几次,只可惜织田作之助一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只把她的话当做耳旁风。
时间一久,她也知道这么做只是徒劳无功,便再也不提了。
“你说……他为什么要当杀手啊?”
时透月偏过头,将身边人充满迷茫和无措的侧脸收入眼底,她抿了抿唇,出声道:“我也不明白,你问他吧。”
“他会说吗?”
面对中原中也的提问,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掰过对方的脸,让他面朝自己,语重心长道:“中也,你跟我不一样,你们两天天待在一起,关系肯定比我和他亲近许多,很多事情我劝没用,但说不定由你来开口他就会听。”
沉默良久后,他缓慢而郑重地点了点头,“好,我试试。”
*
时透月漫无目的地在街头闲逛,她和中原中也的确不同,道德感没那么强。
归根纠结,她劝织田金盆洗手的原因更多是因为怕他被抓,而不是觉得杀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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