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究竟是多少人的白月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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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见山地说:“我觉得直哉那孩子太过于依赖你了,甚至开始抗拒其他人,除了你之外,他不愿意听任何人说的话,包括我这个当父亲的。”

    看来她cpu的非常成功啊!时透月觉得自己很有这方面的天赋,能办班教人的那种。

    “哦?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她并未喜形于色,而是故作惊讶地问,然后战术性低头茗茶。

    “只要你还待在他身边,他就会一直如此。”直毘人深吸一口气,过了良久才吐出,然后言辞恳切地拜托道:“所以我希望你以后尽量避免和他接触。”

    擦!时透月震怒,脑子被气得嗡嗡作响。

    什么跟什么呀?大老远把她骗过来,发挥完利用价值后就要束之高阁,骚操作真的骚断腿,太烂了吧!可恶!

    尽管她想特别硬气的拂袖而去,但念起自己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长远计划……出师未捷可不能中道崩殂啊,所以她不得不忍,并思考起应对之计。

    这种时候比起硬刚,使用苦肉计才是上上策。

    压住火气,她撇下嘴角,一双眼蓄满泪水,装出那种脆弱又好强的神情,“如果我拒绝呢?”

    “……”禅院直毘人不自然地别开视线,他感觉自己在欺负小女孩,顿时被一种名为罪恶感的情绪所包裹。

    正所谓敌进我退,敌退我进。

    时透月敏锐地捕捉到对方的表情变化,立刻偷换概念,抽噎着说:“表叔,您也和其他人一样,觉得女性天生就低人一等,所以没资格陪在直哉身边是吗?”

    听闻此言,直毘人当即来了个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那、那除此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而且我很喜欢直哉,不想跟他分开。”时透月双手掩面,昧着良心说道,哭得也愈发伤心起来。

    本来一开始只是演戏,但演着演着她自己也当真了,突然就真情实感的觉着委屈,同时还夹杂着类似于玩养成系游戏玩到一半,被人截胡的愤怒和不甘。

    声音如泣如诉,哭得又如此伤心,让坐在对面的直毘人不禁心生恻隐,立场也逐渐动摇,认为自己不该听信他人的谗言,而为难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

    搞得他好像那种狗血电视剧里专门棒打鸳鸯的带恶人一样!

    仔细想想时透月的缺点也就是贪财好色了点,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别大的硬伤,更不存在刻意接近直哉的理由。

    想当初,阿月是在他的请求下才会愿意帮忙管教孩子。尽管有时候教导的方式过于严苛且粗暴,但是在她的教育下,直哉的性子变好不少也是事实。

    “好啦,刚才那话就当我没说过,你以后还是同从前一样,想来就来。”

    “嗯!”她装模作样地抹去眼泪,对直毘人露出个故作坚强的笑。

    此时,在二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屋外,一个小小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事后,经过或明或暗的多方打听,时透月顺利找到跑去家主告状的混蛋——正是以禅院甚司为首的一帮闲出屁的老男人。

    于是乎,离开禅院家后的时透月没有直奔车站,而是去了同在京都的加茂家,将自己在五条家的话术和演技又重复了一遍。

    不仅成功“带货”,还顺便坑了一把禅院甚司,想必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被赶出家门,或者直接被家法处决!

    如果可以,时透月希望是后者。

    不知不觉间,寒假进入倒计时的阶段,看着一字未动的作业本,时透月不慌不忙地拿起手机,淡定拨打姬友的电话。

    “萤啊,作业做了吗?借我抄一抄呗。”

    “做个屁!老娘忙着追剧,一个字都没写!”

    “……”只能说不愧是她的好姐妹,理直气壮的模样跟她一毛一样。

    经过商议,二人达成一致决定——跟好学生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一起赶作业。估计他们早就写完了,可以给她们提供不少“参考意见”。

    地点暂定在诸伏家,时间随缘,主要看对方。

    *

    “你们两个真的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降谷零双手叉腰,恨铁不成钢地教育道,“每次都这样,不觉得丢人吗?”

    “不觉得。”拖延症二人组抬头望向他,异口同声道。

    “……”降谷零无力地坐下,行吧,他无话可说。

    寒假作业总量不算多,但种类繁杂,比如什么每天必写的破日记啦,手工作业啊,书法啦……之类不难,但繁琐的东西。

    “景光,把你的日记借我参考好不好?”森川萤双手合十,目光默默移向对面的猫眼小男孩,扬起嘴角冲他讨好一笑。

    心软的神——诸伏景光是也,无奈地望了她一眼后,递上早已准备好的日记本,并随口问道:“你寒假过得怎么样?有出去玩吗?”

    “没有哦,我都窝在家里看电视。”打开日记本,清秀的字迹几乎填满整张稿纸,这让文字产出困难症的森川萤差点留下羡慕的泪水。

    借着好友开的话头,降谷零顺势开口:“月呢?有去哪里玩吗?”

    时透月打起哈哈来,“也没去哪,周边随便转了转。”

    她的任何一个微表情,在降谷零眼里都会无限放大,并解读出其中的含义,所以他知道她在撒谎,一定有所隐瞒。

    可是拆穿又有什么意义呢?她不会承认的,说不定还会觉得他很讨厌。

    降谷零时常有种奇怪感觉,她仿佛藏了很多不方便同他人诉说的秘密,她所生活的“世界”离他很远,并且这种距离不会因为年龄的增长而拉进。

    终有一天,他们会渐行渐远。

    他知道,这种消极的想法很荒唐,且基本毫无依据,可还是经常因此而陷入情绪低谷,并且无法和别人倾诉。

    也是在此过程中,他渐渐与时透月感同身受,好像建立了某种微妙的连接一样。

    而另一边,埋头疯狂赶作业的时透月有些心不在焉,她只拿出三分心思来做算术题,其余的则是用于思考方才降谷零的眼神。

    为什么会这样?

    貌似她每次撒谎或者随便敷衍的时候,都能被他看出来,偏偏他又什么都不说,只装作不知道,但那个颇具深意的小眼神还是出卖了他。

    时透月一直认为自己的演技挺可以的,相信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类都能被她给骗过去,但降谷零恰巧就是那百分之一。

    可既然对方没有当面拆穿,那就继续“粉饰太平”吧,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

    经过一天的奋笔疾书,寒假作业差不多赶完一半,明天再努力一天就能收工!

    懒人时透月看天色已晚,打算在舅舅这边留宿,谁料降谷零冷不伶仃地帮她收拾起作业本来,还好心提议:“我顺路骑车送你回去。”

    “不啊大哥,我懒得回家了,今晚就决定睡这。”

    他仿佛没听见,继续埋头收拾,语气偏执又而坚定:“我送你回去吧,顺便聊一聊。”

    第69章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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