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前他失忆了: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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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有人喊他,方时旭转过头,看着眼前陌生男人。

    “你是?”

    男人穿着一身蓝色西装,一副有钱富二代模样,指尖抽出一张金闪闪的名片。

    方时旭接过名片,看到上面写着:XX影视制作公司选角部经理。

    其实都是假的,这公司是有,但由他姐姐掌管,他就是拿了个名头哄骗入世未深的小男生小姑娘,按他本事,最多搞到一个男/女三,四号配角,还都是人设超差那种。

    张明岳顶着影视公司经理的名头,人模人样地开口:“刚刚和你说话的那位先生是谁,我看他外形条件非常好,有意邀请他参加我们公司新开的一部剧。”

    方时旭心说沈逾怎么可能去演戏,先不说他家那位肯不肯,他要是愿意,早在大学期间就被人挑走了。

    不过,想到这是老师生日宴,总要给客人几分面子,方时旭就道:

    “他是我同学,叫做沈逾,不过我想他不会参加影视创作。”

    “没关系,我会说服他的。”张明岳拿到了沈逾名字,心里十分得意。

    方时旭微微一笑,没有劝阻他,反正能不能都是他自己的本事。

    沈逾在宴会上转了一圈,认识了几个平时很难见到面的前辈,准备回去了,有人从旁走出拦住了他。

    沈逾抬头看着男人,微微蹙眉。

    又是他。

    “嗨,美人,还记得我么?”左右没人,张明岳语气轻佻地开口。

    沈逾心里翻了个白眼,这是装都不装了?

    他心知男人目的,直接冷淡地说:“我不喜欢男人。”

    张明岳嗤笑一声:“这话骗谁呢,你不就是跟个男的在搞么?”

    那天范允礼虽然没有明确指出他那位朋友是男是女,但直觉告诉张明岳就是男的。

    沈逾以为他在说自己和秦砚的事,确实,自己是不喜欢男人,但是跟男人搞在一起的事,自己也无法否认。

    而沈逾的默认,在男人眼中,就是没否认被男人包养的事。

    张明岳目光愈发淫邪,语气暗示:“我知道,你这样没背景的小音乐人很难出头,需要人帮忙,我还知道你现在过得不太好,我不介意帮你的忙。”

    帮忙?帮谁的忙,又是帮忙对付谁?

    沈逾活到这么大确实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想帮他对付秦砚,就是秦砚那个三叔,以前也只敢用“合作”的说法。沈逾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不知道他哪来的信心。

    “你还有话要说么?没有我就走了。”

    沈逾离开的时候跟上回一样绝情,头也不回地走了,根本没管对方还有没有话要说。

    张明岳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怔怔发呆。

    上回酒吧里灯光太暗,他没看清楚,这回看得清清楚楚,都说美人看气氛,但这个男人,显然脱离了气氛烘托,是个真真切切无死角的美人。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个出来卖的,却有股不可侵犯的清高感,让人心痒痒的。

    张明岳想起范允礼那朋友包了他六年的事,就这手段,能让人迷恋六年也不足为奇。

    ——

    不说张明岳思想有多猥琐,沈逾到了家,不惊讶地看到秦砚穿着居家服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他回来。

    看到沈逾回来,男人还露出了一个浅浅微笑,标准电视剧剧情地说:“你回来了。”

    沈逾换了拖鞋,默默走到厨房,拿出一瓶水。

    秦砚失忆之后,气场越来越像居家男人,有时候,甚至有点良家少夫的味道,看来失忆对人确实有影响。

    而这位良家少夫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沈逾身后,从背后拥抱住他,低头轻啄他的耳朵。

    熟悉的小青柑味道含着一丝冷冽,涌入秦砚鼻息,他皱了皱眉:

    “有味道。”

    沈逾随口道:“参加生日宴当然会有味道。”

    秦砚一边咬着他的耳垂,一边不满地嘀咕:“男人的味道。”

    沈逾冷不丁冒出一句:“因为男女授受不亲。”

    秦砚被他突然一下的冷幽默笑到,他满足地拥抱着怀里鲜活的青年。

    “在你这,男男也授受不亲。”

    “你干脆说,除了你,我不能和任何人接触就好了。”

    沈逾忽然想起今晚那男人说的要帮他对付秦砚的话,顿感荒谬。就凭那人一副纨绔二世祖样子也能对付得了秦砚,不若这康和集团总裁位置叫他去坐好了。

    他脑海里漫无目的地发散着思维,臀部感觉到身后人逐渐明朗的表现,表情一个僵硬,转身躲开男人拥抱,伸出手抵住他肩膀。

    “前天才做过。”

    秦砚目光含着晦涩光芒,笼络着沈逾发红的耳根,他嗓音轻柔,好似呢喃:

    “可是,没有做到最后啊。”

    没有做到最后是因为你自己贪玩,跟他有什么关系!

    秦砚垂下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轻啄着他雪白的脖颈,密密麻麻的吻铺在逐渐绯红的皮肤上。

    “我轻轻的,轻轻的,好不好?”

    你哪一次轻过?话虽如此,沈逾却也只能屈从地闭上了眼睛。

    ——

    张明岳查了沈逾身份,得知他12岁的时候,父母出国旅游,遭遇地方武装势力袭击丧命,后来他辗转在亲戚间,据说大四的时候跟了一个有钱的男人,想来就是范允礼的那位朋友了。

    他这个经历,这个长相,又没家里人管着,要堕落不是,跟有钱人好上很正常,别说只跟过一个,就是跟过好几个,就这脸,也值了。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他还装模作样,张明岳想起来他那天回去时候开的奥迪A7,说不定真的是钱赚够了?

    赚够了就想跑?

    做梦!

    张明岳派人时时刻刻盯着酒吧,哎,还真传来好消息了,沈逾他又去酒吧了!

    其实是木偶乐队不能过来后,赵瞬又找了支新的乐队,沈逾作为前辈,过来观摩。

    新的乐队成员也都是年轻人,一来是年轻人便宜,好忽悠,二来是他们心怀梦想,相信美好,把酒吧当做他们和未来相连的台阶,表演更热情,总之就是高性价比。

    第一天的表演虽然略显生涩,但年轻人的朝气填补了这一点,酒吧大多是常客,没有为难新人,热情捧场。沈逾作为前辈也在台下给他们鼓掌,他还提前准备了一束花,让服务员上去送给乐队。

    乐队的人收到花后显然十分感动开心,让沈逾直感叹,小孩子就是好哄。

    看完表演,沈逾一个人在角落自顾自喝酒,有人突然坐到对面。

    沈逾抬起头,叹了口气。

    他现在觉得,秦砚让他带口罩的建议非常具有实用性。

    张明岳穿着一件花衬衫,头发抹了发油,手上戴了一块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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