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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死遁后冷面仙君变疯狗了》 80-90(第16/17页)
辞体内的九幽瘴气本源,顺着叶南徽的气息尽数从他生魂中抽身,回到叶南徽的掌心。
这瘴气本源在楼砚辞那里待得太久,已经染上了他的气息。
叶南徽轻轻将瘴气攥紧手心。
从楼砚辞识海而出之后,这些时日,清晨半夜,或是一个转身,那些被命书所压制的记忆,便会不经意地重得自由。
而如今记忆回笼,才知命书为了抹去她与楼砚辞的过往,编得有多潦草。
在地界天道为她拟定的记忆里,她跟随楼砚辞前往仙山拜师求道,以解体内囤积已久的妖魔煞气之毒。
其中过程虽艰难,但修行一道大抵如此,也并非叶南徽无法忍受,虽遭受仙山之人排挤,但说到底,叶南徽也并未付出太过惨痛的代价,与捡回一条命相比,叶南徽大抵上甚至可以说是小赚了一把。
也是奇怪,这般不对等的交换,她从前竟丝毫没有怀疑过其中的猫腻。
恶鬼命数——朝生暮死,不见天日。
她逆天界天道曾定下的法则而活,非但未死,反倒还修得了恶鬼肉身,若无制约,便与天道有违,因而才有妖魔煞气之毒与相制。
这种制约出自天道本源,若非地界天道之命书干涉,她约莫便是会和最初一样,死在楼砚辞的怀中。
那一世,为解她周身煞气之毒,楼砚辞违逆师命,与她结为了道侣,以双/修之法,辅之以仙山秘术,才勉强将她周身煞毒压制。
其法苦不堪言,痛苦之中偶有欢愉,于他们都是折磨。
那些时日,楼砚辞的手腕,双肩,处处都是她留下的齿痕,最难以忍受时,楼砚辞也只是将她揽入怀中,神魂相交,分担痛楚,又用他之肉/身相安抚。
她的本源瘴气因此融入了楼砚辞的神魂。
彼时楼砚辞仙骨加身,气运无双,偶然多出这么一道极为强势的本源瘴气,也还不会遮掩,落在山主眼中,一览无余。
山主再看她之眼神,恨不能将她抽皮剥骨。
也不怪仙山山主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她的本源瘴气强横,融进楼砚辞的神魂,于他没有半分好处,倒是她与楼砚辞交换以后,体内有楼砚辞一缕仙力作压,煞毒被压制,要好受不少。
“你师长,约莫是觉得我糟蹋了你。” 她彼时被煞毒折磨,做什么都是懒懒的,蹭在楼砚辞怀里,也懒得动弹,将他当做人形软椅。
楼砚辞向来少话,这次也并未发表什么言论,但眼角眉梢处却流露出一股心甘情愿的意味,见她躺得不舒服,还主动让她抵在他肩头的位置,说起话来更容易些。
那双眼眸看着……实在是……好欺负得很。
她暗自嘀咕,这若是落在仙山山主眼里怕是会觉得师门不幸。
只是落在她叶南徽眼里,却只觉得心里痒痒的,恨不能将他按倒在床榻上,再狠狠“糟蹋”千八百遍。
只是那时她实在是有心无力,只能颇为遗憾地放过了楼砚辞。
现在想来,即便那时她因煞毒而死,至少这段时日也是愉快的,
看着眼前仍没有响动的楼砚辞,叶南徽轻轻眨了眨眼,眸间水光一闪而过。想着那时难过得约摸只有楼砚辞一人,就如同她如今一样。
叶南徽正想得出神,却见楼砚辞眉间一道幽光,春秋剑剑灵自他眉心而出,发出低鸣,十分警惕地剑指叶南徽身后。
叶南徽起身回头看向来人,唤出他的名字:“谢淮。”
只见谢淮难得着了一身白衣,玉簪束发,较之平日里的散漫,多了几分端肃,唇角却也还噙着往日里的温和笑意:“南徽。”
模样与从前无异,只是叶南徽在空无山中知晓他以旁人生魂蕴养九方仙体之事后,再瞧见这张脸,只觉得十分违和。
俊俏皮囊之下包藏狠厉。
这天界仙人若个个都是如此,也难怪地界人间,会生出属于自己的天道了。
“南徽竟快我一步。” 谢淮笑着与她打趣,并未在意对他生出敌意的春秋长剑,“即将上往昆仑,见一见此间天道。南徽现下心情如何?”
叶南徽按下春秋剑灵,并未有多余的情绪:“还好。”
谢淮笑意不变:“也对,说起来该是这地界天道怕你才对,她欠下九方因果,许下九方转世之机缘,致使九方力量入了轮回,本该护这力量无恙,如今却要从你体内盗走。实在是太过背信弃义了些。”
“若南徽没别的事要等,那此刻便与我同上昆仑如何?”
“有事。” 叶南徽的目光落会到躺着的楼砚辞身上,“他魂魄已全,却未睁眼,我不放心。”
听到叶南徽说完此话,谢淮仿佛才注意到楼砚辞一般,目光随之落在他的身上。
“竟彻底化魔了。” 谢淮挑了挑眉,“便是化魔,你也要救他?”
谢淮语气带了几分玩味儿,话音落地,叶南徽便懂了谢淮的意思。
从前楼砚辞只是心魔占据灵明,虽有魔气,但神魂本质还是人族,日后只要多加约束,想要修行仙法,亦或是成为人族,皆可自选。
而如今,他之神魂已彻底化魔,再无一丝回转之机。
只是“化魔又如何?” 叶南徽挑了挑眉,尽管楼砚辞心魔日盛之时,老是和她嚷嚷说她喜欢小仙君。
这话虽没说错。
可她喜欢的小仙君,姓楼,名砚辞;小仙君如今没了,或许喜欢一个姓楼的小魔君,也还不赖。
叶南徽勾了勾唇角。
见叶南徽并未动摇,谢淮掩下眸中暗色,却并不十分甘心。
叶南徽此生虽投胎化作恶鬼,但其中力量确属于九方,乃是仙家,一个化魔的凡人,怎么配得她青睐。
半晌,谢淮从齿缝中挤出句话:“你大约并不晓得,化魔之后,他便——”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楼砚辞了。
“便什么?” 只是还没说完,叶南徽便打断了他的话,“我也曾在人间见过魔族,我知道,魔是什么样子。我也知道,楼砚辞是什么样子。”
“所以,魔又如何?”
叶南徽一向并不爱与人争论什么。
她因着恶鬼之身,不熟的时候相处起来,便会觉得她样貌虽也艳丽,却总带着的股森森鬼气,让人不好接近,也就无人会与她争论。
熟悉之后,便知晓这就是一个懒鬼,最爱的便是听书赏美人,眉眼之间的懒散终日不散,偶有意见相左时,叶南徽此鬼也懒得多费什么口舌,便是与她争论也没什么意思……
因而,这还是谢淮第一次见到她如此维护一个人的样子。
“也罢。” 谢淮叹了口气,“昆仑山曾乃仙家落凡之地,如今这地界六百零八座仙山,唯有此座仙山仙力最为醇厚,也因此最为排斥邪魔外道。”
“好在他之肉身曾修至化神,如今并未完全被魔魂侵蚀,这才能与此逗留,只是仙魔相斥,这才未醒。”
谢淮言毕,怀中蓦地抱出一把古琴,琴弦微拨,仙力便落入楼砚辞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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