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er不存在魔阴身: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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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必须要一个理由,不然这种错失良机的感觉就像没有领取自选五星一样悲伤!

    可当我询问理由后,景元那双鎏金的眼眸暗淡下来,就像是曾失去过很多的猫猫不愿意再失去身边的任何。

    他说:“他们会杀了你的。”

    听到这话,「刃」霎时对我投以威胁的目光,他将食指和中指并拢,自脖颈左处划到右边。

    “不会。”我装作没发觉的样子反驳着,甚至疑心于景元是故意说给「刃」听的,可猫猫能有什么坏心思!

    我忽略这种可能,笃定道:“就算会,我也能让他们打消这个念头。”

    这就是不死的自信。

    我没将后面那句说出口,但景元却像是知道般回应道,“可绝大多数时候,皆是求生易,求死难。”

    他下意识往「刃」的方向看了一眼,继而阖目叹了口气。

    重重的情绪皆随着这一声叹息散去,最终,我只听到他说:“晚安,睡个好觉。”

    「刃」完全是一副不出意料的表情,他将晕过去的「景元」横抱而起,又随意地拦住一名仅有轻伤的云骑:“会开星槎吗?”

    那名云骑愣了愣,他下意识看向景元的方向,得到一个示意后才带路道,“这边。”

    82.

    其他人或许没发现这其中的异常,但彦卿却一眼看了出来,等其他人都散去后,彦卿才走到景元面前,急切地搀扶道:“将军,你”

    “彦卿。”景元轻声念着他的名字,于是彦卿便了然地抿唇不再多言。

    如果不是的确到了难以支撑的地步,景元最开始那时绝不会靠墙站立,但他既然这样撑着来了,那就说明现在仍有维持的必要。

    “我不明白,将军。”彦卿低声说着,“无论是你还是他,明明就近在咫尺,可总会在某些时候变得格外遥远,我看不透。”

    景元不由得笑了起来:“若是都被你看透的话,那这神策之名怕不是要被你夺去了?”

    彦卿没有回应,他自然无意争夺什么名号,也知道将军这只是玩笑话,可是

    “彦卿。”景元及时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有些事并非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只是那些权衡之术往往不会让人感到愉快。”

    就像他,就像「景元」,在权衡之中,他们都是可被称量的棋子。

    景元不愿在这方面多谈,因此便放任了涌上来的疲倦:“彦卿,帮我个忙,带我回神策府,记得别被人看到”

    彦卿甚至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觉到身侧陡然压过来的重量。

    是景元,亦是信任。

    ——在整个罗浮上,只有彦卿知道,这一天两位景元全都无声地倒了下去。

    第26章  世界是一个巨大的囚笼

    83.

    奇异的草药味叠在一起, 各自散发着不同的极端,我本来还想再睡一会儿,但这味道着实太过迥异, 硬生生让我从睡回笼觉的困顿中给刺激醒了。

    我睁开眼, 撑着胳膊想要起身,最后扑棱两下,发现自己只能勉强靠坐在床头盯着房梁发呆。

    倒不是我不想起床, 只是我现在的身体就跟“一学年没有运动突然跑了场体测后在第二天醒来”时一样全身酸痛。

    ——尤其是胳膊。

    可恶, 我要抗议!我要告到六御!

    先不说两种武器随意切换的「丹恒」, 就说同样用剑的「彦卿」和「刃」, 明明他们用的时间比我长多了,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后遗症哇!

    我怨念颇深地想着, 正看到走到门边、准备敲门示意的彦卿。

    来的正是时候!介于我现在全身都痛得厉害, 因此只能放弃“暗杀”,幽怨道:“我恨你。”

    彦卿抬手的动作立时顿住, 他下意识回头看向身后, 空无一人。随后他转过身来,犹豫地试探道:“将军?”

    糟糕, 之前每次醒来都先看见自己人, 导致现在先入为主了。

    “彦卿?”我轻咳一声,将周身如恶鬼般的怨念收回, 装作刚刚看到他的样子询问道:“是景元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吗?”

    比如说他改口同意了我的计划?或者有点别的什么事也行。

    “不是将军派我过来的,只是我个人想来看看。”彦卿忧虑地说着。

    虽然他回答了我的问题,看上去也没有要追问的意思, 但我总觉得彦卿的心思还在刚刚那三个字上。

    坏了, 他不会以为我是对他说的吧?

    要是直接开口夸一下作为弥补,彦卿应该不会觉得我是在欲盖弥彰吧?或者想办法转移一下话题?

    正在我纠结时, 彦卿突然开口道:“还有就是”

    “嗯?”我有些忐忑地回应着,生怕他跟幻象中的那位一样来一句:是彦卿做错了什么吗?

    然而彦卿并未提及这些,只是困惑道,“三月七小姐将这封信送了过来,只是我不太能理解。”

    三月七送的信?我疑惑地接过信封,发现最外层果然写着:仙舟罗浮—景元收。

    虽然信封已经被拆过,但我还是没第一时间打开,只是问道:“你确定这是给我的?”

    怎么想都是给景元的可能性更大吧!

    然而彦卿摇了摇头,解释道:“这是突然出现在三月七房间的,并非是由星穹列车交给将军的信件。”

    他示意性地看向被拆开的封口,歉意道,“我原本也以为这是递给将军的。”

    可就算不是星穹列车发出的信件,又怎么确定这是给我的?

    我将里面的信纸取出,展开后发现上面只简短地打印着一句话:世界是一个巨大的囚笼,而时间亦然。

    最后没有落款,信纸后面同样是一片空白,干干净净,就好像送信人笃定只这一句话就足以让人理解。

    因此我只能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那句话上。这是很连贯的一句话,看起来不像是能进一步解析的密文。

    不过这真的不是谁写的一句哲语吗?我沉思着,干脆先从自己接触过的人排起。

    如果寄信人笃定我能通过这一句话看出什么,那也就不存在刻意迂回的送信方式,不然他应该直接将信放到罗浮,或者在我收到信的时候及时出现。

    所以,这个人此时并不在罗浮,而相对的,星穹列车对他而言反而是容易进入的地方。

    受邀进入星穹列车的访客?我下意识回想起星穹列车里的留言记录本,真算起来的话,那访客也太多了。

    不过从实际情况出发,星穹列车如今停靠在罗浮,不会有其他地方的访客登录,那思路就又转回了起点

    又或者,这个人既能自由地出入罗浮,也能畅通无阻地踏上列车,只是出于某种原因,他无法亲自出面。

    思索间,门口突然传来咚咚两声。

    本就开着的房门被敲响,来的人是丹鼎司的新任司鼎灵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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