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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 70-80(第9/18页)
囚服、腕戴镣铐的陆承安看着偌大的法庭,脸上没有一丝忏悔神情。星际联盟官方身为原告,他们也有相关律师。
等过会儿,原告律师还要再次一一罗列陆承安的罪行。
本来辩护律师给陆承安辩护时运用的是正当防卫的法规,认定陆承安无罪。
奈何官方律师坚持咬定陆承安有罪,要判刑。
陆承安觉得很抱歉。
他看向自己的辩护律师,很快又移开眼睛。
辩护律师不知道,陆霖琪能走到这步,是陆承安计算好的。
他先答应陆霖琪可以邀请朋友过来淦他,紧接着又反悔激怒他。在此之前把刀拿出来放在显眼位置,一旦他们发生冲突,陆霖琪的行为几乎可判。
陆承安就是带着故意杀人的主观性认知去杀的陆霖琪。
但他也确实是因为已经被逼到绝境。他没有办法。
所以在纪邈作为目击证人一味指证景尚是杀人犯的时候,陆承安同意他探视那天,在他面前缓缓地跪下来。
他说:“爸爸,我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该死杀了你的丈夫。真的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这一生可能就这一次。我求你说实话,是我开枪杀的我爸。爸爸,是我啊。”
“我不想让景尚背负他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也不想让别人为我赎罪。因为我杀的是我爸。杀他我不后悔。但如果我不能被审判这辈子我都良心难安。”
等再次录口供的时候,纪邈哭着说,他吓坏了,忘记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形,求警察们不要逼他。最后他才说他记得是他儿子对陆霖琪开的枪。
口供因害怕、哭泣和记错了的原因更改。
“被告人有无异议?”
陆承安从法官的第二次问话里回神,低声说道:“没有。”
问:“枪哪儿来的?”
答:“偷的。”
那把枪是程菲白曾经送给他让他自保用的,她还说如果有必要可以说枪是她送的,她会承担责任。
但陆承安坚持:“偷的。”
根据众多证据链,警方发现陆霖琪的验尸报告里他的基因链有问题——提取信息素基因链是陆承安提出来的,他坚持要知道陆霖琪的基因链是否完整。
人类的基因链条是螺旋式状态,陆霖琪的也还是,但在某一节段重复螺旋。
包括纪邈的也有重复。
有医生前来提取陆承安的基因,当天出报告。他的基因链是一整条螺旋状的走向,没问题。
关于陆霖琪与纪邈的基因链重复,官方还不确定他们是否为天生畸形,有待考证。
但经此,医院首先给出证明说纪邈身为成年人,完全没有自主行为,被陆霖琪如此对待,他依然觉得陆霖琪爱他,并唯他是从。并且纪邈有严重性隐,跟磕毒的时候差不多。
也许是基因链作祟,也许是其他原因,但都因此间接证明死者陆霖琪跟活人纪邈的不正常。
拥有正常基因的陆承安有独立的自主行为,在明确不愿与他人发生不正当关系和有被杀的危险时,误杀陆霖琪与其朋友,属于过失杀人。
以此判刑。
平民偷枪私藏枪械,罪加一等,判刑年限叠加。但由于陆承安一开始主动报案自首,且认罪态度良好,最终判处犯人陆承安有期徒刑9年零9个月。
剥夺公民政治权利,没收所有财务所得。
经查,犯人陆承安没有任何财产,只曾养过的一只小猫,和给小猫办的一张金卡。如今小猫不知去向,听说已经死亡,金卡持卡者是小猫,不属于陆承安的直接财产。
没人去查里面有多少钱。陆家那个情况,肯定没钱。
法庭综合考虑予以保留,给陆承安留个小猫遗物,不缴没充公。
一审为终审,不再二审。
拘留所已待两个月,现在陆承安还要服刑9年零7个月。
将陆承安送往监狱,走出法庭前,法官有一个疑问想知道。
“你户口本上的名字跟你身份证上的名字不符,为什么?”
不止他一个人想知道,可能在场所有人都想知道。
陆承安的案子,吸引人的地方不仅在儿子杀掉老子,还在陆霖琪跟纪邈的下流逸闻上面。
性,能引发人最低贱的好奇心。两个爱好做那种事的男人生出来的孩子,应该也是贱的吧。
陆承安平静地看着那些或微笑或冷漠的面孔,没有一个人出言阻止不要询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很多人的名字因为系统原因也可能会出错。
他们想知道的不是陆承安的身份证为什么和户口本不同,而是他为什么叫陆承鞍。
很多人听过陆霖琪对陆承鞍里的“鞍”字是如何解释的,可他们还想听陆承安说。
无言寂阒中,陆承安突然想起四岁的自己和六岁的景尚。
按理说他早就该忘了,但此时此刻,景尚稚嫩的面孔无比清晰地印在脑海里。
“这就是我的名字,给你看看——鞍。”陆承安一笔一划歪歪扭扭地把它写出来,昂起下巴骄傲地说道,“我还没开始上学呢,但我会写自己的名字。我是不是很厉害呀。”
本以为景尚会夸赞他,但看清那是个什么字后,景尚却大人一样皱起眉头,自以为是地摇头说道:“不是这个鞍。”
“那是哪个?”
“是这个——安。”
陆承安看他写完后,不高兴地噘嘴:“为什么是这个安,我爸说我就是这个鞍。”
“就不是这个鞍,就应该是这个安。”成为朋友以来景尚第一次跟他红脸,坚持说道,“是平安的安。”
“你懂什么啊?我爸爱我才给我取这个名字。我爱他们。爸爸们说,爱我才会这样。”
景尚指着他身上的伤痕无情地说道:“爱你就是打你吗?”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是打我?怎么叫打我?”
“这就叫打你。”景尚倔强地指着他的伤。
“这不是在哄我的时候摸我吗?我爸爸就经常摸我头。”陆承安被什么很乱很乱的事情缠绕在里面出不来,说,“这是抚摸我。我爸说他爱我才这样呢。”
景尚突然拿一根手指戳他的淤青,问道:“什么感觉?”
“嘶啊嘶啊呀”陆承安立马捂着肚子呲牙咧嘴地后退不让碰,说道,“痒痒的。”
景尚摇头说:“那叫疼。”
“疼?”
“嗯。”
“不是痒吗?”
景尚问道:“你喜欢感受这种感觉吗?”
陆承安摇头:“不喜欢。我害怕。”
“那它就是疼。”
“我爸说我要喜欢它。”陆承安说,“因为大家都应该喜欢这种很舒服的、痒痒的感觉。”
“我说了这种是疼,你受伤了。你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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