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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 180-190(第10/22页)
前期靠齐修泽四人,先是把食堂盘下来,如今又做了这么多厂,难怪会遭人嫉妒。
普普通通的水果,居然被他加工后成了供不应求的产品,如今还卖出了清陵县。
山上硬邦邦,在他们眼中不可食用的黑子果,到了许云帆手里,直接来个大变身,成了可食用油了。
这样的人才,若是日后有心走仕途,必定能得到圣上重用,如此,身居高位不过是迟早的事。
就是可惜了,许云帆居然同自己合作。
景明泽觉得,有些事,许云帆可能还太年轻,考虑的不够长远,他想到了,那就不能不说,否则,日后许云帆真的因为自己断了前程,他良心过不去。
“之前说答应与你合作,但今天我发现,如果你愿意,其实你根本不需要同我合作,你同齐修泽他们四个认识,根本不缺合作者,而且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也许哪天在外人眼里,我同六儿这段畸形的爱恋会成为一双无形的黑手把我从这个位置拉下来,与我扯上关系,不见得会是一件好事。”
景明泽不想在以后的日子里连累许云帆,“你知道的,如果你有需要,我不会拒绝,所以,你根本不需要与我捆绑在一条绳子上,你要知道,与我交好,这件事甚至会成为日后其他人抨击你的借口。”
“畸形的爱恋?你这话说的有点搞笑,我只知道,性取向只有一种,那就是心之所向,无关性别。”
许云帆很是无所谓的笑了笑,“龙阳之好,有的人厌恶、嫌弃,不能接受,这是他们的事,你要知道,一件事总有两面性,有人喜欢你就会有人讨厌你,对我来说,汉子喜欢汉子,不过是正常的取向罢了,同汉子喜欢姑娘喜欢哥儿一样,都是有血有肉付出真情实感的恋情,如果因为在意别人的看法,或者害怕因为一件尚未发生的事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损失便选择断交两个朋友,我不认为那么做我会很开心舒坦,我相信自己,如果有一天你的事会给我带来麻烦,那我便尽力的将这样的不公平推翻,而不是选择妥协,我没有错,所以,凭什么认错妥协的人是我?你怕,我可不怕。”
许云帆这番听似年少轻狂话让景明泽沉默了许久。
好一会,景明泽突然就笑了。
他的笑,带着一种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寻到答案后的恍然大悟,也像是被困于一缕黑暗之地,万般苦寻后终于寻到出路,窥见绚丽夺目的光亮的绝处逢生。
景明泽已经许久不曾体会到这种释然轻松的感觉,许云帆的话,犹如拨开云雾缭绕的光,霎时点亮了他的世界。
“你这小子,说话一套一套的,明明听起来有点扯,但又让人得到一种心灵上的震撼解脱。”
有的事,说的容易做的难。
在百姓看来,传宗接代乃是重中之重的大事,否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又是怎么来的?
要想推翻龙阳之好乃是畸形之恋这种在百姓脑海中根深蒂固的思想,谈何容易?
律法不允许,世俗理念不允许,所以,这件事,要得到认可,无异于痴人说梦。
可这种不可能的事,被许云帆铿锵有力的说出来,景明泽好像又看到了希望。
是啊,做人,何必想那么多呢,为尚未发生的事杞人忧天,不过是自寻烦恼。
有时候,人摆烂点,其实可以活的更轻松,反正就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事,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景明泽如释重负般笑了起来,“之前我还想不明白,你怎么会与齐修泽他们交好,今儿我算是明白了。”
不过是志同道合罢了。
“你也认识我几个兄弟?”许云帆一想也是,皇商不是普通商户,景明泽会认识齐修泽不足为奇。
景明泽点点头,“认识的,他们几个在京城的名声不小,号称京城四少,同文杰四少一样,名气大得很。”
许云帆:“什么鬼?文杰四少?”
“是的,你大概不知道,齐修泽四人同文杰四少可是对家,听说齐修泽他们四人会在国子监待不下去,很大部分原因,不是夫子把他们劝退了,而是他们自己本身也待不下去。”
“国子监那样的地方,纵使对每一位学子来说,应当以学业为重,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所谓的京城四少,不过是相对于家世背景而言,而文杰四少,能担得起文杰二字,许云帆,你觉得这四人在国子监的号召力比之齐修泽四人,哪一方更胜一筹呢。”
景明泽笑意不达眼底,甚至带着淡淡的讽刺。
“你的意思是,我几个兄弟在国子监被人欺负了?”许云帆不干了。
他本就护短,这个护短,不仅护亲人,就是他的朋友,谁动他们一个试试。
“听说是的,但我相信,这个流言并非空穴来风。”景明泽垂放在身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几个来回后,终于吐露,“因为在国子监,我也曾被排挤孤立嘲讽过。”
景明泽并非状元出身,他当年是考取了进士之后进入国子监继续学习了一年,之后因为一些原因才会被圣上得以重用,在几年时间内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位置。
能在几年内走到今天这一步,固然少不了运气好这一成分,但不可否认,没有一定的实力本事,仅靠运气,不足以让他坐上今天这个位置。
“按照我的身份,我在国子监应该继续学习两三年的,但我在国子监花了一年的时间便把大部分该学的全部学了一遍,这其中固然有我想早日进仕的原因,还有一部分也是我受不了那个环境。”
许云帆一惊,他知道,校园霸凌这种事,无关古、现,他只是诧异,景明泽居然被校园霸凌过,“他们拿你的取向说事了吧。”
他没有问景明泽,你为什么会被他们孤立排挤?他们又为什么欺负你?
这些问题,本身就是一个废话。
有的霸凌者,他想欺负谁,往往是不需要理由的,可能是无聊寂寞亦或者是想彰显自己等想法使然,也能是对方仅仅是因为一句话一件事就看你不顺眼了。
去问一个被霸凌者为什么会被欺负,许云帆怎么可能问的出口。
“是。”景明泽大大方方承认了,“国子监内的学子,来自府城的人不是没有,李六离开时,我曾同家里人吵过要去找他,这事自然满不住,国子监虽是我朝顶级学府,但不代表里边的学子一个个都……”这种背后妄议学子的事,景明泽点到即止。
许云帆目光中带着冷意,语气不善问道:“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我几个兄弟?”
景明泽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前年去过国子监一趟,偶然听到一些事罢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点,沈如溪其父官拜副一品,谢柏洲的爷爷是当朝左相,林萧然爷爷是正一品大官,沈家、林家与左相乃是一派,而文杰四少是右相一派,左相同右相例来观念不同,我直白的跟你说了吧,右相不建议重用寒门学子,左相则是奉行,有才之辈,不问出身,只看实力。”
听到这,许云帆瘪瘪嘴,“这就厉害了,还没从国子监出去呢就自己分帮分派了。”
景明泽重重一叹:“国子监可不像外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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