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笋时: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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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在鸣呶的相助下,和怨子怨女建交,让他们传递一些线索。

    张文澜来的第二日,查看《钱塘怨》的戏文内容,与外界版本对照,拼凑其中的哑谜代表的含义。

    张文澜其实已经将这个案子缘由拼凑得差不多了,但有一个问题,他还没想明白——

    如果这个故事的真相,是怨子怨女为乐氏复仇,那么为什么黄金林中,怨子怨女更像是被欺辱的对象?

    而若怨子怨女处于弱势,这种歌颂怨子怨女复仇的话本,又怎会在地下黄金林中流传?

    毕竟如果张文澜是害死乐氏一族的人,在被怨子怨女报复后,他绝不会允许有戏文唱诵敌人。

    案件拼图就差最后一片……

    “有、有人来了!”

    翌日黄昏,众人恐慌惊惧,因一位戴着鬼面的大人物,竟然坐着轿子,主动来了他们这个地方。

    他们被关几年,从未见过戴着鬼面的主人来这里!

    那主人下轿后,隔开一众围观者,站在院中就冷声:“是谁和怨女说,盐有问题?”

    来了。

    鸣呶抱着猫缩在角落中。

    张文澜从众人身后走出。

    他玉姿竹身,因病骨而略显清瘦,当他从人群中步出时,他能感受到对方视线在自己身上的长久停留。那种灼灼感时间过长,有几分古怪。

    张文澜抬起眼:“我们谈笔交易,如何?

    “余杭有知州,通判。也有县令,县丞,主簿,县尉。还有与知州同级的,漕司、宪司、仓司。原本两浙路有更多地方安置这么多官,但如今那些地盘是南周的。这么多官,只好蜗居在小小的余杭城中。

    “官位太多,余杭太小,难免生出摩擦龃龉。”

    鬼面人静静地看着张文澜。

    狰狞面具,遮掩了来人的所有表情。

    而他听到张文澜说:“这位大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官,我只能祈祷我运气没有那么差,遇到知州那样的大官。只要大人没有官高至此,想必都对现状不满。

    “黄金林是个销赃的好地方,杀人放火皆不外出。既然如此……若是能死几个大官,官位往上走一走,难道不好吗?”

    鬼面人久久地看着张文澜。

    满院人震惊地看着张文澜。

    鸣呶深吸口气:这就是她哥的好钦差,面不改色杀官员。

    鬼面人:“……我们进屋说。”——

    汤村镇中,姚宝樱和容暮送走了张文澜的侍卫们。

    那些侍卫答应去调集人手,来围住余杭。

    只是人一走,姚宝樱便一改方才的自信。

    乱葬岗中,老人家抱着树桩说些疯话。事情过了两日,他们并没有找到更多的线索。

    姚宝樱跪在地上,捏着自己从袖中掏出的荷包,手指抚摸荷包上的两只鸳鸯。她最近新得的双鱼平安扣也被握在她手中,好是冰凉。

    夜色昏昏,她的眼泪滴答、滴答掉在荷包与玉扣上。

    容暮听到声音不对:“宝樱?”

    “别管我!”姚宝樱带着哭腔,被人一问,眼泪更止不住了,“都怪我非要关着他,却没有和他一直在一起。这都三日了,杀人都可以剁成沫了!阿澜公子那么弱,他怎么受得了啊呜呜呜。”

    她哇哇大哭,埋脸于膝。

    十八岁的小娘子,在深夜的梧桐林中,哭起来还像小孩一样,幼稚又可怜。

    容暮只好走向她,蹲在身旁安慰她。

    她更加双肩发抖,泪珠不止。容暮犹豫一下,将她搂入怀中,拍着她肩膀。她转身便投入青年怀中,嚎得更大声。

    姚宝樱:“容大哥,怎么办啊呜呜呜!”

    密林上方的乌云,遮掩了今夜月光。

    那疯癫老头子在树林中自言自语,慢腾腾地走动,与兄妹二人拉开距离。但兄妹二人正在忙碌,没人回头。老头子走到了一半枯的梧桐树后,他的手脚被暗夜中渗出的丝线无声缠住。

    丝线要收时,一根琴弦“嘣”一声掠入。

    丝线受惊,缩回暗林,却见黑暗中,本应哭泣的姚宝樱身子一旋,踩着丝线追入了林中。

    树林中砰砰几声,几根丝线略微手忙脚乱,只因姚宝樱与容暮齐齐入阵,一左一右围堵住丝线逃跑的路径。琴声悠然响起,容暮拨动琴弦的时候,尚有余力用琴音辅助宝樱作战。

    姚宝樱武功本就高,身手又零落,唯一的弱势,大约是她本人怕黑。但如今有容暮辅助,姚宝樱的弱势变成了强处。

    一刻钟后,容暮和姚宝樱从一堆坟的墓碑中,揪出了两个小孩。

    两个小孩一露面,姚宝樱就揪住他们耳朵,大怒:“我就知道是你们两个小鬼!小十、小十一,谁让你们来的!你们师父呢?你们怎么跑来余杭了!”

    两个孩子是双胞胎,扎着道士髻,穿着大人衣物改裁的道袍,一左一右,长得一模一样。他们看起来十岁出头,玲珑可爱,却是现今的“十二夜”中第十、十一夜。

    大人谈事,很少带上二童。

    两个孩子眼珠滴溜溜转:“宝樱姐,好巧啊。”

    姚宝樱吼:“快告诉我地窟入口在哪里!”

    两个孩子耳朵快被震聋了,小脸煞白,却用稚气的声音表达坚定:“我们怎么知道?”

    “我和哥哥玩捉迷藏呢,才来没多久。”

    姚宝樱:“你们不怕我动手?”

    两个孩子笑嘻嘻,昂起头。

    月光凛冽,在两张孩子脸上割出天真无邪的神情来。他们显然笃定姚宝樱下不了手,但是他们盯着姚宝樱脸颊上的泪珠子,也有些不安。

    “你真哭了啊?”

    “一个负心郎,你哭什么?”

    “你不是要嫁赵哥哥吗?”

    容暮的温和声音,插入两个孩子的叽喳中:“看来,恶人只能由我来做了——”

    他手中琴弦飞出。

    两个孩子大惊。

    姚宝樱心软人善,但容暮可从来不心软。两个孩子要逃,但他们一则没带机关出门,二则丝线攻击没修炼到家,旁边还有个姚宝樱堵路。转眼间,二童就被容暮的琴弦缠住了。

    琴弦收力,转瞬取人性命,血丝在两个孩子的脖颈上绷出勒痕。

    两个孩子想装无畏,却凄惶得掉了眼泪。

    这时,一柄伞旋转着,从林中袭来。姚宝樱旋身踩树飞上,以臂在伞上一击。

    那伞向后回收,夜雾迷离,一位清丽佳人,幽幽从林中走出。

    佳人叹道:“容暮,你依然如此不留情面。

    “宝樱,你又何必这般咄咄逼人?”

    “我不过是在赌,你有几分良善,不愿意小十和小十一丧命。容大哥从不心慈手软,我舍不得杀的人,他会杀。我知道这点,你也知道。”姚宝樱退回容暮身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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