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禁欲学科大佬互穿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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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

    他给自己鼓了鼓劲,想到手术,神经微微紧绷起来。

    今天第一台就是徐子腾的手术。

    苏煜早餐都没心思仔细挑,随便买了样填饱肚子,最后又预想了一遍徐子腾的手术入路,刷过手,神色严肃走进手术室。

    不知是否神经太紧绷产生幻觉,核对完信息站上手术台的一瞬,他忽然看见师祖的影子。

    “师——”

    “嘘。”陆回舟把手指放在唇角示意他噤声。

    “下雨,所以我过来。”他看了眼手术台,平静沉肃看向苏煜,“放心做,你可以。”

    “老师,开始吗?”石峥嵘问。

    苏煜深深看了眼陆回舟,收回视线,看向石峥嵘:“开始。”

    在陆回舟注视下,他平心静气,顶着无影灯的匀净白光,沿那小小躯体的左肋下打开切口,稳重而坚决地逐层深入,打开与成人相比堪称“袖珍”的肾脂肪囊,显露出因积水而微微鼓胀的豆状肾脏。

    微微调整呼吸,苏煜探进筋膜,动作轻巧,像抚摸一般游离左肾,离断纤细的动、静脉血管,取出肾脏,整修血管,延长切口将肾放进髂窝,开始细致而漫长的血管吻合……

    手术室里流动着紧张的气氛。

    因为那端对端吻合的血管实在太细,细到让人怀疑有无成功吻合的可能。

    当然,今日之后,他们知道:有。

    “了不起,陆主任!”吻合完成,开放循环迅速来尿的一瞬,麻醉医生不由赞叹。

    手术护士亦轻声感慨:“陆主任真是神之手。”

    嗯,干啥啥行的“神之手”,苏煜伸展了下手指,长长舒了口气:他没辜负这双神之手。

    他抬起埋了太久已经僵硬的脖子,四处寻找,才发现师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

    但苏煜心里的安全感并没有消失。

    他重新低头,吻合输尿管和膀胱,平稳做完最后的收尾。

    宣告手术结束时,苏煜忍不住,又看向陆回舟出现过的位置。

    他问过师母该怎么求证,师母说,不要用耳朵听,要用眼睛看,用心感受。

    苏煜其实还是感受不到师祖是直是弯,但是他能感受到,师祖对他的支持和关怀。

    师祖也在意着他,尽管不是以他最想要的那种方式。

    也许这就够了,有些事他不能强求,有些人他不能强掰——

    等等,走出手术室的苏煜忽然顿住。

    “昨天夜里,是不是下雨了?”他问石峥嵘。

    “是啊。”石峥嵘随口答,“今年不知道怎么了,雨水格外多。”

    苏煜不说话。

    他想起来了,早上出门时,地面是湿的,花园的石板路上沾有泥土和落叶。

    但他当时满脑子手术,一点儿没多想。

    苏煜不知不觉蜷起手指。

    会不会,不是梦?只要两边同时下雨,他们就可能见面,师祖既然今早能过来,那昨晚自然也……

    如果不是梦——苏煜忽然石头一样僵立在走廊上,如果不是梦,那……他确实大逆不道,亲了师祖?

    而师祖也,也确曾,回吻过他?

    “石头”苏煜渐渐发热发烫:他昨夜虽然迷糊,也感觉到“梦”中那影子碰过他唇角的,他还嫌“他”只是碰了碰,挺不知足……

    嘶!

    “老师,我修改的论文您看了吗?”石峥嵘在一旁问。

    “老师?”

    什么论文,苏煜扭头看了他一眼:哥初吻搞不好都没了,谁在意你什么论文!

    不过,看在他是他老师、且给他指导过N篇论文一手把他“拉拔”大的份上,苏煜还是压下内心汹涌澎湃,以及一团浆糊,跟他讨论起来。

    下午四点半,连做了八个小时手术,苏煜带着石峥嵘等人凯旋回朝。

    然而在泌尿外等着他的,没有鲜花,没有掌声,甚至没有一份盒饭,只有两个堵在他门口的家属,面色不善:“陆主任,你看看这结算单是不是搞错了?”

    “什么搞错了?”苏煜接过单子。

    “这个药费,怎么那么贵?还有手术费,一样是切膀胱,怎么我们的手术费比对门贵那么多?”

    “你们家老爷子是腹腔镜,手术费用比开放式贵一些,术前我说过。”

    “那也不能贵这么多啊。”那家属不满地念叨,“而且这药费又是怎么回事?”

    “体质不同,用药不同,老爷子糖尿病,不能跟人家用一样的药。”苏煜语气冷淡。

    不管手术还是用药,苏煜都事先解释过,现在让他再解释一遍,他不耐烦。

    “糖尿病就活该用贵药、活该让你们宰啊!”家属声音尖利起来。

    “你——”

    “我来解释,老师!”

    石峥嵘敏锐察觉今天的老师是“低容忍度”版,抢过话头:“老师您先去趟会议室,有人等。”

    去就去。苏煜脾气不好,但听话。

    石峥嵘让去会议室,他就真去了会议室。

    他也不想顶着师祖的壳子跟家属吵架。

    但他心里极不痛快。不知道是田玉林搞事的余波,还是因为他跟师祖一起推了几种改良的术式和治疗,这段时间,质疑找茬的声音格外多。

    他倒无所谓,可师祖一番好心、诸多努力,却被越来越多扣上“图名图财”“想升官”的帽子。

    苏煜沉着脸,暴躁推开会议室的门,对上一大一小两个脑袋,神色狠狠僵硬了下:“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我给梁乐讲乐理。”朗书雪温声答。

    苏煜明白过来。

    这事儿还是他拜托的,梁乐乐理狗屁不通,他教着费劲,知道朗书雪专业,就请他有空给梁乐讲讲。

    “累的话不用教他。”苏煜说。

    “不累,有事情做很好。”

    “外面怎么了?又有人找你事儿?”梁乐拧着眉打断他们。

    “没有。”苏煜关好门,拉开把椅子坐下,“你们学你们的,我静静。”

    “不要在意。”朗书雪温和看着他,“不要浪费你宝贵的时间跟他们生气。”

    “我没生气。”苏煜说。

    尽管这话他自己都不信。

    “我就是想不通,”他看向朗书雪,“为什么老有人这样,手术前特别好说话,说什么都点头,手术完人康复要出院结算了,就像变了个人,开始左挑毛病右挑刺?”

    朗书雪想了想:“大概,因为手术前最大的危机是命,顾不上钱。命平安了,钱自然就又重起来了。”

    “而且病人和家属不懂,因为不懂,总是怀疑自己上了当受了骗。”他语气平和,考虑周到。

    苏煜静了静:“还是你们病人懂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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